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泄气的时候,九条的话才让我明白,不是我不够强,而是不知怎么战斗,虽然得到的机缘照顾待遇很好,可是战斗经验基本没有,对于战斗的人都是不同的,又怎么可能仅仅靠猜想,就能堆出来战斗经验。
“主人!南方朱雀之火可以克制阴魂啊!你在干嘛呢?”
瞬间有种脑袋被驴踢了的感觉,也不敢再胡思乱想,瞬间以星位站定起手式:“鬼金羊!翼火蛇!星日马!三星高照至阳之火凝!朱雀至阳三昧现!”
之前在神魂中的幺鸡,在朱雀之火凝聚的时候,竟然也有一丝震动之后竟然从神魂中自己溜出来了,高悬在我头顶高处的虚影,被他融进神魂中。
就在一个星象虚影和幺鸡神魂融合的瞬间,河上本来我有种无力感的阴云在至阳三昧的照耀下,就如同油锅里倒点开水一般炸锅了。明亮的幺鸡如同烈阳一般消融着阴云,而且都能听见阴云中,那些凄厉亡魂的消散时的哭嚎,原本还在施法的巫咒师也停下了动作,用宽大的萨满法袍将身体包裹不敢有一丝泄露。
邪阴之力碰上至阳之力,他只有退避的份了,可是至阳对于凡人的伤害基本很微弱了,我只是借用星力汇聚而出,又不是真正的三昧真火。
那边的九条在阴云消散,敌人还在看悬在空中的幺鸡时,瞬间出现在巫咒师下方带去龙宫请客去了,对于凡人我从来不让他动手,天地有天地的规则人族既然被定为天地根本,自然会有天地规则的守护。对于一些不能碰触的规则,来自上古九条也知道不少,不然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番光景,对于巫咒师竟然敢私乱阴阳轮回,他们这一类人早都让天道贴上标签:这人爆神器!杀他给荣誉!
还没过河损失了两个巫咒师的头曼,这会儿比被人戴绿帽子还暴躁,对于匈奴人来说巫咒师,不仅仅只是一个萨满那么简单,他们也是祭祀的祭祀沟通神灵的指引者。
就如同后世皇朝的国师一样,虽然没有权势却最有权势,属于世外高人一类的存在。他此行更是将匈奴仅有的两个顶级巫咒师带上,就是为了一鼓作气做出点成绩干出一番事业,可是还没等大展身手稀里糊涂的都葬在我手中,他本就还忍得住性格,残暴的被我掀翻了底线了。
“渡河!全体渡河!我要让此地变成炼狱!”
九条在解决剩下的那个巫咒师之后,从远处一跃出水变成可爱的斑马直奔过来,既然任务完成没有威胁,呆在这里一个人迎接对面精兵良将群殴,虽然能没事再杀几个,可是费力又没有实际效果还不如走人观战。跳上九条回头说道:“单于!那两人是你基友?你们平时玩3p啊这么在乎他俩!”
说完就闪身根本不理会头曼怎么理解,我这边走开放任匈奴渡河,九条奔跑在死亡路线上根本不着地,对于后面紧盯着我满眼怒火的单于来说,我的战马是如履平地的奔跑。
他也不知道我这就是给他看的,为的就是让他们使劲加速,冲得越远损失越大死的不明不白。
对于现在的修炼者来说,无论什么人什么境界,都不可能说亲手杀人像割麦子,修者也只是比普通人强悍一点的凡人,境界高深的世外高人闲云野鹤,也只是被传的神乎其技而已。
就如同盖聂身为剑神却,并不敢说真的就能万人敌了,顶多就是千人斩,不可能在万人的战场上有太大作为。如果道家还可能调用地势环境,造成更大的规模的杀伤,可是那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全具。
所以说修者只是被凡人传说化了,并非真如那般所言的飞天遁地无所不能,若真是那样的话无所不能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单单秦国灭了六国难道关中人都是天神吗?其他各国就没有个拿得出手的像样人物?
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嘛,所以只能说其实修者并非那么强大无敌,是因为不为人知,又因为上古传说认知太少,所以才有了被神话的修炼者。至少春秋战国时期的修炼者是这样,至于说远古还有洪荒如何,现在还没经历,没有任何发言权。
策马回到箭楼所在,之前被戴前锋转移过来的泥土,被我在这里如同坟丘一样杂乱的一堆一堆的,用来抵挡骑兵冲击,机关算尽本来我还打算把后面的沙漠编排编排,可是敌人来的太快只能作罢了。闪进箭楼基本就是一个大型的机枪碉堡,每一处瞭望口射击口都被弓弩手和后勤补给占据,只待匈奴弃马上山进攻了。
整兵冲击的匈奴们再次尝到了前辈们的恶心感觉,那种落地踩空的摔倒,或是踩到铁刺刺痛的直立,我和四个先锋将军站在山顶看着叫嚣的匈奴,幸灾乐祸的指指点点。
那边的头曼无比郁闷怎么我之前如履平地的地方,换成了他就如此这般,调转了队伍行进方向从给他留下的冲击通道再次加速。到了进前相距甚远的地方又是乱葬岗一样的路障,憋屈的快肺疼的头曼这会儿纯粹是卯上了,被玩的上蹿下跳暴跳如雷。
“弃马!改步兵随我杀上去!”
可是刚冲到山腰他们就体会到了恶心不死不偿命的滚木,修为高点的还能经得住巨力的撞击,甚至还有凭借蛮力抵抗防御的存在,可是也经不住堆叠而下的木质瀑布蓄力碾压。损失惨重无果而返的头曼彻底哭了,跳脚的咒骂恶毒的诅咒出口成章,可是继续冒进的部队,被埋伏在山腹中的弓弩手一个个点杀,更让他对于此路不通的认知深深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