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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的可以问,对方不说是另外一回事。 怎奈石小川的话音未落,院落里有灯光亮起。小桃赶紧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让石小川赶紧躲起来。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石小川没敢犹豫。刚跳下假山,听到头顶有人问话。一个年人的声音,在问小桃深夜爬山所为何事。接着是小桃回答的声音,先尊对方一声桃叔。然后说闻到酒香漫于院,担心是溢酒的可能。所以,这才过来看看。
有这话在,桃叔深以为然。使劲嗅嗅空气,然后让桃掌柜不必担心。若是存在溢酒现象,味道应该更浓郁一点才对。所以,若是桃掌柜没事的话,不妨早点回去休息。
石小川躲在假山下面,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还有个房间‘门’没有掩蔽,而且刚好处在桃叔的视线盲区内。现在只有一转身,立马会发现并不是桃掌柜在夜游,还有个傍晚醉酒的家伙也不老实。
幸好!小桃也发现了这一情况。正答应着,却看到桃叔准备转身下山,忙低声喊了一句。“桃叔!我觉得,咱还有必要下窖看看。”
“不必了!掌柜的请回吧!”桃叔说着,抬手做个请式。
尊称话的语气并不单单是尊重,其还包括一部分的敬畏。也是说,别看小桃是桃家烈酒唯一的传人,后院酒窖的管理者却另有其人。不知这家的规矩怎样,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位管理者正是此时与小桃对话的桃叔。
躲在假山下面的石小川一边‘摸’着下巴琢磨,一边根据面的声音给桃叔画出大体轮廓。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位个头应该不高。体型偏瘦,十分干练的样子。还有,他应该是一双小眼睛,面部轮廓与棱角分明有点不搭边!
这边还在琢磨面那位高人长得什么样,那边已经陆续下山。在小桃的刻意掩护下,跟着下山的桃叔竟然没发现石小川的房‘门’并未关闭。
等两个人各自回屋,石小川这才从黑影里走出来。抬头看看假山顶,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明天还有明天的事要办,今夜若不搞不明白酒窖,还真是个不小的心事!
“石大人醒了!?”
在石小川想再次登顶查看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年人的问话声。而且,口气喷在后脖领子痒痒的。石小川一缩脖子,随即转身面对。
“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桃叔啊!贵店的酒名不虚传,三碗醉得不行!”石小川一边打个哈哈,一边借着微光打量这位突然出现的年人。身高模样与刚才料想的几乎一样,一个面部轮廓并不突出且身高不到一米七的年人。
桃叔冷眼看着满脸笑容的石小川,抬手‘摸’‘摸’鼻子。“我家掌柜发话,这才尊你一声大人!哼哼!别怪我说话难听!面子,都是相互给的!”
“明白!明白!”石小川哈哈一笑,双手抱抱拳。“要是桃叔没啥事的话,在下这回去!”
“不必了!”桃叔说着,有意无意地朝小桃休息的房间撇了一眼。“既然大人已经醒酒,请即刻离开吧!”说着,抬手做个请式。
冷不丁被人下达逐客令,石小川面‘露’难‘色’。他倒不想赖在这里,而是根本没地方可去。外面贴满他的悬赏令,现在不光是军队在找他,打算‘弄’俩钱‘花’的人也在找。更何况,此时已是深夜。
明显看出一个人的为难,桃叔顿时犯‘迷’糊了。既然眼前的这位被掌柜的称大人,自然与外面的军队是一伙儿的。出‘门’,肯定前呼后拥!想不懂归想不懂,逐客令却是不能收回的。
“大人!我家掌柜虽已过二八年龄,但也不是你想怎样怎样的!更何况,咱们也不是一路人!若没事的话,大人请回吧!”桃叔说着,眼不经意闪过一道杀气。
听出对方的误会,石小川满头冷汗。“桃叔误会了!呵呵!您老真的是误会了!现在外面宵禁,主要是这个原因。知法犯法,队伍以后不好带了。对吧!?”
桃叔掌握超重例的管理权,皆因他是托孤老臣。一生未娶,全身心投入家族产业。此时,早已经把小桃当成他的亲闺‘女’对待,所以容不得任何闪失。和某些老人相,他并不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传统。
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桃叔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为涉世不深的闺‘女’物‘色’合适人选。而刚才话里的意思,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他其实十分看好石小川,优秀的青年人不多!并且,他也从小桃的眼神里读出某些信息。象今天这样鬼鬼祟祟的打算进酒窖,若是换作旁人,相信现在已经封进坛子了!但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的身份不合适。所以,绝对不行!
“你可以去前厅休息!”桃叔说着,突然皱皱眉头。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心软,而这之前已经想好把人直接处理掉。没想到只是几句话,灭口的念头顿时淡了。更甚至,把人逐出酒馆的打算也变了。
“嗯!去吧!天亮之时,便是大人离开之时!”桃叔说着,打量一下石小川。“听叔劝,以后不要再来了!”说完,随手抓起一块青石。五指轻轻一错,一块顽石顿时被他搓个粉粉碎。
石小川和小桃只是一见如故的朋友,其不牵扯一点点的男‘女’‘私’情。甚至,两个人互称一声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