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老班长被一班的女生,欺负得老老实实唯唯诺诺的,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谁?——二班的小个子冯景异。
看见高胜寒在点头,“明白了”三个字正要脱口而出,冯景异腾的一下,从小凳子站起来了。
“我们班长到时候不是恭请,是开婚车去接,你们敢坐上来吗?敢过来住吗?”
你别说,冯景异突然异军突起,杨柳还真的被他噎的说不出来了。结婚,新娘,那是很遥远的事情,杨柳不曾想过。没想过,杨柳是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措手不及固然是意料之中的。
难得倒杨柳,难不倒方丛。在高胜寒施展表姐教他的锦囊妙计后,方丛认真想过很多很多。
坐婚车根本不是问题,她想过如果高胜寒再那样,她不会再惊慌失措了。
喜欢他,爱他,准备了一辈子无怨无悔爱一场,准备了今生今世不离不弃的守候,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他?
大不了大学不读了,大不了现在就不读了,为了父亲,母亲不是没有要那一张高中毕业的文凭纸吗?
父母那时候那么困难,根本看不到一点美好的未来,他们不是共同走过来了吗?
再说了,我要文凭干什么?很多人需要一张文凭纸,他们需要一份好的工作。而她方丛读不读大学,照样接班,照样是亿万富姐,我要文凭干什么?
把考上一所名牌大学,当成为父母圆梦的方丛,经过了开学第一天的煎熬和洗礼,她成熟了许多,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方丛平平淡淡的走过去,拍拍冯景异的肩膀,“放心,我敢坐,杨柳也敢坐,我们芳芳美女也敢坐,你小朋友一个,还有什么想说?尽管说。”
方大小姐的淡定和冷幽默,这一招,比梅超风的《九阴真经》更太出乎冯景异的意料了。w?
美女不吃这一套,冯景异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了。
前仆后继,一旁的楚天阔听说芳芳也上车,那怎么行,玩什么玩,他横刀跃马冲过去了。
当然楚天阔冲过去的是洪亮的声音,“三个人上婚车是违法的。”他心里说,文明社会,一夫一妻制,不知道吗?
哄堂大笑,大家知道的,阔哥到底急什么急。
“你急什么急?我们不可以陪伴姐妹来玩玩,兜兜风吗?我又不办居住证。”
吴芳草瞪了阔哥一眼,意思是谁让你多嘴多舌的,干嘛呀?
也想幽他一默的张博飞边笑边说,“对对对,女生到这里来吃来住,可以的,校草会欢迎的,会恭请的,婚车不是问题,银城最好的车做婚车,我负责,如果哪个小样的不肯借,飞哥买一辆比他好的。
校草,我同意吴芳草的意见,女生来吃来住的,必须办个居住证,一律不办临时居住证,否则一中的女生都跑来了,打地铺也没办法坐的下那么多人。”
“飞哥,你也在拿老弟开玩笑了,好吧,既然是这样说,那来的都是客,住不下我出去开房总可以吧?再不行,我将这个老房子拆掉,做宾馆,谁来都是上帝,一概享受贵宾服务。”
接下来是星期六,星期天,可以休息两天,同学们说说笑笑开心得很。
只有方丛有心事。别人在聊天聊的热火朝天,她和以前一样,差不多是冷眼旁观。
现在的方丛可以继续着她的冷眼旁观,心却再也回不到了从前。
从前的她可以心如止水波澜不惊,而今的她没看见校草会牵肠挂肚,看见了却要在大家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暗地里将神经系统的高频雷达傻傻的锁定他,不断的对他扫描。
方丛前面看见杨柳欺负高胜寒,心里是很有点不爽的。??.?`
一方面方丛觉得杨大小姐太咄咄逼人了,一味的表现自己,作为好姐妹,她又不好干预;
一方面又认为高胜寒越来越不像个校草了,竟然在杨柳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这是自己心目中,那个英俊潇洒勇敢无畏的翩翩少年吗?
可是,当高胜寒对张博飞说出那一番话后,方丛猛然间醒悟了,高胜寒不是不会说话,是故意让着杨柳。
方丛想了想,惊奇的发现,校草他与任何一个女孩子也没有过争辩,女孩子在校草面前,几乎是想怎么样,他就让你怎么样。
高胜寒他确实是个谦谦君子,对女孩子有绅士风度,处处让着女孩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校草。
简单的女孩子,想到了这一层已经是很高兴的事情了。方丛不简单,她会深入不会浅出。这样一想不要紧,仔细一想,方丛有点心惊肉跳了。难道说,我吻他,他也是勉强的,让着我的?是我讨便宜了?
人没有不喜欢讨便宜的,可是方丛再琢磨一下,不对了——如此说来,我可以讨便宜,杨柳一定也可以讨便宜。
那天杨柳跑到高胜寒的房间里面,他们在里面待了老半天,杨柳是不是也在讨便宜?完全可能,校草出来的时候很不自然。再往后面一想,如果大家考上了大学,如果自己不与校草在一所大学,如果再有个张柳王柳李柳,大家都去讨校草的便宜,怎么办?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少女的心,秋天的云,少女方丛心里突然郁闷纠结烦。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
校草高胜寒是个简单的人,他根本不会去猜女孩的心思,不管你是闹喳喳还是一旁发呆,他在把明天的事情进行安排。
“飞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