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牧说。
晚上。
李牧和k正在用烤地瓜。
地瓜是南瓜地瓜,比一般地瓜要甜一点。
k拿手机拍摄烤箱里的地瓜:“冬天果然是南瓜地瓜,fff。”
“嗯。”李牧点头。
“笨蛋,你不喜欢吃地瓜?”
“还好,不过吃完之后肯定会放屁。”
“没关系,我都经常放。”
“……好吧。”
地瓜烤好以后。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
地瓜有点烫,她两只手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扒下了皮,一口咬在上面,烫得直咂嘴。
“啊,啊,好烫。”她大叫。
“慢点吃,谁都不和你抢。”李牧揉揉她的头发。
“ff,真好吃。”她吃完放了一个屁。
幸好屁不臭,或许是地瓜还没有消化的缘故。
“你这样会嫁不去的。”李牧翻白眼。
“不是有你?”
“可没说一定娶你。”
“切,上次还信誓旦旦地说过。”她再咬一口地瓜,再次被烫到。
李牧倒了一杯水给她。
“喝吧。”李牧摇摇头。
“唔,没想到这么烫。”
“嗯。”
“不过还是烫得好吃,今晚要不要睡你家?”
“好。”李牧眼睛一亮,看一眼她的胸。
“变态,看什么呢?”
“没什么。”李牧口是心非。
“ff,我想吃栗子。”
“明天给你买。”
“唔,你真好,啊,对了,我们这里快要高考了,ff。”
“是吗?”
“嗯。”
“我们那里已经考完了。”
“都不一样,因为是两个国家。”她笑。
“对。”
“一会对我轻点。”
“放心。”
“ff,你的感冒都好了?”
“嗯,比你好得快。”
“切。”她咬一口地瓜,继续看电视。
吃完地瓜之后,两个人的肚子咕咕叫,不明气体从屁股里释放出来,味道并不是很好闻。
k忽然把手放到屁股后面,接着握住手放到他鼻子下放开。
一股臭味泛开。
“啊!”李牧捂住鼻子。
“ff,笨蛋。”
“小泰迪,你想开启战争吗?”
“好啊。”
“那我不客气了。”李牧也学着她的模样,把手放到她鼻子下。
“唔,笨蛋,你到底吃了什么?不是拉在裤子上了吧?”
“怎么可能。”李牧继续攻击。
她一边躲避,一边攻击。
一个小时之后。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下面,两个人的手掌还各自捂住对方的鼻子。
“好累,我可能又要瘦了。”她摸摸肚子。
“你的体力越来越好了。”李牧扶着腰。
“ff,因为在锻炼。”
“明天给你做炒栗子。”
“唔,真棒,真想尝尝你亲手做的。”
“嗯,很好吃。”
“自恋狂。”她大笑。
“你也是。”李牧说。
“ff,笨蛋,我们睡觉吧。”
“好。”李牧舔舔嘴唇。
“啊,干嘛?”
“抱着你。”李牧将她从地上抱起,走到唱机前,让她挑选一个唱片。
“做那个事情的话,还是爵士好。”她脖颈微红。
“就按照你说的。”
放上一个密纹唱片。
一段fēng_liú的爵士乐流淌。
他的手掌按照客厅的开关,灯一下灭掉,陷入一片黑暗,窗外的灯光映照在窗帘上,形成一段幽幽的黄光。
她半闭眼睛,一只手轻轻将t恤拉上一半,露出白皙的肚皮,上面的腹肌若隐若现,还有她软乎乎的皮肉。
他举起她,把唇贴在肚脐上,舌头在附近移动,感受那柔软而又温和的触感,仿。
“呼,坏蛋。”
“嗯,我就是。”李牧把她的身体抵触在放着唱机的桌上。
“呼,呼。”她深呼吸。
“真可爱,皮肤好白。”李牧的手指放在她的脸颊上,用指背摩擦。
“唔,好难受。”
“一会就好了,长这么可爱是为什么?是想让我侵犯你吗?”李牧低笑。
“变态,才不是。”她的身体绷紧,两条膝盖并拢在一起,轻轻摩挲。
“那是什么?”李牧把手伸进她的黑色棉裙里,用手指扣住灰色袜裤的最上端。
“唔,不知道。”她羞红了脸。
唱机的音乐继续,沙哑中略带慵懒的音乐,幽暗的散光,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汽车轮胎碾压的声音。
啪啪啪,砰砰砰。
楼上传来奇怪的声响,或许是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他记得上面搬来了一对新婚夫妻,难免精力比较旺盛。
伴随奇怪的声音和随性的音乐,他们越发沉沦。
夜色总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处安放的黑暗,在里面却还有一种未知的光明,他的手指沿着她肚皮和腹部的分界线移动,指腹缓慢而坚实地旋动。
感受她那近乎没有纹理的肌肤,细腻而柔软。
呼,呼。
呼吸越来越急促,指腹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他轻轻卷下袜裤,灰色的袜裤卡在屁股的三分之一处,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棉裙里若隐若现,还有淡淡的荷尔蒙气息。
今天是白色,质地绵软,是纯白的棉质三角裤,上面还有一只可爱的泰迪熊图案。
他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一种未知的热流从小腹上升起,他浑身上下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