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州的令牌为什么会在方艺身上,这还是当初齐展告诉他的。
因为李州的儿子李旬不在京城,经常不在家。所以只剩下方艺一个人守在家中,两人自然而然就有点不正常的关系了。
李州更是把自己的贴身腰牌也赐给方艺一个,来表示他对方艺的宠爱,这也刚好便宜了叶尘。
虽然暂时离开了京城,不过叶尘始终没有安下心来,他们走的是不慢,但是再快也没有信鹰的速度快。
现在只能默默祈求这个所谓的阴阳殿,可以为他多争取一点时间。
李州刚上朝就被呵斥一顿,自然是心情不太好,回家之后又看到自己的黄脸婆对自己吆五喝六更是不爽,便想到了去找自己的儿媳妇谈谈心。
他的儿子现在在柳州做知府,所以只能偶尔回来几次,家中这个貌美如花的儿媳妇,李州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刚走到门口李州就发现了不对,因为方艺的房门竟然被锁了起来,这可是他头一次看到。
“管家,少夫人今天出去了么?”李州把管家喊过来问道。
“啊...没...没有啊,少夫人今天一直在家中,并未出去。”管家结结巴巴的道。
“那房门怎么锁上的?”李州问道。
“我想起来了,今天少夫人下午的时候喊了我一声,等我过来的时候他有说没事了,会不会......”管家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州的脸色越来越差,看着还在一旁发愣的众人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点把门给我撞开。”
“快...快撞门...”管家急忙在旁边开始指挥起来。
虽然房门十分坚固,不过也架不住人多,没几下就被撞了下来。
碰。
一阵灰尘扬起,李州率先走了进去,不过刚进去就大吼出声:“这到底是谁干的,快去给我喊太医过来。”
“啊...快去喊太医。”管家急忙说道。
屋内并没有任何狼藉,一切都和往日无常,甚至桌上还放着方艺吃了一半的糕点。
不过人却早已经没有了气息,方艺的尸体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李安的身上,地上的血迹也已经干涸。
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和自己疼爱的儿媳妇就这样倒在血泊中,李州没有发狂,反而出奇的冷静,只是眼神却是从所未有的阴寒。
“老...老爷...你没事吧?”管家支支吾吾的问道。
他现在都后悔死了,恨自己下午为什么没有推开门进来看看,而且早知道这样,他肯定早就收拾行礼离开李府了,现在他是想走走不了了。
李州缓缓的起身,看着管家冷冷的道:“你下午听到了声音,为什么不进来,而且少夫人和小公子这么久都没有出去,你就不知道来看看么。”
“老爷饶命啊,小的想进来,可是少夫人再三阻住不让我进啊,这件事下人们都能为我作证啊。”管家跪下慌道。
“饶你?要不是你,他们母子怎么会死,来人,给我把他抓下去,压入死牢。”李州喊道。
“是,大人。”外面冲进来一群官兵把跪在地上的管家拖了出去,完全不理会他的哀嚎之声。
事已至此,不是管家遭殃,那么背锅的就是他们,毕竟今天下午守在外面的是他们,出了这种事情,必然也脱不了干系。
“大人,你看这个。”屋内的一个手下突然捡起一个纸条说道。
李州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用鲜血写的阴阳殿三个大字,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喊出声:“阴阳殿,从今以后,老夫与你们势不两立!”
“大人,太医来了。”有一名手下过来道。
“让他进来吧。”李州道。
虽然方艺和李安早已经没了呼吸,不过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希望是他看错了。
与此同时,方家现在与乱成了一锅粥,方阳吃饭的时候没有看到方幸就派人过去寻他。
同李州一样,方阳看到方幸的大门紧锁以后也是第一时间选择撞门,同样看到了桌子上面留下的纸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已经没有对叶尘动手了,阴阳殿的人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真是欺人太甚。”方永在屋内大叫。
方舟的事情还没有着落,结果现在现在方幸又出事了,让他着实有点头疼,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方文远是他们方家的下一个继承人,他的儿子眼看也要继承王家的大军,重要性自然不必多说。
而方幸也是他们家族的嫡系子弟,尤其是方幸的爷爷现在还掌管着林州,现在方幸出事,指不定会再添什么乱子,要不是他一把年纪也无处可去,他现在都想学方舟跑路了。
“行了,别哭了,我明天就去禀明圣上,让他严查此事,绝对不能放过阴阳殿的人,要不然我们方家就和他拼了。”方永怒道。
同一时间,郁闷的不只是他们两家,就是齐皇现在也恼怒万分,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本来方文远的死和刘闲的死已经严重的激起了方家,刘家与王昨天的关系,让他十分开心。
但是现在李州的独孙也死了,方家一个嫡系子弟也死了,还都是死在他的保证下,让他担心事情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齐福,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阴阳殿的人干的,他们信中不是说只要叶尘无恙就不干涉这件事情么?”齐皇问道。
“这个老奴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不像是阴阳殿所为,毕竟它们向来都是一言九鼎,而且就算出手也不应该是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