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张和离书就这么好,看了半天还看?”在回赵府的路上,司棋与凌炎坐在马车中,司棋一直看着定远候给她的那份和离书。
司棋抿嘴一笑说道:“当然。有了这个我就再也不用背着候府三公子未亡人的名头,出去做事也不用畏首畏尾了不受约束,我能不看吗?不只看我还要给它裱起供上呢!”
凌炎一听也勾动嘴角笑道:“也是,从此以后我去你的府中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见面了不是?那我倒要问问文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呢?”
司棋一听扭头看向他挑眉说道:“凌公子,你尚未与我父亲提亲我又怎么能同意嫁给你呢?真会说笑话!”
“如果你真听你父亲的话,这事到简单了,怕只怕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不肯听任何人的话呢!”凌炎好笑的点着文司棋的头说道。
听到凌炎提起她父亲司棋收起笑容从凌炎的怀里坐起来说道:“我与候府和离的事我父亲还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不知道会要如何大发雷霆呢?哼!”说到这儿,她竟然豪不在意的耸耸肩。
凌炎知道虽然这样说,实际上这丫头一点也不在意文相及任何人的态度,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及感受。
说到定远候府,凌炎眯着眼睛看着车窗外说道:“这个定远候看似是一个莽撞的武夫,实际上却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候府之中根本找不一点关于血尸的线索,连血腥味也没有。如果不是李国师机警说有血腥味,那定远候也根本不会露出破绽!”
“没错!”司棋也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定远候不简单,那个文毅楷也同样不简单。我的直觉告诉我赵毅楷甚至比他的父亲更难缠。只不过。。。”说到这儿司棋突然想到在那个破败的院子里一闪而逝的身影。不由得嘴角轻掀笑了起来,而后又想到另一个靓丽的身影则又收起了笑容。
凌炎当然注意到她这个小小的动作,不由得皱花眉头,细长的手指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说道:“棋儿,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我,我只是。。。”司棋情绪低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直视凌炎的眼睛说道:“我只是觉得女人太好欺侮了,那么容易相信一个男人的甜言密语,到头来被伤得体无完肤!炎,我,我好怕。。。”
凌炎听她这样说,瞳孔猛的一缩问道:“棋儿,你怕什么?”
司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怕,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也骗了我,我该怎么办?”
“傻丫头,我不会骗你,我不会。我只会永远保护你,相信我!”凌炎看着司棋的眼睛,心中有股罪恶感袭来,冲动的想告诉他有关自己的一切。可,自己与她是两个不同的物种,如果现在说出来怕她承受不了。所以。。。。
“告诉我,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轻轻的吻了下司棋的额头,凌炎温柔的问道。
司棋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今天看到赵毅言有感而发罢了!”
“赵毅言,你是说那个院子里的那个身影?”凌炎轻皱起眉头也回忆起那个身影。
司棋点点头说道:“那个身影我熟悉,正是候府二公子赵毅楷的妻子,大理寺少卿的女儿钱之涵。”想起赵毅楷那个温润的男子,司棋也不免叹了一口气:虽说刚开始知道时自己心中是一种兴灾乐祸的心里,可是想到了丁慕秋,想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她的心里也有一丝的不好受。
凌炎听了倒是轻哼了一声:“那赵毅言看似精明,实则就是草包一个,如果那赵毅楷不是受制于自己身有残疾,其成就必定会远胜于他。当然,如果血尸的事情是赵毅楷所为,那可就比我们想像的还要棘手!”
“你就那样欣赏他?他那样厉害不还是被带了绿帽子,瞧,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呢!”正当凌炎说着赵毅楷的时候,司棋冷哼一声,然后伸出纤纤玉指指向了车外的某个酒楼。
凌炎顺着指引看去,果然那赵毅楷坐在酒楼的二层临窗的位置自斟自饮呢。
“炎,你说聪明如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钱之涵与赵毅言的事情了?瞧他那一脸愁容的样子,估计是知道了又不能说什么所以才到这儿来喝闷酒,他心里没准怎么窝囊呢”司棋突发其想问道。
凌炎好笑的敲敲她的额头说道:“你呀!能不能给人家想点好?抛开血尸的事情不说,我对这个赵毅楷还是很欣赏的。所以私心里也很同情他。一个男人不管有多大度,在这件事上都不可能做到视若无睹的,知道吗?所以。。。”
“所以什么?”司棋俏皮的回过头看着他,眼睛弯起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凌炎轻笑一声一把抓过她故意恶狠狠的说道:“所以,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脑子里不准想我以外的男人,如果被我知道了小心你的屁*!”
“切!”听着这话司棋心是挺甜蜜的,可还是嘴硬的说道:“你太霸道了,想想都不行吗?如果我真的与那钱之涵一样那你岂不会杀了我?”
“文司棋,我奉劝你不要有这个想法,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所以为了让你我都不受伤害,你还是老实地给我呆着吧!”凌炎听了司棋说的立即板了脸子,大手快速的捏住她的下巴警告意味很重的说道。
司棋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认真,心中不免有些心疼立即软了口气扑到他的怀里说道:“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