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郭圣通为了将三位美人牢牢握在手里,一接进宫便每日给她们调养身子为由,暗地里在慢慢让她们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好在三个里面两个是无知的,还有一个却是顶顶聪明的女子,此女子姓许,名荣华。其父原是富商,后用钱捐了个小吏,日子倒是富足,不过妻妾甚多,儿女成群,家宅表面一片和祥,但私下你争我斗却是家常便饭。许荣华原在家中非嫡非长,但她的生母凭借才貌,谋略完胜正室与众小妾,最终在正室没了之后,顺理成章地被扶正了。此番选秀不算正式也不张扬,但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许荣华的生母自得到,便当即怂恿她生父疏通关系,为自己的宝贝女儿铺路。许荣华自由被生母悉心栽培,夫婿是奔着那皇亲国戚,名门望族去的,可这天底下最富有、最有权势的莫过于天子,若是得了帝宠,那富贵荣华自然不在话下。于是,就这样,许荣华在她生父的努力下,进了宫。

许荣华以为凭着她的姿色与谋略,定能取得帝心,可进宫这些时日,她发现自个儿去哪里都有人跟着不说,就连去哪里都不能做主,连刘秀一眼都没看到,祸事倒是先来了。不是给她调养身子滋补的汤药有问题,便是饮食里面有问题,若是长期以往,别说生孩子,就连活得久一点都是个问题。许荣华是知道那些肮脏东西的,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偶尔还是明知不可吃却吃了。为了改变如此被动的局面,许荣华便不遗余力地收买身边的人,能用重金收买的便收买了,用重金收买不了的便攻心,软硬兼施、重金厚禄之下,不管是哪方的人都被她收服得妥妥贴贴。解决了近前的隐忧,许荣华便着手探听刘秀、郭圣通、阴丽华、朱美人与虞美人的喜欢与过往,虽然入宫前已经打听过了,但她想着谨慎一点并无不好,也许会知道得详细些,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除了这几个人,她自是没有忽略他们身边的人,还有太医署。她自知太医署里一定要有她的人,但是人选她自是经过打听清楚方好定下。在对太医署的太医的背景、性情等了解了大概后,许荣华定下了太医文德。

文德此人出身贫寒,富有野心,极善于钻营,可惜此人昔日过于贪心,想着阴丽华和郭圣通两头都讨好,结果两头都讨不了好。就在他心灰意懒的时候,接到了许荣华伸出的橄榄枝,他自是没有迟疑,欣喜地接下了。

就在许荣华一切筹谋妥当之时,恰好赶上郭圣通安排三位美人侍寝。

毕竟是新人,朱美人、虞美人两人的表现中规中矩,可许荣华的表现让刘秀惊喜。一时新鲜,刘秀接连宠了几日。

郭圣通对此虽然难免有些难受,却不曾有丝毫担忧。而阴丽华除了苦嘲一笑之外,隐隐生出些忧患意识,她问柳嬷嬷:“嬷嬷,你看陛下如此,我该当如何?”

柳嬷嬷只说了一个字,“等。”在柳嬷嬷看来,刘秀并非好色之人,即便好色,舍谁只怕也不会舍阴丽华。柳嬷嬷认为刘秀这般最多也不过是图那点新鲜感罢了,多了自然索然无味。

许荣华并非简单之人,她有野心,自然也有胆子,为让刘秀喜欢,她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说实话,这会刘秀的确乐在其中,但毕竟心里是有阴丽华的,虽然诧异于许荣华的大胆并乐于享受,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让他舒服的玩意,并没有放到心上。这几日,他虽然享受,却并没有沉迷于许荣华给他带来的欢愉里,他在享受的同时也在细细记着,揣摩着,想着回头一一与阴丽华尝试,当然,那些过分的他并不舍得委屈阴丽华。于是,刘秀尽然享受了五夜后,第六夜来到了西宫。

阴丽华没想到刘秀会来,虽然意外,但还是欢欢喜喜地相迎。只是,令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刘秀这一夜的折腾不同往日,让她觉得有些难堪,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面上只能羞涩妥协。

翌日,刘秀心满意足地上朝去了。

阴丽华待刘秀离开后,坐在床上黯然垂泪。

柳嬷嬷昨夜里便从阴丽华的声音里听出些不妥来,唯恐刘秀不知分寸伤了阴丽华,便在刘秀离开后第一时间进来探看,见阴丽华垂泪,心知不妙,想到刘秀离去时神色并无不妥,不免心想难道真的伤到哪里了?柳嬷嬷连忙问道:“贵人可是身子不适?”

只见阴丽华流着泪木然地摇摇头。

柳嬷嬷见阴丽华如此回应,神色却不妥,实在想不出其中缘由,便问阴丽华:“贵人这是为何?”

阴丽华觉得此事难以启齿,迟疑了很久,她还是说了出来。“陛下他不知道从何处学来那些羞人的,令我甚觉屈辱。”她毕竟也是大家闺秀,受过正统思想的洗礼,刘秀昨夜那般实在是超出了她的认知,让她难以接受。

阴丽华虽然说得有些语焉不详,但柳嬷嬷却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对此并不以为然,只听她对阴丽华说:“在奴婢看来,陛下在意你,方会那般作为,决无折辱贵人之意。自古以来,男欢女爱本乃自然之事,只要你情我愿,自是不会拘泥于形式之内。贵人以为昔日那些无家族可依的宠妃,仅以才貌博取帝王之心?非也,世间才貌双全之女子比比皆是,若要盛宠不衰,定要有别出心裁之举,便是以色侍君,此色亦含容色与qíng_sè。古人云:以色侍君,色驰而爱衰。此乃千古不变之理。今贵人容色为上,qíng_sè却为中,即便奴婢可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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