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命盖聂也没有理会在场之人眼中的愤怒,对于自己这个敢亵渎他们心中昆仑山走出来的神灵之人,若非场中的她还站在那里,想必他们此刻会直接冲上来给自己做ct检查之后,再拍个b超看看我到底吃了什么胆。
“你对我什么熟悉!那一点熟悉?能对我有什么熟悉!”
听了我的一连串问题,场中的女子根本答不上来,可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还是自己记忆中的她习惯性的动作,就连说的话的语气也同出一辙:“我先问你!应该是你先告诉我,好不!”
“地上的人都还跪着呢,你无聊的话有空了再说吧!”
经我这么一说她也注意到场合不对,让所有人都起来安坐之后朝着我走来,对我最熟悉的盖聂,我以前胡闹他还能真的盖得住,可是在场的人看看那些想吃人的眼神,不禁让他头皮发麻。之前做的那些事就如同在梵蒂冈人家选出来教皇的时候,我却跑过去给教皇一脸花露水一样,虽然教皇不是神可是做为信仰的实际统治者,他几乎就是很多信仰坚定之人心中的神。
当着所有最忠实的信徒给他们信仰的神一脸花露水,后果如何不用多想了,或许教皇是个老好人还会劝诫信徒,自己是一直迷途的羔羊需要引导,可是教皇要是放不下面子直接说我是异教徒,想来传说中的裁判所就带自己去体验什么叫往生了。
来到我身边的她并没有说什么,盖聂和姜幽昙也识趣的闪在一边,接下来就是各门各派各家的一番论道的时候,这也是历来大会的流程,主要是在校验各派的修炼之法是否还能被称之为上家。现在的上家之中只有道家,儒家,阴阳家,法家,还有墨家和兵家,至于说华夏的远古各大家族,对于这种上家的比试只关心结果并不会参与其中,因为他们是个个上家的支持者。
中家之中都属于类似于上家的分支一类,比如说庄家,列家,慎家,荀家之流都只是各上家的分支,当然若是庄家成为了上家也可以让上家之中沦为其分支,可是这种延续持久的底蕴根本没有改变的可能。真正的比试只是在下家之中才会有论武比试,就如同上面的决策者只要可以全局掌控智慧统御就可以了,指挥战争的就是上家,而传令的人就是中家,真正赶赴前线的就是下家。
心中烦闷的正好想找人出气,反正比试跟打架差不多,正好出去找人发泄去,偌大的场地我一人走向中央,因为刚才我的举动本来就让很多人想砍我几刀,若非她最后走向我此时还站在我身边,让他们误以为我和她本来就是认识的。要不然这些人只要她不在场的话肯定第一个就出来找自己麻烦了。
“无门无派!男的!活的!沉风!”
紧跟其后就听见有人说话,这是想虐我三百遍的意思吗?
“蜀山掌教弟子李娇巧!请赐教!”
蜀山掌教弟子...此处本就是蜀山的地方,我在蜀山之上对昆仑不敬等于给蜀山打脸了,他们第一个上来也是应该的,可是怎么掌教弟子是个女的!这让我怎么教训她...
“你师傅是上代掌教弟子?”
“正是尊师!请赐教!”
“怎么赐教?你说说吧...我只会剑技几招自己七拼八凑折腾出来,说不出名堂的微末所学而已,你让我怎么赐教?”
“那...那你还如此嚣张!哼,别说我欺负你,比什么你说我接着就是了,剑技修为都可以。”
“真的比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哼!我蜀山弟子言出必行,你怕什么...”
在场之人也都听见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做为蜀山之人也都在听到那位李菇凉的豪言壮语后挺胸抬头彰显着蜀山的骄傲,我神色严肃脱掉秦服的外套扔在一边,做好了战斗准备之后再次开口:“你确信我说比什么你就比什么?!若是你言而无信怎么办?输了怎么办?”
还没等李菇凉回答那边身后的蜀山掌教:“山野之修不必多言,我蜀山之人言而有信怎么会出尔反尔,若是小徒输了你随你如何便是!”
我靠太自信了吧,怎么觉得跟大人物动心思耍无赖,基本没什么挑战性了若是碰上张良韩信一定好好跟他们聊聊,习惯了高高在上受人敬仰似乎忘了偷奸耍滑是什么了。
“既然殷掌门如此说了,那我也不再多言了,李菇凉我们这就开始比试吧!”
对面的李娇巧抽出宝剑那苍啷一声剑芒四射,想来她也是这一代的执剑弟子吧,可是跑出来跟自己比试就不对了。若不是掌教弟子自己也许还会真的和她比试一番剑技,堂堂正正的虐她,可是因为盖聂和姜幽昙的事情,我必须要让蜀山之人丢人丢到姥姥家,输的不能再输根本没有任何赢的机会,所以只能恶心蜀山了。
“李菇凉,在下想和你比比,看谁尿的远!!”
刚才一脸严肃整装以待还摆着战斗姿态的我在众人以为中,应该是抽出手中止缘和对面的姑娘一番精彩比斗,对面的菇凉也是这样认为的而且早已执剑以待,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场精彩的剑技比试,可是只因为我的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躺下了。
那边的蜀山掌门更是喷血,周围传来各种摔盘子摔碗的声音,还时不时的传来噗噗喷血的声音,想来他们也都被这种新颖的比试彻底雷死了。
对面之前还一副大义凛然想借此一举成名的那位李菇凉,早已将手中的宝剑扔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