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其看着苏轻芜越来越远的身影,心想这样水灵的丫头,若是日日伴在身旁,会是多么有趣。
苏轻芜一路奔袭至山腰间,打开自己和洛宸藏身的山洞入口。刚一进石梯,就看到洛宸冲过来抱住了她,哭道:“苏姐姐!我担心你被那坏人抓了去,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我是不是很没用?让你一个人身陷那险境中。”
苏轻芜抚着他的肩膀,泪如珠落,泣声道:“应该是苏姐姐保护你的啊,幸好你没事,不然剩苏姐姐一人该怎么办?”说完,苏轻芜牵着洛宸坐在石床旁,“现在没事了,苏姐姐和阿洛都在。”两人破涕为笑。“我以后也要练好本领,将来可以保护苏姐姐,再也不让你为我担心!”
“阿洛肯定会练好本领,以后就让阿洛保护我一辈子呢。”“嗯。”洛宸点点头,二人靠在石床旁便睡着了。
第二天,天微亮,洛宸还在熟睡,苏轻芜打开石洞门,准备出去找些食物,还没来得及关上石门,身后便有人反手将苏轻芜扣住,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身后的人说道:“你若大叫,我便杀了你们!”
苏轻芜点点头,那人松了手,苏轻芜回头一看,竟又是成其。
“你为何跟着我们?”苏轻芜慌乱问道。
成其一笑,“我昨夜想了一夜,觉得还是不能放过这小子,毕竟他身上有我要的东西。”
“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要他那柄剑还有他的性命。”
苏轻芜一听,那剑洛宸视如至珍至宝,就算是要他死也不会给这恶人,而洛宸的命,苏轻芜也视如至珍至宝,若是洛宸没命,她便会以死相拼。但这恶人既然知道他们所在,完全可以杀了他们,却没有动手,分明是另有所图,于是开口问道:“除了那柄剑和他的命,什么都行,你要我应你什么?”
“哈哈,你丫头倒是聪明,若想保他性命,除非......你跟我走,从此不得再见他。”
“我一个丫头,你要我跟你走作甚?”
“我要把我一身本领交给你,我要你日日跟着我,不得再返回这里,或者再见这小子一面。”
要和洛宸永远分离,叫她怎么忍心,“若是不行呢?”
“那我就杀了他,却又叫你死不得。”
“你若杀了他,我也活不成!”苏轻芜不知成其看上自己什么,但想到能保洛宸性命,不如先应了这恶人所求,待日后再慢慢想办法。于是苏轻芜走进石梯,远远望了望正在熟睡的洛宸,终点了点头。又道:
“我怕我走后他日夜寻我,也叫我不得安心,就让我断了他这念头,叫他好好活着吧。”
于是苏轻芜撕下一块布,含泪写道:我不堪你累我至深,今日就此一别,以后莫要再累我,勿寻勿念,若恨,便练好本领,别让我看你不起,苏轻芜。
“你这样他岂不是要恨你入骨?”
“总好过他断肠轻生。”苏轻芜心下痛不可当,虽想暂别,可却怕天不遂人愿,以后怕是真的见不到了,于是望着洛宸,迟迟不肯离开。
成其看苏轻芜犹豫不决,说道:“现在不走,若是他醒来,恐怕真的是要断肠轻生了。”
苏轻芜一听,终一狠心,关上了石洞的门,跟着成其去了东靖族。
入了入云阁,她才知之前想要逃出去的想法,是多么可笑,这里就连一砖一瓦都是戒备森严,何谈盯住一个女娃子。
初入入云阁,苏轻芜不言一语,只是成其叫她干什么便干什么,她知道这里不止她一个丫头,还有一个银发的怪丫头,其他的都是男娃子。别的男娃都是由各个掌座施授本领,除了那个银发的丫头跟两个十来岁的男娃是由一个叫“白一首”的人授予剑法。当然,还有她,成其教她的不是剑法,而是暗器和轻功。
按照成其所言这暗器是杀人的功夫,好轻功则是逃命的本事,若是两者兼之,则无惧矣。她本聪慧,所教所学,无一不领会,成其心里欢喜得紧,直叹没有收错人。
一年年过去,金钱镖、流星镖、飞刀、梅花针、袖箭。。。。。。苏轻芜的暗器越学越多,五年光景,苏轻芜的模样也越长越娇媚,成其看她的眼神也渐渐变得不太一样。
一日夜里,成其轻叩房门,苏轻芜一开门,见是成其,他这么晚来倒是第一次,她闻到成其身上的酒味浓重,往后退了一步。
“师父有什么指教么?”这一声“师父”也是当年成其逼她所叫。
成其关起门,微醺走步,道:“苏丫头,这药喷暗器乃在于用药的程度多少,还有当然就是发射暗器的准度,打在敌人什么位置最好,我今日教你的袖炮就是如此......”说完,一个踉跄,碰倒了一旁的茶杯,碎了一地。
“师父今日已经说过了,我记住了。”苏轻芜见成其神志不清,没有在意,蹲下身拾掇起地上的碎片。突然,脖子一酸,苏轻芜用手一摸,一根银针正刺在了她的脖子上,苏轻芜全身酥麻,无力倒在了地上,朦胧中感觉自己被抱上了床榻,又听成其道:“这根银针够你睡到天明了。”而后,苏轻芜便昏死过去,再无知觉。
成其看着昏迷的苏轻芜,借着酒意,解开了苏轻芜的外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轻纱,一个十八岁少女的胴体出现在他的眼前,苏轻芜润滑的肌体,婀娜的身躯,这一切在早已迷醉的成其眼里越发致命地诱人。他已日思已久,眼下更是双眼发直,手不自主地便颤颤巍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