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兄?”沈欢瑜一脸疑惑地看向耶律安。
耶律安与维娜都情不自禁地一笑,这让沈欢瑜更加摸不着头脑。耶律安走上前,拍一拍沈欢瑜的肩膀:“这一切都是维娜公主与我的一场戏而已,维娜公主是个很好的女子,沈兄可千万要好好照顾她,不然可对不起我这个未婚夫啊!”
沈欢瑜顿时恍然大悟,无奈地捏了捏维娜的脸,维娜冲他扮一个鬼脸。
“沈兄,事不宜迟,我已在城门口安排好接应你们的人,恕我无能,不能亲自护送你们前去中原,不过待他日有机会,我耶律安毕竟亲自登门!”耶律安看着二人,抱拳辞别道。
沈欢瑜十分感动,也抱拳相敬:“耶律兄言重了,如今我二人能够冰释前嫌的恩情,我沈欢瑜没齿难忘,他日有机会重逢,我二人定要一醉方休!”
“告辞!”
“一路走好!”
看着沈欢瑜和维娜离开的背影,耶律安十分欣慰地命侍卫们退下,离开了。这一切都被藏在一边的蒙古大汗看在眼里,只见他怔怔地看着维娜离开的背影,缓缓道:“娜娜,只要你幸福就够了。”
乌云密布的天空,几只乌鸦悠闲地飞过。此时的北坤国表面十分平静,实则阴谋暗涌。
丰息府内,黑衣人正一脸奸笑着看着丰息:“三日后你就要成亲了,我也已经按照你说的办好了,那老鬼头视财如命,只要给他足够的价钱他愿意跑这一趟。”
“不错!如今我们不能再等诺娘那边有什么动静了,这太被动了。而倘若我们从百姓这方面入手,毕竟人言可畏,也能将那龙飒竔夫妇折腾得够受!”丰息唇角得意一笑。
黑衣人不禁凑上去问道:“让那老鬼头怎么说?”
“就说皇后娘娘此胎不祥,日后定会祸国殃民,再让那老鬼头随便杀几个人就行了。”丰息抬了抬眼皮,奸笑道:“还有,别忘了我让你找的接生婆,速速将她安排进宫。”
“那老鬼双煞本就是一对老夫妻,老鬼头扮作神算子造谣生事,老鬼婆正好可以做这接生婆!但不知你找接生婆为何?跟我们的计划有关吗?”
丰息轻蔑地看了黑衣人一眼:“如今既然我们不能在月浅宁怀孕的时候动手,就只能在她生产的时候做点手脚了。”
“哦?你的意思是......”
丰息冷冷一笑:“自然是想办法让谣言成真了。”
翌日,皇后娘娘身怀妖孽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又加上死了几个人,一时间人心惶惶。街坊间议论纷纷,丰息更是派出几个人专门在坊间散布谣言,使得百姓们人人自危。本来月浅宁在百姓们的心目中的印象是极好的,但流言四起的时候,人们不禁都墙倒般一齐纷纷站在谣言的这一方。
因为这事,连皇宫里也变得不得安宁,龙飒竔自早朝时起便陆陆续续收到群臣的奏折,说是月皇后此胎十分诡异,怕是有妖孽作怪,一旦生下来恐怕会危及江山社稷,于是纷纷希望皇后娘娘能够以大局为重,拿掉此胎。龙飒竔看着一封封内容十分荒谬的奏折,气得将一桌的奏折全部推在地上。一旁的况世良看着此情此景,走上前去捡起一封封奏折,唤来小太监将这些奏折一并烧掉。
“陛下,切莫动怒,保重龙体要紧啊!”况世良看着龙飒竔冷冷的眼神,不禁有些担心:“依奴才之见,这一消息散布地如此之快,定是有人针对皇后娘娘的造谣。”
龙飒竔轻叹口气,缓缓道:“朕何尝不知道是有人专门针对于她,可如今没有线索也无从下手。此事如此荒谬,切不可让浅宁知道。她本来就操心够多了,此事怕是会对她带来极大的刺激。”
“诺!”
此时的月浅宁正在关雎殿绣着荷包,眼看着就要完工,心中不禁开始想象龙飒竔拿到这个荷包的样子,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一旁的小侍女看到自己的主子难得心情如此好,便在经过浅宁的准许后打开了窗。听着窗外几只喜鹊的啼叫声,浅宁不禁轻抚高高隆起的腹部,轻声道:“皇儿,为着你娘在这关雎殿可要发霉了,待你出来了娘就把你丢给外公与你爹出去透透气。”一旁的侍女听了,也不禁偷偷笑了。
“你听说没?最近整个京城都在谈论皇后娘娘。”
“嘘!你小点声,莫非你想掉脑袋不成!今儿况公公刚交待了此事万万不能随便乱说!”
“好好,不说便是了......”
听着窗外两个小宫女的窃窃私语,浅宁不禁微皱眉头,看向身边的小侍女。那侍女吓得忙跪了下来,未等浅宁询问便慌忙辩解道:“皇后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浅宁听了,微微挑眉。
“本宫问你,你只管说便是,况公公那边你无需担心。”
小侍女思忖片刻,只得抖着嗓子道:“回,回禀皇后娘娘!近日京城内都在流传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是妖孽,必定祸国殃民!”
“放肆!”浅宁大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那侍女吓得将头狠狠磕向地面:“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浅宁气得腹部一阵疼痛,忙咬着牙坐了下来,深呼吸几下:“退下吧!”那小侍女一听,忙起身哭着跑了出去。
只不过在关雎殿待了几日罢了,想不到外面竟发生了如此大事。想到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龙飒竔竟也没对自己透露半句,将一切的压力都替她一并承担下来。想着想着,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