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与凌炎对望了眼笑着前往书房:没功夫与这个贱人磨牙!
“李国师今日来我府中到底所为何事,还请明说!”这定远候再不济也是一个候爷,李国师在他的府中绕了一大圈后什么也不说,他也有些架不住脸面了,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媳妇在内。
李国师先是没说话,而是用鼻子用力的嗅一嗅半晌才说道:“候爷,你这府里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
“这。。。”定远候一听当即变了脸色,看着李国师半天才说道:“老国师你,你这开的是什么玩笑?这里哪有什么血腥味?”
李国师半眯着眼睛看着定远候说道:“没有吗?可我刚刚在府里走了一圈为干什么血腥很重,这不年不节的难道候府还搞什么祭祀不成?”
定远候脸色不自然的说道:“当然没有搞祭祀!”
“没搞祭祀哪来的这么大的血腥味?怪了!棋儿、凌公子你们刚刚可是闻到了?”李国师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司棋他们。
凌炎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微微的点点头:“闻到了,刺鼻的狠!”
而司棋则没有他这么斯文而是直接对看定远候的目光说道:“那么重的气味,当然闻到了。与当日在郊外时的血腥味一样,还带着一股腐朽味!”
“文司棋,本候一向敬重文相又一向与他交好,所以你的所作所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你却还要如何?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定远候被司棋的态度激怒了,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而司棋也没那么软弱,同样也站了起来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没错,候爷一向与我父亲交好,所以我父亲才会将我嫁过来做个寡妇。而候府是怎么做的呢,先是送了俩个通房过来后又把我骗到郊外献给血尸,请问这件事你又如何向我父亲交待!”
“你血口喷人,你说我将你献给血尸可有证据?如果没有本候不但要休了你,还要将你扭送到府衙,治你个污蔑之罪!”定远候忍不可忍当着李国师的面说出了要休司棋的话。
而司棋却冷冷一笑:“候爷,你的记性还真是太好。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小仙还在我府内,那可是亲眼所见三公子成为血尸还要吸干她的血呢,怎么这会子就忘了。将我送到府衙?好呀,正好国师也在这儿不如我就去府衙说个明白如何?
不过,候爷有一句话还是对的,休了我?不过这用词并不妥当,我又没犯什么错,候爷为什么要休了我,充其量算个合离,候爷我说的可对!”
“放肆!文司棋别以为本候不敢得罪相府,今日本候就休了你,我们赵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赵候被气得急了,说话时便拿来笔墨纸砚眼看着就要写下休书。
这时凌炎走上前,将一杯茶递到定远候的面前,轻声的说道:“候爷,请您稍安勿燥,有什么话好好说!!”
“什么?”定远候疑惑的抬头看着李国师带来的这个家仆,一脸愤怒的说道:“在我的府里,本候要休了不守妇道、不知礼仪的儿媳,难道还要听你一个小小的奴才的话”
凌炎微微一笑,稍微的欠下了头眼睛始终是盯着定远候的眼睛说道:“小的只是一个建议,如果候爷觉得不舒服那小的给您赔礼了!”说完这些话,凌炎礼貌的低下头行了一礼,然后退到李国师的身边。
定远候愣愣的看着凌炎退到李国师那儿,然后又看了眼司棋。调整了下呼吸说道:“好吧,我候府可以接受和离,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文司棋不得再插手我候府的事情,还有小仙怀有我儿的骨肉必须将她送回我候府,如果答应本候就签下和离书!”
李国师听了皱了下眉,回头瞅了瞅凌炎,而凌炎则是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司棋低头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不插手候府的事情可以,但是如果与血尸有关我就必须过问,因为我险些死在血尸的手里。至于小仙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血尸的目标,我不可能看着她娘俩进入火坑,所以对不起,我不能让小仙回来!”
“文司棋你不要得寸进迟,本候已经做出让步了!”定远候不满看着文司棋。
而司棋则是很坦然的看着定远候说道:“如果候府与血尸一事确实没有关系,那候爷何必这么紧张呢?没有血尸,我文司棋不可能也懒得管候府的事情,不是吗,候爷?而那孩子吗?如果血尸的事情有了着落了,孩子长大后小仙又愿意让他认祖归宗,我不反对!”
定远候死死盯着司棋,很长的时间才说道:“好,本候同意。那,我候府的聘礼?”“候爷,你的孙子可是由我来养着呢!再者说好好的相府千金,先是成了寡妇后又被和离,难道不应该给些补偿吗?当然我文司棋也不是不讲道理,这样,城北的两间铺子,还有城外的庄子我退回来,其余的我依旧留下”,文司浅笑着看着定远候,语气坚定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那定远候皱眉想了半天,才点头说可以,低头刷刷的写了和离书。
“哈哈,候爷。既然已经写了和离书那以后这丫头与候府可就没有关系了。不过,血尸的事情老夫还会追查到底,这毕竟关系到整个人界的安危。候爷,老夫希望你想清楚!”李国师这时也站了起来,看着定远候。
定远候神情冷漠的看着李国师冷冷的说道:“国师大人,本候说过我府中没有血尸,至少现在国师并没有找到证据。本候还有事,不能款待国师了。国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