最奇妙的是,这肯定兑了水,说不定还特地兑了泥浆的酒,竟还出奇地烈,酒浆所过之处像被干柴灼烧过,火辣辣地带着些许刺痛。
冯永昌一向不如几个老家伙那样敢管我,此刻却也瞪了眼,不好说独孤绍,就去骂掌柜:“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样假酒,也敢拿出来卖!”
独孤绍已将她眼前那碗一口干尽了,支起一条腿,手臂压住这竖起的腿的膝盖,头又压到手臂上,懒洋洋地向冯永昌解释:“这酒肆专做往来军汉的买卖,卖的也是军中糙酒,不是假酒。”看我一眼:“忘了二娘身子不好,不能喝这烈酒了,我代你喝了罢。”伸手将我的碗拿过去,仰头饮酒,一碗未尽,另一手已去摸酒坛,预备再倒了。只看她这拼命喝酒的模样,要么前年年末她陪我疯狂饮酒时根本便未尽全力,要么便是她真是豁出了命在喝酒。
我终于明白阿欢为何一定要我赶在这雨天出门来见她了,再不拦着,这小娘多半要醉死在酒里。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把关机键当做delete键…结果前面码的全部都废掉了…还是连续两次…真是服了我自己…
晚安…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