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清了宇文泓这个障碍,成功接受了一直围堵在徐州府外的大禄将士,呐沪士气大振,一路上还真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大军斗志安阳,势如破竹的开向宇文淳的凉州府。
自那晚血战之后,顾青城的话语较之以前更加少的可怜,也就只有顾凉嫣时而撒泼,时而卖萌,方能偶而让顾青城开怀,每每见到凉嫣同顾青城交谈的场景,凝心的气的压根子痒痒,巴不得扒了顾凉嫣这一层伪善的皮。
行军路上本就寂寞,顾青城一行人已经离开徐州府些许日子了,呐沪大军在徐州府休养生息了好几个月,如今终于开拔,军士们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而娘心却耷拉着脸,满眼的幽怨。、
寻了个隐秘的林子,众将士开始原地宿营,某浅鬼鬼祟祟的偷瞧了一圈,终于看见在角落里对着凉嫣个顾青城一眼毒蘑菇的凝心。
某浅咧开一张欠扁的脸,一个飞身落到凝心面前,实实在在的挡住了凝心的视线,刚刚还是顾青城泛着银光的面具,转眼就变成了白浅一双黑靴。
“滚来!老娘不想见到你!”
白浅龇牙,对凝心日益豪放的自称表示十分有喜感。
“可是小爷我愿意看见你啊。”
凝心翻眼皮:“去去去,别在这耽误老娘的大事,这个二丫忒不老实,若是不时时刻刻的盯着,保不齐子苏就要掉到她的陷阱去。”
某浅撇嘴:“以青城兄长的智慧,便是掉到二丫的陷阱里去,也是我青城兄长乐意的,不然他怎么这么久都没有上了你的勾?”
一身花裙子的公主双眼冒火,这样残酷的事实为毛要如此直白的讲出来,为毛啊。
她搬起石头狠狠的砸在眼前那双脚上,伴随着某浅一身绝望的哀嚎,凝心拍拍手,站起身来,同那抱着脚丫子乱跳的白浅笑语盈盈:“既然你如此乐此不疲的往老娘的心上戳窟窿,老娘就好好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脚踏实地的伤痛,礼尚往来,不用客气。”
转身欲走,却被那跳脚的男人一把拉近最近的帐篷里。力气如此之大,动作如此之迅猛,以至于凝心反应过来时,他二人已经齐齐的倒在了这个空空的帐篷里。
凝心呆滞,叠在白浅的身上,视线对视,鼻翼之间是彼此的呼吸。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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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浅黑脸,刚刚受到袭击的脚面如今继续受到二次伤害,着实让他疼痛难捱。
这一声痛彻底拉回了凝心呆滞的思绪,她连忙从白浅的身上爬起来,面颊却不由之主的红了,从她记事以来,懂得男欢女爱,唯一爱上的额男人便只有顾青城,而同刚才一般近距离亲密接触的,还从未经历过。
女儿家的娇羞不知不觉就流露出来,白浅揉脚揉的专注,忽然余光瞧着平日里的男人婆居然面露娇羞了。整个人立马都满血复活。
他抱着脚往凝心身边凑。
“哎哟哟,小爷眼睛没花吧?呐沪赫赫有名的凝心公主刚刚这是害羞了?”
凝心恼羞成怒,正要大巴掌伺候着,忽然想起白浅这厮刚刚被自己伤的不轻,小手在空中滞了滞,随即转变了原来的轨迹,一把捉住了白浅的耳朵。
“再废话,老娘就直接揪掉你的耳朵,下酒!”
白浅疼的倒吸气,嘴上还是不讨扰:“居然还要小爷的耳朵下酒,你这样歹毒的姑娘,青城兄长能喜欢就怪了!想我白浅在青城兄长身边呆了这么久,莺莺燕燕多了去了,男人婆的你倒是独一份。”
这样一说,反倒提醒了凝心,凝心松开手。
“喂喂喂,你跟着子苏身边这么久,什么样的姑娘更有可能让他有好感?温柔的,可爱的?懂事的?还是善解人意的?”
白浅一边揉耳朵一边揉脚:“便是什么样的,都不是你这样的,小爷劝你死心算了。”
凝心不甘心:“他喜欢什么样的,我照着改还不行嘛,投其所好总好过没头绪的乱来好不好?”
白浅叹气,顾青城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他心中的确是有答案的,那姑娘可以聪明,可是调皮,可以貌美,可以顽劣,可以又千般模样,万般性情,只要那人是顾凉嫣,如何都是顾青城最喜欢的模样。
可是这话他又该如何对凝心讲呢?
就在这帐篷之外的不远处,顾青城正和那个二丫烤鱼考的兴致勃勃,这段时光,有二丫的出现,是顾青城自大难不死之后,笑的最多的时候。或许这个二丫真是上天派来补偿顾青城的仙女吧?
他撩起帐篷的帘子,手指指了指不远处那个对着顾青城手舞足蹈的姑娘。
“兄长便喜欢二丫那样的姑娘,便是我不说,这些时ri你也瞧见了,只有和这个二丫在一起的时候,兄长的眼中才会放下戒备,也只有二丫,能让兄长乐得开怀,凝心,你别傻了,便是如何改,你都不会是顾青城心仪的姑娘。”
凝心呆呆的望着远处的顾青城,他的面具依旧清冷而没有温度,可是眼眸中却又暖意划过,他温柔的注视这眼前的二丫,她甚至隐隐觉得,面具下的嘴角是扯着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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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日日亲自盯着凉嫣的一举一动,他甚至怀疑顾青城已经知道了二丫的身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