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话的法官手臂先是一僵,而后彻底地在空中凝住,正在整理的动作也是如同僵尸一般地缓了下来。
与此同时,那些离席的法官也是愣住了,全都站在了之前的位置,向吴刚射来了异样的目光和怒火。
米国的代表人定住了脚步,岛国的人也是如此。
笑容尚未退去,不过也是有些生硬。
时间似乎是凝滞了有几秒钟。而后,嘭地一声,其中一名米国的律师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而后立马是声色一怒地道:“吴刚,你敢违抗和忤逆裁判团的裁定?”
现场的局势突变,那些离席的观光团也是同时转过了身来,然后一脸愕然地看向了吴刚,嘴巴都张得能够塞进去一颗鸡蛋。
心里同时闪过了一个疑问,吴刚这是要疯了还是在故意作死?
如果吴刚没来这审判团则罢,可是他来了这里,接受了审判,还敢和裁判团叫板,这不是在作死么?联合国虽然只是一个虚名,可是,它也是需要有它的形象的,任何企图破坏它的人,都将会受到联合国所有成员国的排挤和怒火。
这个疑问,也是那几名裁判团的人心里的疑问。
不过,吴刚此刻一站而起地道:“我从来就没有当今天的开庭是审判什么,因为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该问的,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既然我是清白的,为什么还要接受裁判团的裁定?”
吴刚如此对着那米国的律师说完之后,然后抬头,凝目看向了那些法官,不禁问道:“各位法官大人,难道,你们还能够找到任何的漏洞来给我安上任何的无关罪名?如果可以的话,随你们的便,只要有证据,我们可以讲道理。”
“不过,不要再问我有没有什么胆子敢怎么怎么样的问题?也不要说我尊敬不尊敬这样的道德绑架,我尊敬的是公平的法官,而不是偏正的法官。我信奉和遵守的是公正的法律,而不是私人法律,既然联合国国际法案已经摆在了那里,而我没有任何违背它的地方?”
“那么,我为什么要可以的奉承和讨好任何人?难道有哪一步法典规定,一定要讨好法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联合国就是你们法官在做主,而不是法律在做主了。那还需要法律做什么?还有什么理由,对我进行审判?”吴刚有些讥讽地说了一句,而后,独孤小艺又是用比较地道的英语翻译了出来。
大厅里面很安静,安静得落针可闻。
与此同时,大厅里面的人,全都是满脸的惊愕,谁会想得到,吴刚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会敢和这些法官说出这些话?不过,吴刚锁说出来的话,还没有任何的针对性。
不过,吴刚的意思很明显,是在故意讥讽这些法官的判决是不公平的,是不公正的,是不符合法律审定的。
当即,其中一名法官便是怒目而视,道:“吴刚,请你不要侮辱一名法官的公正性,因为这比他生命还要珍贵。否则,我将要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与此同时,那米国的代表律师也是有些慌了。如果吴刚真的将法庭中所发生的事给传了出去,那么他们的名声就彻底的毁了,而且,从今以后,她们会彻底地从律师界除名。试想而知,这么郑重的场合,他们打官司都打败了,那么以后他们还如何能够在米国立足?如何被大众所接受?
一个不被大众所接受的律师,是没有出路的。
“吴刚先生,你这是违反了作为一个公民的基本准则,也是违反了法律的。在法庭之内,你必须要遵守任何法官的裁定。你不能挑战法律赋予给法官的权力。”在言辞上找不到吴刚的漏洞,她只能够从规矩上反驳。
吴刚只是反问出了一个问题:“法官的权力是法庭赋予的,而法庭的权力,乃是法律赋予的。法律的核心,在于公正和清明。所以,在这法庭之内,没有任何人能够打破法律,可是,也没有任何人有必要去遵守所谓的规矩。难道,不是吗?”
“难道我说实话的权力都没有?退一万步说,我就算是一名罪犯,我尚且有为自己洗清罪名的权力都没有。更何况,我还是一名公民。”
说完,吴刚继续看了看表,又说道:“现在还有五十分钟的时间。我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你!”那米国的律师有些慌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她并不会说出在法庭之内,法官能够掩盖正义之类的话。她也不能反驳法官的权力,乃是法律和公正赋予的论点,因为,在民主的社会,最为本质的定义,便是如此。
如果,这里是在米国之内,或许,她和那些法官还可以用米国本地的法律,来反驳吴刚,可是,这里是华国。而且,这里的法庭代表的是联合国国际法庭。
可是,如果不能反驳的话,如今的一切都会称为定局,而且迫于吴刚给出的压力,那些法官必定会立刻就给出最后的裁定。那样一来的话,不管结果如何,她的名声,都会这么陨落。
站在法庭上的十一名法官听完了吴刚所说的话之后,虽然是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在表面上,他们却是不敢说出任何一句话。甚至,他们连找一个吴刚在侮辱他们的借口,都再也找不到了。
可是,如果今天不能把最后的决定做出去的话,那么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将会流传出去。他们自然是不会蠢到去问吴刚有没有这个胆子得如此愚蠢的问题。
试问一下,吴刚连岛国和米国都敢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