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卵。?
虽然我盯着金属箱子双眼放光,但我却拿它毫无办法,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没有办法将箱子上的黑色薄膜切开。
大太刀说,这层黑色的薄膜很有可能是某位非常强大的魔法师加持在上面的魔法,以我目前所能释放的杀意来说,想要将它破开,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该怎么办?”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并将大太刀搁到一旁,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无奈道。
“或许从一开始,陵墓主人就想到了将来肯定会有人盗墓,所以事先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封存在这个用魔法保护的箱子里,谨防将来被盗”大太刀道:“既然是事先准备好的,那么肯定不会这么容易被我们破解开的。”
“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吗?”我问大太刀道:“说实话你甘心吗?”
“不甘心能怎么样?”大太刀不爽道:“你也用我砍了好半天,我也故意将自己的重量加大,你瞅瞅,上面的盖子都被我压得凹陷进去了,这要是继续加重的话,说不定会把里面的宝物也一并压碎。”
“这还真是郁闷的境遇啊”叹了口气,我道:“经历了一番险阻,最终抵达了目的地,虽说获得了足以偿还账单的珠宝,但却不得不放弃可能是整个陵墓中最贵重的宝物,这和看着美味大餐却不能入口,只能干噎黑面包清水充饥的情形简直一样。”
“别用那么奇怪的比喻行不行?”大太刀继续不爽道:“听起来就好像在责怪我没有尽力帮你似的。”
“你想多了”我从地面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并将大太刀重新背回背上,再度回到金属箱子旁,细细观察起来。
“你在看什么?”大太刀问。
“我在找有没有可以打开它的办法”我道:“既然里面的东西能够被封进去,那就肯定会有办法将它再拿出来。”
“是啊,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继续加油吧。”
“哎?”我问大太刀:“你不打算帮我想办法了?”
“能想到的办法我都已经做了”大太刀道:“我只是一把刀,并不能像诸葛亮那样帮你出谋划策。”
“切”我冲他撇了撇嘴,继续绕着金属箱子转圈。
检查了一圈又一圈,我始终没有现任何有蹊跷的地方。
现在已经是晚上,我在陵墓中已经呆了十多个小时,这期间只吃了一些简单的食物,喝了一小袋水,现在肚子早就是咕噜噜叫个不停了。
于是我决定一边吃一边研究。
摸出干面包,拿出一个新的水袋,我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一口气儿干掉三个干面包,同时喝光了水袋里的清水,我双手靠后拄地,晃了晃脖子,仰天舒了口气。
“真是好——气——啊!!!”
我冷不丁吼了一嗓子,大太刀立马道:“鬼叫什么!我连觉都睡不好了!”
“你会睡觉?”我疑惑道:“你可是刀啊!”
“谁跟你规定刀就不能睡觉的?”大太刀道:“我也有疲劳的时候好不好!”
“你哪里疲劳?”我疑惑道:“是刀身还是刀柄?”
“精神疲劳”大太刀道:“每次话一说多,我总会感觉精神特别疲劳。”
“那就不要说咯~”
“不说很闷,说不定我会得抑郁症的!”大太刀认真道。
“我还真想看看得了抑郁症的刀是什么样子的”我笑道:“会不会突然折断什么的。”
“折断是肯定不可能了,不过应该会充满各种各样的负能量,令我无时无刻不在牢骚,扰乱你的心神。”
“呦,那还真是有点小麻烦了呢”我摊了摊手,道:“如果那样的话,我也就只能忍痛割爱,将你埋藏在一个深挖的大坑中,并会为你竖起一颗指甲大小的石头当做纪念碑。”
“呸!无情的家伙!”大太刀愤怒道。
与大太刀扯淡的期间,我不停的用眼睛扫着金属箱子的周围,既然在金属箱子上面找不到任何的线索,那有没有可能是在它旁边?
毕竟,金属箱子是和地面的砖块连接在一起的,倘若真的有蹊跷,那么砖块也同样逃不了干系。
绕着金属箱子一圈一圈走着,一边用目光去查看地面砖有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一边屏气凝神,听着地砖下有没有任何异响。
连续检查了好几圈,也没有任何异常现,我有点气馁,索性靠在金属箱子上面呆。
“激活金属箱子表面魔法的开关会不会是藏在砖块下面?”大太刀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嗯?你说的有道理啊!”
我应了一声,将直太刀拔出,顺着砖块的缝隙插了进去,接着用力一撬,砖块被我撬起了一条缝隙。
有门!
我心中一喜,继续用力,随着缝隙的扩大,砖块下面的东西也同时看得一清二楚——是坚硬的石头地面。
靠!
骂了一声,我将砖块远远抛出,啪嚓一声,砸到了几米外的地砖上面,正好触了一个机关,一阵箭弩狂射,将已经碎成几块的砖块射了个粉碎。
仅是一次失败是无法令我气馁的,我继续卯足了劲儿,继续撬动地砖。
忙乎了整整一个多小时,金属箱子周围三米范围内的地砖已经被我统统翘起,以箱子为中心十米范围内的机关也统统被我丢出的地砖破解。
这一次,功夫不负有心人,大太刀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在金属箱子右侧一米左右位置的地砖下,藏着一个好似小拉门状的东西,上面写了几个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