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安安一直以来太逆来顺受。安安才会一直不被人重视。安安一直都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什么,就在自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就在自己知道了自己可能会成为一家的大小姐的时候,安安没有为自己争取过改变现状的机会,只是一味的迎合身边的居心叵测的坏人,现在想想,也许当时跌沈臻,就是怀着一样的目的来到自己的身边的。
把沈臻做过的自己感动的不得来哦的事情从新排列到自己的眼前一一过目,发现,甚至于比起仇承昊所做过的根本就不值一提,是安安自己造成的,是安安一直以来自己没有安全感,一直以来根本就没有人为自己想过什么,沈臻的一点点的恩惠她都会自己当成是不得了的恩惠,才会对沈臻产生不应该的感情。跳出那个尔虞我诈的怪圈。安安觉得什么她都可以失去,她唯一可以拥有只是属于她自己的,就只有生命和自尊了,而这两个,安安觉得,生命更重要。
任何敢于和她争夺这个的人,她都会拼命的保护她自己的生命,还会用别人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的换回去。不择手段。
虽然安安知道自己以前所收的待遇,不仅仅是因为世俗的观念,也是有一部分指自己不自信,没有给比人自己自爱的信号。但是,无乱是什么养的理由,都不足以去伤害别人的生命。那样就太卑鄙了。
安安的手指在仇承昊整齐的伤口上慢慢的来回滑动,仇承昊健康的小麦肤色上一只白白嫩嫩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流连,本开有些肿胀的伤口痒痒的自己又不敢伸手去挠,在安安的来回摩擦下,痒痒的感觉缓解了不少。顿时伤口上凉凉的。一股沁人心脾的草药香混着花香浓烈的由仇承昊的肚皮散发到室内的环境。虽是草药,确实一点都不难闻,反而是有一点点的迷恋。
伤口上传来一阵阵的麻麻的凉凉的感觉。感觉有一股丝丝的凉气透过自己的肌肤正在一丝丝的渗进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好像都通透了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对于一个几天以来都无法顺应着自己的意愿好好躺着的仇承昊来说,这样的感觉无意是就像人生巅峰了。
低头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那里早已经很神奇的愈合为一条秘密的缝了,只是旁边还有一些小小的针孔,看前来像是一只完整的橄榄枝。
仇承昊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无法抑制的笑容。以前在安安刚刚为自己做完手术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肚子上像是一只丑陋的蜘蛛在蜿蜒着,再看看白龙的手上,同样是安安缝合的,却是好看的像是一株橄榄枝,就像两个人的定情信物一样,就是没怎么对这种东西有审美的仇承昊都觉得有了不少的美感。这下好了。自已也有了,不像是白龙手上的狗尾巴草一样的东西,自己的这是完完整整的橄榄枝呦,心情大好。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安安一面细细的为仇承昊摸着手上的药膏,看着油状的药膏在仇承昊的肚皮再自己的指腹下慢慢融化,进而渗进仇承昊的肌肤,与那一条疤痕融化在一起,留下自己的痕迹,抹掉仇承昊身上的印记。在生命的消亡的最后时刻留下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最后的证据,那无法更加浓郁的气味。用尽力气散发胡来的气味。
“有、”刚刚还一副享受的面孔的仇承昊立马把眉毛皱的就像是一根麻花一样。简直就是痛苦不堪。
“哪里。”果然,得到了安安很是焦急的关心。安安手上的动作不仅轻柔了不少。
“你碰的那里。”仇承昊看着很是痛苦的跟安安指挥,那里那里。就是说不清楚是哪里。
“是不是这里。”安安手上稍稍用了一点力气。轻柔的点着,生怕弄疼了仇承昊。
“下面一点。啊。”仇承昊在安安每一次一动都不知真假的鬼哭狼嚎一番。
本身就是宽大的睡袍似的病号服。安安越界了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还是顺着仇承昊痛苦的表情一路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细细的手指。一股温热带着颠颠的凉意顺着安安的手指渗进了仇承昊的小腹。仇承昊幸福的一阵颤抖,他这一个不小心的抖可是吓坏了安安,难不成用药过猛了。这家伙的症状不应该是痉挛啊。还有,这药的味道好像有点不对啊。安安虽然加了花苞,按说,不应该味道是这么浓郁的,而且,仇承昊就算是身体好,毕竟是伤到内脏,也不应该才几天就生龙活虎的把人给打成这样啊。
地上的保镖依旧保持刚刚的半跪的姿势,身子被仇承昊折磨的有些吃不消,额头渗出的豆大的汗珠已经浸湿了胸前的一大片衣服。脸上更像是在瓢泼大雨中刚刚拎回来的。身子也有些虚弱的轻微的摇晃。看得出来,眼角红紫的伤痕应该已经伤害到了他的视力,不时地努力眨眨眼经帅帅头,像尽力保持视力,是因为有一件他很想要听到的事情还没有听到。
屋子中的个人谁都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状况,但是,谁都没有说话。自己的鲁莽,总是要自己付出代价的,只是有些人不懂。怨天怨地,最后的一切,无论你愿不愿意,最后要完全承担后果的还是你自己,生命是你自己的,生活也是你自己的,你自己若是放弃了,谁也帮不了你。
“这里?”安安眉头微周,不应该呀,药效应该是顺着心脏的地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