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头按倒胯下,常威淫笑道:“你叫我什么?”
“爷,饶了奴婢吧,我真的吃不消了。”
“这才乖嘛,来,舔干净就饶过你。”
魏希捷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卖力的工作起来。
“这就对了,以后要乖乖听话。”
过一阵子,常威出门提了一桶冰凉彻骨的井水进来擦洗干净身体。
“来,伺候爷更衣!”
魏希捷稍稍挣扎了一下,却讨好的说出一声,“奴婢遵命,我的爷!”
常威眼中露出了征服者特有的骄傲,从这一刻开始,她将会无条件的臣服自己,这是胜利者的特权!
从安富坊到西长安街的锦衣卫衙门有六七里路,坐着马车不一刻便到。
长安街是统治中心所在,承天门两边左祖右社,祖是太庙,社是社稷坛。东长安街以南有户部、吏部、礼部、工部、兵部、太医院、翰林院、钦天监、鸿胪寺这些文职机构;西长安街以南,有锦衣卫、五军都督府这些武职机构。一文一武沿着承天门前那狭长的大明门城墙左右分布,每有杀头治罪者,经西单,出宣武门,到菜市口刑场处以极刑。
虽然北镇抚司属于锦衣卫,但是却要分开说。
锦衣卫干的是那些依仗、班值、驯象、巡街之类的工作,南镇抚司是管理这一切的衙门;而北镇抚司一切刑狱专呈皇帝,毋须呈送本卫,指挥使是无权过问诏狱案件的,因为那是皇帝直辖的司法机构啊,那些负责侦察、缉捕的锦衣卫“缇骑”都是北镇所属。
这么一看北镇抚使是没有机构可以限制的,因此先前的北镇抚使‘五彪’之一的许显纯,为了邀功请赏而罗织罪名,不择手段地扩大牵连范围,制造的冤假错案不胜枚举,六君子、熊廷弼、汪文言都是许显纯的杰作。
“如今许显纯被升为锦衣卫佥事,职位空出来给了我,就说明皇帝已经已经有了收手的准备,为什么呢?难道是魏忠贤那些九千九百岁的名头太吓人了?这么看来这次实授北镇抚使并不是魏良栋求来的这么简单!”
带着这样的疑问常威进了北镇衙门,让施大瑄四个去把北镇所有人手全部召集起来开会,常威这个做派是从军中带来的,上任之后先申明自己的规矩。
而这一次他准备玩一把大的,北镇五个千户所应有五千六百人,但现在除去一千多名分布在全国各地办差的之外,竟然还有一万多人,整整多出了一倍人手。
按照常威的风格,这么多冗员肯定是要撤销的,但在此之前要把手上的工作厘清。
看着院子里那密压压的人头,常威朗声道:“我是新任北镇抚使常威,你们可能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这个人很随和,只要照我的规矩办事,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我先说明我的规矩,不准勒索犯人钱财;不准随意扩大案件范围;不准打死人编造口供;任何伤残肢体有可能致人死命的重刑,必须得到我的同意。”
说完常威笑着说道:“听了这四项你们肯定在想,纯粹放屁!这样干哪里还能升官发财?但是,我告诉你们,天下贪官污吏多的抓不完,疑难案件堆积的比山还高,想要升官发财并不难。从现在开始我私人补贴你们一份月俸,姑且叫赏金吧,也就是说你们拿双份饷银!”
锦衣卫最低级别军官从七品的小旗月俸二两多一点,放在别的地方每天粗茶淡饭吃饱之余还能存一半,普通校尉、力士也能拿点钱养家,但是京城物价腾贵,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没有额外收入这点钱根本不够。
一句双饷让普通校尉力士们欣喜不已,但是军官们尤其是那些千户百户就不高兴了,他们才是贪赃枉法的主要受益者,多一份饷银算什么?根本比不上那些灰色收入啊。
常威又道:“当然,这是有条件的,你们原来那点额外收入,甚至贪赃枉法的动作给我收起来,我前事不咎,从现在开始谁坏了规矩,立即开革出去绝不轻饶!”
“当然,我并不是不给大家活路,昨天我奉了圣旨,接下来要成立一个前所未有的机器局,那里也需要大量人员充任,你们谁要是觉的受不了我的规矩约束,可以自请调入,提前告诉大家那里待遇不会比安民厂差。”
“好了,闲话说完,现在先处理本镇积压案件,所有人将手上案子依次提交,一个时辰后由百户送到我堂前来。散了吧!”
在所有人整理卷宗的时候常威召见了十四名高级官员,理刑指挥梁清宏,掌刑指挥吴邦辅,理刑千户宁光宏,掌刑千户高文彩,千户周胜,千户蒋之鄂,千户冷逢阳,千户唐光玉,千户李丰茂,还有五个副千户。
看着垂手肃立在面前十四人,常威和气的说道:“诸位同僚坐下说话。”
诸人齐齐回答:“大人面前属下不敢放肆。”
常威笑道:“我说过我这个人平常很随和,我们大家不但是同僚以后还会是朋友,不必拘束,都坐吧。”
十四人互相看了一眼,见他不是假客气,便都坐了。谁知才一坐稳,廉贞便递给他们一人一张千两的银票,诸人惊喜之余有些愕然,要知道他们都是从四品到从五品的官职,月俸十两左右这笔银子够他们连贪代捞干上三五年了。
常威正色道:“官场上的事情我多少懂一些,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但是皇上委以重任我不得不做,这点银子预先补偿大家,希望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