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够了便宜的某人终于收回手,看了一眼钟表,这么快就九点啦。
她缓缓回了卧室。
不过第二天张景然醒来却是快疯了。
只见沙发上那美女红唇轻动,靡靡银丝轻露在那唇齿之间。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慢慢睁开,当看见陌生的环境时,有些迷茫,更加使那黑色眼睛空灵如秋后的白露一般通澈。
她举起白皙如玉的手如往常一样伸了个懒腰,意识也苏醒了过来。
昨夜她和季灵约好一起看拳击赛,喜欢的偶像维特最后再次蝉联冠军,兴奋过度的他好像又喝了几罐啤酒。真是作死啊,她从小就是沾酒三杯就醉。不该太得意忘形啊,他揉一揉隐约作痛的太阳穴,昨夜喝醉了,他不会在季灵面前说了一些不合适的话吧。
果然,以后她还是要远离酒才好。
手捶沙发。
突然他发现一个了不得的问题,看着自己的手——白皙如玉,纤柔合度。心里莫名地划过这八个字。
等等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这双手是好看,但这是女人的手啊。她的手在哪里。
低头,却不知时候看见了白色衬衫里一对雪白的玉兔。
脸都青了。
颤抖着,从脚打量着胸,她的脸色越发如纸一样的雪白。
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她慌慌张张地冲进卧室,看着那个小脸陷入雪白被子里睡得一脸安稳的女生。
“季灵,快起来。”虽然声音很严厉尖锐,但那女生独有的清脆如珠的质感,让她自己也微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