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主子,和你人家害臊什么呀。给我一瓶吧,好不好不?”
双手交叠,皇甫云轻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露,好奇的问道:“你男人也挺有能力的,怎么不向他要?”
花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嚓,如果月满楼敢随身带这种东西,姑奶奶非阉了他不可。”
“恩?”
“主子你想想看,随身带这种东西的人,只有三种情况。”
“这么多?哪三种?”皇甫云轻好奇,据她所知,花露对于医术虽然会一点,但是也没有那么精通,功效会知道的那么精准麽?
“第一种,是大夫。”
皇甫云轻点头:“嗯,第一种小月可以排除。”
花露点头,压低声音说道:“第二种是需要用到这种药的人,第三种,是预备用到这种药的人。”
“主子你说,如果月满楼需要用到这种药,无论是需要用到还是预备用到是不是都是bt啊?如果他带了,说明他预谋已久,其心可诛,是坏人。”
“带了也是给你用,只能说是考虑周到,怎么可以说是坏人么?”
“呜呜呜,主子你帮着他,我不活了,你不疼我了。”花露憋屈,开始装哭。
“把眼泪收回去,要是不疼你我刚才就不会揍他了。”
“啊?!!主子你揍月满楼了?”
皇甫云轻犹豫了下,缓缓点头,不仅揍了,力道还不轻,现在估计小月可以和国宝媲美了吧。
她有一个习惯,打人喜欢打脸。
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小小的不人道呢。
“主子,打的好,我好爱你哈哈哈哈。”
一把握住花露胡乱挥舞的小手,皇甫云轻翻了个白眼:“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你想干什么?再这样,接下去四个月不要出现在本殿面前了。”
“为什么呀,主子~”花露鼓着腮帮子。
“为什么?胎教问题,要非常注意。怕狂儿看你看多了,传染了。”
“主子你怕我带坏了小主子麽?”
皇甫云轻推开花露的手:“不是怕,是一定会。”
“主子~”
“撒娇没有用。”
“快点好起来,九天以后,去西陵。”
花露惊讶:“主子,你挺着个大肚子去西陵?这样会不会不太安全?”
“有沐皇在,有你们在,怎么会不安全?”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主子,您……前一段时间,不是遇见了司言皇子了麽?你当初告诉属下的那个秘密,警告我谁都不能说的,你还记得麽?”
皇甫云轻点头:“你说的是本殿的身世?”
应该是身世了吧,除了身世,怕是,也不会这般的开不了口。
“主子,您想想,您当初面对北堂司言的时候,那么明显的异样肯定已经让他上了心,按照皇族中人不留一丝隐患的性格他肯定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您。您的**乃是暗杀营和天下第一楼全力保护着的绝密,但是这么多年,您走南闯北,留下的痕迹不可能全数抹去。有蛛丝马迹,万一他顺藤摸瓜,发现了什么,那……”
花露有些忧虑,皇甫云轻知道她的意思,抿唇思考了片刻,而后轻笑:“什么时候生杀予夺丝毫不在意这些小细节的花露首领竟然会关心这些了?”
“矮油,主子你就不要调侃人家了,我说认真的呢。”
“本殿也很认真啊,很认真的想去西陵。”
“主子,你明明以前路过西陵也显少愿意踏入西陵国土的,现在怎么这想去了……当然,当年去巧遇北堂姗那是意外。”
皇甫云轻蹙眉,不说到北堂姗还好,一说到,她简直……
本来当做邻家小妹的人忽然摇身一变,变成了有血脉联系的小姨?
这人生,简直是无巧不成书,一个大写的狗血。
*
“无事,一些旧人想要见一见,当年把那些举目无亲的孩子送到那么远的地方,说起来我也有些于心不忍。西陵国的势力我们的人手侵入的很困难,西陵国是一个渔业大国,国民温和但是不喜与外界通婚联姻,所以商业事业能够探入,政治格局却难以把握,这一点,需要再加强一下防备。”
花露起身,开始穿衣服,男子的衣服因为简单所以穿的格外的顺手:“主子,这些事情,您根本不用亲自去处理的啦。”
“就要去。”
“主子,如果是因为那传说中的还魂丹那您大可不必着急,论划龙舟,水下作战,放眼天下,能斗过属下的人,屈指可数。”
“那万一西陵就有你的克星呢?”
花露猛地一噎,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皇甫云轻,拉着她的手就开始撒娇:“主子,您真的不爱我了,不然怎么会灭自己人的威风,长他人的志气?!!”
“还不是怕你出事,小没良心的。”
皇甫云轻吸了一口气,让出空间,让花露穿好衣服,手搭在她的脊背上,缓慢的扶着她起身:“不是身子痛么?不睡一天?”
“不睡了,怕月满楼那个qín_shòu看见我躺着,又控制不知自己。”
“……”额,开了荤的人都是这般的荤素不忌的麽?还她天真无邪的花露来。
“对了,主子,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在那个墓穴中,我不止一次看见那带着妖字的图腾。这图腾,很诡异,既像千年前的妖国王室图腾,又不全然都是,有诡异的彼岸花,也有其他的猛兽图案,图案中有男子的彪悍,也有女子的温柔,很是奇怪。”
皇甫云轻点头,看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