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姐,求您让我进去吧。我俩已经有一年的感情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乔三见闫钰一直把自己拒之门外,不由得大声叫喊了起来。
由于他的大叫大嚷,引起了周围邻居们的注意,他们纷纷开门出来,并向24号张望。
闫钰正坐在客厅里嗑瓜子,一听乔三赖在门外不走,甚至闹出了惊天动地的动静了,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她腾地站了起来,并怒气冲冲地奔出了别墅。
乔三还在苦苦哀求着,当看到闫钰出来了,便露出一副祈求的表情道:“钰姐您不能对我绝情呀。我对您可是真心的。”
闫钰一直走到了大门附近,并隔着大门质问道:“乔三你给我说实话,刚才为什么喊‘见死不救’的话?”
乔三一愕,低头迟疑了一会,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赌钱时遭到两个东北人的暗算了。他们逼我给他们二十万。否则,就要···”
闫钰一听,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憋着气。她用手指着乔三的鼻子大骂道:“你******真是一个没脸没皮的无赖,还真把姑奶奶当作取款机了吗?就像你这样的败家法。老娘就算是一台取款机,也得被你掏空了。你现在赶紧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假如你再在我家门前胡搅蛮缠的话,我就立即报警。”
闫钰说罢,就一甩屁股,掉头往屋里走了。
乔三彻底傻了。如今他被东北人逼债,而自己最可靠的经济来源也断了。他几乎无路可走了。
再说焦雪花开车回到刑侦大队后,刚一进大门,小何就迎了出来,并诧异道:“焦队您怎么才过来?”
焦雪花轻声回一句:“我半路上遇到一点事。”
“哦。”小何松了一口气道,“我们还以为您遇到什么麻烦了呢,正准备给您打手机呢。”
焦雪花淡淡地一笑,随即问道:“你们审问得怎么样?”
小何眉头一皱:“那个家伙死活不承认谋害杨红的事情。直到现在,还心怀侥幸呢。”
焦雪花苦笑摇摇头,然后表示道:“还是我亲自跟他交锋吧。”
小何顿时兴奋道:“对付那样的顽固分子,只要您亲自出马,肯定会很快把他给撂了。”
在审讯室里,焦雪花再次跟牛月奇四目相对。
牛月奇在跟焦雪花的眼神交锋一阵后,就首先闪避开了,但嘴里却叫嚷道:“我没有杀杨红。您们不能冤枉好人。”
焦雪花冷冷一笑:“你既然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跑呢?”
牛月奇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才辩解道:“我不是逃跑,而是出门谈业务。”
焦雪花又质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偷偷地溜走?工地还扔下一大摊子事呢。你交待谁了?”
牛月奇心里一谎,但依旧狡辩道:“现在工地不是停工嘛,我只是出去两天而已,还有什么可交待的?我之所以没有大张旗鼓地走,就怕您们警方不让走。这样就耽误我的事了。”
焦雪花又质问道:“可你见到我们后,为什么要拒捕呢?”
“我···我当时并没有认出那些便衣,还以为是被陌生人莫名其妙地追打呢。我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焦雪花冷笑道:“即便你对我们的人没有印象,难道对我也没有印象吗?我可是穿着警察制服站在你跟前的。可你却手握刀子冲向了我。”
“这···我当时被您们追糊涂了,当时神智不太清楚,才···”
“牛月奇!”焦雪花愤然打断道,“唐亮呢?”
“唐亮···他···已经去辞工了···谁知道他会去哪呢···”
焦雪花这时一拍桌子,厉声喝道:“牛月奇,你不要再抵赖了,快把怎样跟李月仙通奸,并最后谋害唐亮的事情,赶紧讲出来吧!”
焦雪花此言一出,不仅让牛月奇的神情一谎,就连陪审的王芳另外两名侦查员也露出吃惊的表情。
焦雪花一招击中牛月奇的要害了,并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变化,趁机讲道:“牛月奇,你是一个明白人,难道以为刚刚做过没几天的事情,能够瞒天过海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如果没有充分的依据,是不会动你的。你就不要再抱任何侥幸心理。”
焦雪花这时再把唐亮的手机展示给他看,并表示道:“这就是你谋害唐亮的罪证之一。”
牛月奇虽然还想再狡辩,可他的肢体却太不给力了,不仅四肢发抖,就连额也渗出了冷汗。他自知此事已经隐瞒不住了。
“警官···能给我倒一杯水吗?”此时口干舌燥的牛月奇祈求道。
焦雪花横了他一眼,就知道基本拿下他了,便对王芳一挥手。
王芳于是起身去给倒了一杯水,并给牛月奇递了过去···
牛月奇喝干了那杯凉白开后,并缓了缓了情绪,才开始向焦雪花交待道:“我每年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工地里,精神上是非常寂寞的。我的老婆因为在老家照顾老人和孩子,而不能带在身边。可我的手下人却都带着自己的老婆。我心里非常羡慕。尤其我看到唐亮的老婆李月仙长得颇有姿色,心里就不住发痒。她因为不敢登高。我就安排她做饭。有一次,我在自己的宿舍里看图纸。她突然闯进来了,并向我反映没有大米了。我就立即给一家粮店打电话。等我放下手机后,发现她还没有走,并穿着很单薄地坐在我的身边。我心里一阵骚动,就大着胆子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她就顺势靠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