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看着羲和问道。羲和收回了自己的手,缓缓的站了起来说道:“来了有一会儿了。”说着看着相仪问道:“怎么了?”相仪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却觉得手心里似乎有个东西,低头一看却是一块不大的石头。
而那石头分明和她在梦里看到的岩石的颜色是一样的,她记得她被一股极大的力量往回吸的时候,她似乎是抓住了一个东西,没想到竟然就是这块石头。那么这又说明了什么?难道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吗?
她想不通,只觉得脑子里纷乱如麻的,她晃了晃脑袋,悄悄的把手缩回了被子里,刚才的一切太诡异了,她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
羲和见相仪神色有些不好,便嘱咐道:“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一会儿会让季禾子给你送点宁神静气的丹药过来,吃过后你便睡一会吧!醒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仪满脑子都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并不知道羲和说了些什么,只能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太禹山上,一身黑袍的男子坐在法阵中,他双目紧闭,似乎在施什么法术一般。却突然睁开了眼,眉头紧锁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强撑了一会儿,他到底是掌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又姜见状急忙扶住了男子,问道:“大人你怎么样了?”男子摇了摇头,推开了又姜,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北方狠狠的说道:“好你个东方既白,竟然敢暗算我!”
入云峰
目送着羲和离去相仪曲起身来,缓缓地打开了自己的手,她的手心静静的躺着一枚不同寻常的石子。然而这个石子的存在就说明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但若不是梦一切怎么会那么诡异呢?
不说魔界离天门山遥远,只说那一睁眼的时间她根本不可能就出现在自己的屋里。而且还是躺在她自己的床上,师兄还守在一旁。但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能让梦境和现实融成一体呢?若真有这样的东西,那么刚才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咚咚
“师叔,我能进来吗?”季禾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相仪急忙将手心里的石头藏到了枕头底下,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季禾子就推门进来了。他看着相仪一脸的担忧道:“师叔你的伤要是再不好,剑台小比可要怎么办?”季禾子也是刚刚才得知剑台小比将在五天之后举行,想到文昭上次的事,季禾子就担心到时候有人会故意针对相仪。
“剑台小比?”相仪不解的看着季禾子,季禾子点了点头说道:“师叔应该知道什么是剑台小比吧!五天后就是剑台小比了,师叔的伤说重不重,五天之内肯定能养好。这样就没有推拒的理由了。可是师叔现在的状态这样不好,恐怕剑台小比会有闪失。”
剑台小比相仪确实知道,每三个月天门山新弟子之间就会进行一次剑台小比,借以切磋。也正好可以看看新弟子的修炼程度,季禾子之所以会担心,恐怕是害怕到时候有人借机对付她。据她所知,剑台小比有一项便是弟子之间可以随意挑战,被挑战者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若是有人要对付她,一定会挑那个时候。而她可以肯定的是,凌飞绝对不会放过她,虽然不知道凌飞究竟有多厉害。但看上次他敢回击乌阳,就可以看出他绝对不简单。若他有心要对付她,只怕她躲不过。
但她却不能为了一个凌飞而退却,她是相仪,绝对不能临走退缩!
许是真如羲和说的一般,她体内灵力紊乱,她和季禾子才说了不到两句话,她就感觉到了无比的疲惫,哈欠连连。季禾子见状便将丹药留下,自己走了。
虽然满脑子的烦心事,相仪却决定要好好休息一番,休息好了才有精神去面对一切。
“师兄!”
“师兄!”
“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师兄!我好痛苦啊!你快来帮帮我!”
相仪辗转反侧,脑子里去始终有一个声音在说话。她摇着头,只觉得身体沉重无比,根本睁不开眼睛,可是那声音却让她心绪十分不宁。
她想要张口回答,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一般,根本开不了口。她摇晃着自己的手,想要把那声音从脑子里赶走,却无济于事。那声音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凄厉。声声似诉,让她止不住想颤抖。
脑子里仿佛看到一个女子披散着头发跪在一片黑暗中,无助的看着她,对她伸出自己的手,那女子一遍遍的喊着,可是脖子上的铁链却无情的锁着她,不住的往后拖去。相仪想伸手拉住她,可是她却被越拖越远。
相仪着急的想往前走,可是双腿根本迈不开步子。女子面容模糊得相仪根本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可是看着她哭诉相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那个女子究竟是谁。
“师兄!”
“师兄!”
那女子还在一遍遍的喊着,可是相仪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拖走。眼看着她就要消失在相仪面前时,她突然站了起来,朝相仪飞奔而来。却被脖子上的锁链勒出了血痕。那女子仿佛受不住如此痛苦,泪流了下来。
她一步步的想往前走,想靠近相仪,却被那铁链拉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可是她咬牙坚持住,一双手紧紧的扣在地上,直至血肉模糊她也没有放手。铁链却不住的往后扯着她,她步伐不稳的,摇晃着身子,却咬着牙拼命要往前走。
眼看着那女子就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