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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村长。”石光跪着挪步,往前移了移,在即将碰到村长的裤腿时他又连忙收回手,拼命的摇了摇头,“我是个被诅咒的人,不能再害人了、不能再害人了!”
石光听到村长的声音,身体明显一颤,眼神顿时清明不少,他发下捂着脑袋的手,眼神四处望了望,看到眼前的人,这才反应过来。
现在看他平静下来,得了突破口,再不嚷嚷几句,怕是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人。
“咳!”村长话音一落,气的连连咳嗽,连忙呼吸几大口气才缓过神来,胸口上下起伏不定,明显是气极了,方才他隐忍不发,是看着石光在痛呼,心下惊诧。
“石光,你说你为什么那么做!”村长用力的杵了杵拐杖,声音无比痛心,“石老头没得罪过你,你又怎么忍心害他!是不是在过些日子,你连我们都要害了!”
沉重的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像一阵温流,淌过全身,石光渐渐不再痛呼,改为全身颤抖,求死的心也不再有,有的是求生的意志,他喘着粗气,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顾景柯走上前,蹲在石光的面前,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牙齿不得再咬舌头,眼神与之对视,他眼神寡淡无常,石光的眼神充满痛楚、惊怕、恐惧等种种负面情绪。
石光明显是有病,会不会有人利用他有病让他做那档子事?这个可能不排除。
红色的血蜿蜒流淌,在他苍老的脸皮上说不出的诡异,穆冥知他这不是在装,而是真痛。
很明显是在咬舌自尽!
“拦住他!”顾景柯冷斥,他若死了,那线索就得断了,二牛和二胖立马抓住石光的肩膀令他不能再动弹,可不一会,石光嘴角渗血。
“砰”的一声,他拼命的捶打着脑袋,同时又死命磕在地上,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在穆冥几人面前,他们松开手,石光跌坐在地上,仍旧打滚喊着救命,几分钟过去。
没几分钟,石光被架出来,可手仍旧抱着头在哭嚷,小小的身躯显得像个空壳子,可他在乱蹬,二牛和二胖废了好大些力气才将他稳住。
穆冥几人也走向小屋门口,正对着祠堂大门站着,村长显得一身无力,耷拉着身体,这打击对他来说,太过沉重,对香镇来说,太过不耻!
“去将石光带出来。”穆冥低低吩咐,二牛和二胖立马站出来奔向小屋的门口。
他们有理由反驳么?
村长面皮子一抖,沉重的点了点头,眼神明显黯淡无光,那几个长辈,看不出神色,但明显能闻出低沉的气息,石光用方言所说的话,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村长,想必你们也能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穆冥转身看向站在旁边的那一行人,脸上的冷静和如今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太过睿智、聪明,不给人留反驳的余地。
二牛几人瞬间收拾好东西,杨高也不再扔石子,从房顶爬下来,这次的动作都不再小心翼翼,不再带有丝毫的掩藏,将东西放在一边,几人恭敬的站成一列。
“收队!”她冷哼,不知什么时候月光现,清冷的温度映衬着清冷的人儿。
这突然的情况让众人始料未及,穆冥眸色紧接着一冷,看样子现在是问不出什么,但村长一行人看到的都看见了、该听见的也听见了,是时候到此为止。
脑子就像是被针刺一般,无数根针接连扎着无数处,刺下去是噬骨的疼痛!
石光突地拼命的摇头,双手抱紧了自己的头甩了甩,似乎是想要自己清醒一点,可是于事无补,躺倒在床板,痛的直打滚:“救命,好痛啊!”
小屋里的石光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看的李明远也揪紧了眉毛,狠狠的隆起,面部像小丘。
他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一会承认一会不承认,穆冥眉眼一皱,若再听不出有古怪,那她就不是穆冥!石光的可能句句说的是真话,也可能句句是假话!
石光闭上眼睛:“投毒是我做的,不!投毒不是我做的!我没做过,不是我做的!”
“只有你一个人离镇子最远,也只有你最有可能在水池中下毒,你不明白谁明白!”李明远质问,他自己心中的分析就是这般,从种种迹象来看,投毒之人非石光莫属。
“石老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石光嚅了嚅唇,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滑下,增添了几分诡异,“我醒过来就听到你死亡的消息,我也不明白!我悔啊!”
几人虽穆冥站在拐角处,穆冥抿唇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几人的耳朵竖起,仔细的听。
这就是穆冥让李明远扮鬼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只有他和石大爷关系最好,也只有他才能将怨气发挥到最大值、最真实!若没怨气,怎能让人信服这是从地狱来的鬼?
一看到窗户口的“鬼”,村长一行人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扮相,实在太真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片刻的分不清,李明远身上的怨恨及怒意,真像是地狱来的鬼魂。
他的声音轻缓有力,字字敲进几人的心中,没有反驳,只有服从,村长带着头,往小屋那边走去,愈发的靠近,也愈发的听得清楚。
顾景柯知道他们的心思,抬起眼看向村长:“还请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