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是这样。”
与孟白脸上的疲惫相比,赵之遥和张正却都是激动之色。
孟白的易容术或许高深了点儿,骗过山寨大当家也是有本事。但是最让他们感到惊奇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居然可以仿照府衙的大印!
虽然孟白已经尽力的解释了,他们还是感觉不可思议。对于这种印章,自然会有沙境的高手设下禁制。一旦想要仿照,就会受到反噬,并且朝廷中负责的机构也能够感应的到。
因为这个印章本身几乎就是一个符文。所以他们现在看孟白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
“为什么我说的这么明白,你们还是要以这种目光看着我?好像我对你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辱副本……”
虽然不懂孟白说的什么意思,但是从心底里生出的恶寒就可以感知出来,这一定不是好话……
最终赵之遥还是打破了僵局,目光缓和了下来,问了个相对而言平常些的问题,“对了,你是怎么认识我们的?我们和你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交往啊?”
这句话一出,张正的兴趣也提了起来。刚才的问题他是想知道,但是孟白兴致勃勃的解释,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傻瓜。而且孟白的语气中好像这些晦涩难懂的知识,就像是婴儿的牙牙学语一样简单。
这种打击,让他人生中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然而对于这个缓解气氛的问题,孟白却没有一丝的缓解气氛的意思……
“话说你不是和我生米煮成熟饭的糟糠之妻吗?”
“……话……话说……?”
赵之遥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表情也是愕然一片。身为知府的千金,人生中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要脸的人。或许以后也见不到了吧……
而相对于赵之遥的反应,张正的反应要激烈了许多。开玩笑,女神让人家亵渎了,能忍吗?即使我傻也知道这是绝对不能忍的事!
“混蛋受死!”
张正一声咆哮,从身上抽出一把寒意凛冽的宝剑,运起长河派的绝技江流转心剑向孟白刺去。
看着凌厉的剑法犹如江河奔腾,却又不失巧妙。孟白知道自己要是接下这一剑,即使不死,估计丹田也差不多废了,所以……
“哇打打,不要以为你有大宝剑就能够战胜我的熟饭君。”
只见孟白将赵之遥一拉,挡在了自己的前面。
惊魂未定的张正急忙收剑,又因为境界不够,不能够收放自如,内力反冲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赵之遥靠在孟白的胸口,颇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传说当中的会浩然正气的那个孟白吗?
张正本来就虚弱的脸色在一口鲜血喷出后更加的难看。让赵之遥也有些心疼,毕竟长久以来其作为她的资深受气沙包,两人之间感情还是很深厚的。
看到赵之遥脸上的担忧之色,还有张正脸上的苍白。孟白实在是于心不忍啊,于是出言劝慰到,“没事,年轻人多喷几口血有益于身心健康,天天来大宝剑也是时候锻炼一下了。”
张正捂着丹田看着抱着赵之遥的孟白,心中有无比的恨意,“锻炼你妹啊!”
孟白露出惋惜的神色,松开了抓着赵之遥小臂的手,“居然出口就是骂人,这又让我刷新了对你们下限的认知……”
“……我觉得你没有资格谈下限这个问题。”
“好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认真点。”
貌似最不认真的就是你好不好?张正心里无限的抓狂,喷出的鲜血也染红了他的精致白袍。
孟白颇有深意的看了张正一眼,“总而言之,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们解释那些琐事。这也是经过我亲身试验的,和你们谈话简直是对琴踹牛。”
赵之遥小俏鼻一听,不服的说,“和你说话,我也是深有同感。”
“哎呀,在我的熏陶下居然懂得了反击了,孺子可教。”孟白赞许的看着傲娇的赵之遥。
赵之遥却是再次感到十分的无奈,“说重点!”
“真没趣,我就知道不简明扼要的说。以你们的智商根本就听不懂。总而言之,刚才我说的有一支部队的话完全是杜撰出来的,也就是说,我必须马上处理这件事。”
看着女神居然还以正常的语气和孟白这个天杀的交流,张正不由得心里十分不爽,“那你还不快滚过去收拾残局?”
孟白不屑的看了张正这副犹如弱鸡的姿态,还是吐血的弱鸡,挑衅的说,“我这个天命之子的行为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理解的?”
虽然张正听了这句话有种站起来继续和孟白殊死搏斗的冲动,但是自己也确实有些按耐不住好奇,能让这个疯子放置这么重要的事,留下来的事究竟是什么?
看着张正捂住胸口,迟迟不肯说话,赵之遥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其实她也挺好奇的,“那天命之子,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好奇心。”
“噗……”张正一口鲜血又吐了出去,因为好奇?
“哎,你们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啊。我可是方圆五百里最大门派的掌门,知道了一个奇特武功的名字当然要问一下了。”
方圆五百里最大门派的掌门,这不是造的谣吗?当初张正听说有人不把他的师门长河派放在眼里,而造谣说一个没影的门派是最大的。别提张正多狂躁了,想要将造谣之人感受一下长河派的恐怖,可惜一直都没有眉目。
但是现在他明白了,果然是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