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山这边一说话,文司琴那边立即不敢吭声了,应了一声“是”便低着头站在自己母亲的身后了。
张氏见自己的女儿被训斥,又想想刚才宁王妃与世子说的话,心中也不免的生气,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氏母女然后上前说道:“相爷,宁王府如此行事分明是不把相爷您放在心上,这样做不是打咱们相府的脸面吗,相爷此事断断不行的呀!”
“夫人这话说的真是笑话!”那文之山还没说话呢,苏氏倒是冷笑着上前说道:“一样的是相府嫁女宁王府娶妻,怎么就成了打相府的脸了呢。咱们相府小姐多嫁谁不是嫁呢。瞧瞧二小姐不就替大小姐嫁进候府了吗,那三小姐怎么就不能替嫁呢?”
“住口。这一次岂是替嫁就说得过去的,分明就是你这贱人使的奸计,要坏我琴儿的好事!”张玉玲前有司棋紧逼后又受苏氏这一暗箭,心中窝囊,在文之山面前也忘了装闲良了,直接暴露出她的本性。
可是这苏氏又岂是一般女人受她这顿骂,只见她一只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张氏说道:“你骂谁贱人?张氏别叫我揭你老底,你我同时被抬进相府都是做姨娘的,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正室夫人?”
文司棋一看:哟,这就开掐了。真是有戏看了!
再看看那文之山,那脸已经不黑了直接就紫了!
张玉玲被苏氏气得不轻,手都气哆嗦了指着苏氏又指着文司书说道:“你,你们不守妇道。竟然唆使三姑娘出去勾引世子,传出去岂不是坏了相府的名声?你们还把不把相爷放在心上?”
司书的脾气与她娘亲一个样没读过几本书,但嘴巴倒是很厉害,见自己的娘亲受气她便挺身上前还击道:“不守妇道的是她文司琴。世子早就与我说过了,是她文司琴先去勾引他的,他只不过是受她迷惑才同意让她替嫁过去,如今她还有脸站在这儿,呸我都替她羞!”
她这样一说,这书房之内可就热闹了,文司琴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文司书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想也没法说出口,毕竟是她先去勾*人家的。
不过。。。
张氏看着苏氏与文司书,又看看文之山冷笑的说道:“还说你们没有勾*引世子,如果没有这些话世子又是怎么样对你说的?世子只不过来相府一次,而那次三姑娘还在禁足当中,难道说是那次苏姨娘设计让世子去了三姑娘的书院,还是说是三姑娘不顾女儿家的脸面偷偷跑出去约会世子?相爷,这苏氏不守妇德破坏世子与琴儿的婚事,相爷您一定要为琴儿做主呀,毕竟琴儿才是这相府的嫡出的小姐呀!”
张氏果然是厉害从司书的几句话中就捉到了要害,反击成功。文之山细细的品味这几句话,然后看向了文司书。
事到如今大家都明白了这几个是闹哪一出了:原来宁王妃与世子上门是要退了文司琴而改娶文司书呀!
这相府里的小姐呀,怎么变得这么不值钱让人当大白菜这样挑来捡去的,怪不得文之山的脸都气黑了呢。
唉,哎,相府里的小姐们可不包括我文司棋,我可是已经嫁人的了!
“书儿,你说,你是不是擅自出府私会宁王世子了?”就在文司棋兴灾乐祸时,文之山冷冷的问道。
文司书最怕她父亲,一听她父亲问她话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一句话不敢说。
而苏氏却仗着平时文相的宠爱加上娘家强大的后援,上前挡在自己女儿的身前说道:“相爷,要说私会世子那大小姐也有份,为什么相爷不问问大小姐,她是如何迷惑世子娶她的呢?相爷,嫁哪个女儿都是嫁,既然人家宁王府指名要书儿,相爷为何还要苦恼呢?”
“混账,琴儿毕竟是嫡长女,而我与王爷定下的也是嫁嫡女过去怎可轻意更改?”文之山现在一头俩大,冰盈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呢,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这宁王府可真会挑时候!
苏氏今天为了女儿也是豁出去了,抬头看着文相说道:“相爷,要说嫡庶有别,那大小姐也是庶出的。当年张氏无非是使计博得了沈冰盈的信任,在她死后做了正室的,充其量不过是续房,她的女儿也算不是真正的嫡小姐,她。。。”
“啪!”苏氏的话还没说完呢,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嘴巴,力道之猛把苏氏都打蒙了!“谁打我?”
她一旁的文司书看见了是谁动的手,尖叫着上前抡起巴掌就要打过去嘴里还说着:“你这个傻子竟敢打我娘亲!”
“书儿!”文相一看司书竟要打司棋,急忙出声制止,可是晚了。只听“啪啪”两声,那文司书已经倒在地上!
文相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那一脸傲然的文司棋说道:“棋儿,你?”
司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冷冷的扫过被她打蒙的苏氏母女说道:“相府的女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妾室竟然直呼主母其名,庶女还敢动手打嫡姐。我做为相府的嫡长女当然要教训一下。你,我娘亲的名字岂是你叫的,以后让我听到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改为止!”
说着,司棋便指着苏氏说道。
苏氏这些年在相府中作威作福惯了,哪受过这样的气哭着便要扑向司棋,司棋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一脚踢飞了。“一个妾室,竟然在书房中哭闹,老管家咱们相府的规矩是这样的吗?”
文兴看看躺在地上的苏氏与三小姐,又看看坐在一旁的相爷,想了想没说话,只是身子往后退了退。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