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继儒下意识地直了直腰定定地看着那个男子。
“你是陆先生吗?”男子先开口问。
陆继儒低声说:“我是,请问”
谁知还没等陆继儒的话问出口,那个男子就一拳挥过来了。
陆继儒由于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他站定之后用舌头舔了舔嘴角,一阵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还没等陆继儒开口,男子就恨恨地说:
“我这一拳是为菲菲打的。”
陆继儒摸了一摸嘴角之后,冷冷地笑着说:“看来你和她关系匪浅嘛!”
男子又挥起拳头砸过来,这一回却被陆继儒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这摆明这就是自不量力嘛!
陆继儒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之后,冷冷地说:“你有话就说,如果是想打架,还请你掂量掂量再来。”
这时男子借助他粗壮的身躯向陆继儒顶过去,可是陆继儒却像一颗松树般定定地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提高了声音说:
“真想打是吗?”
说完右脚膝盖一台顶在男子的腰部,用力一推,男子摔出凉亭外去了。
完了陆继儒甩了甩手,拉了拉外套瞪了一眼男子之后准备离开了。
这时,姓雷男子冷冷地说了一句:“你的女儿病危在医院里,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回事吗?”
已经走出凉亭陆继儒听到这句话一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他缓缓地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已经站起来的姓雷男子,
“你说什么?”
姓雷男子正了正大衣,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陆继儒,“哼”一声之后才冷冷地说:
“我是说,你的女儿生病了,现在正躺在前面的那家医院了。”
陆继儒不可理喻地看着姓雷男子,不屑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来的女儿?”
姓雷男子又“哼”地冷笑了一声,不过他的表情里充满了苦楚。他用手摸了一把脸之后才盯着陆继儒说:
“你应该很想知道五年前菲菲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
陆继儒动了动嘴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冷冷地盯着姓雷男子。
姓雷男子拍了拍双手深深地呼吸了几次之后指了指凉亭里的石板凳幽幽地说:
“想知道的话先坐!”
说完他自己先走进去坐下来了。
陆继儒也只好跟着走进去,在姓雷男子的对面坐下来,一直冷冷地看着他。
“我叫雷诺,是菲菲的、朋友。”雷诺明白在“朋友”两字上有点犹豫,“我是五年前在香港飞往法国的飞机上认识她的。”
“菲菲去了法国?”陆继儒提了提眉毛看着雷诺问道。
雷诺又是“哼”地冷笑一声之后才说:
“准确来说,不是她去法国,是被人送到那里的。”
陆继儒这时想起了什么,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盯着雷诺,等着他往下说。
“她当时是被四个男人送走的。她当时几乎跟死人没有两样,由于飞机长途的颠婆和身体原因,她在飞机上吐的快要休克了。”
“为什么,她离开的头一天还是好好的。”陆继儒不解地问。
雷诺这时用手指指着陆继儒点了点,咬牙切齿地说:“你呀你!难道你当时就一点也没有发现菲菲的异样吗?”
陆继儒不吭声,努力回忆着五年的点点滴滴。
雷诺从陆继儒困惑的脸上已经知道他的确是不知情。
“菲菲当时已经怀孕了,怀上你的孩子了。”
雷诺的话似乎是伴着一声霹雳出来的,把陆继儒震地定住了。
陆继儒眼直直地盯着对面的男人,慢慢地消化他刚才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