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煌将皇后等人都禁中足,而给司画诊治的太医也已经走出来,低跪地给慕容煌回话:“启禀皇上,文四小姐身上的毒已被文将军解得差不多,刚刚微臣又给四小姐配了药喂下去,此时已经醒转过来。【全文字阅读】另外微臣给四小姐又开了一些进补的方子,每日按时服药用不了多久四小姐便可以下床走动了!”
司棋一听这话便上前将那药方拿下贴身放好。
慕容煌一听毒解了没事了也放下心来看着文之山说道:“之山哪,四小姐的身体无大碍了你也不用担心了。四小姐的身子还虚弱不如就让她在刘贵妃宫中休息?”
“启禀皇上,臣以为小女还是回臣府中休息不要打挠了贵妃娘娘。”文之山却不领这个情:他可怕好端端的再搭上一个女儿。
慕容煌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也不怪他便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也回去,让四小姐多多休息,需要什么与朕说了便是!”
“臣谢过皇上!”文之山带着司棋与文子清跪在地上谢恩,之后便带着司画出了宫。。。
“父亲,这次的事情是棋儿不对连累了四妹妹,棋儿想照顾四妹妹所以能不能让四妹妹住在我府中!”把司棋放上马车后,司棋便向文之山说道。
文之山看着司棋半天才说道:“棋儿,以前是父亲对不起你,所以对你的所作所为父亲也算是睁只眼闭着眼,可是今天的事情。。。。,哎,画儿她毕竟年纪还小,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司棋一听急忙说道:“父亲您误会了。那。。。”说到这儿司棋看向了宫门口,那里不仅有侍卫把守,而且太子府的轿辇已经走出来,便小声的说道:“父亲,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到我府中女儿自会向父亲与兄长解释。”
文子清也看见了太子府的轿辇便对文之山说道:“父亲,或许此事另有隐情,我们不妨到那的府中坐坐,一来安顿好四妹妹二来也听棋妹怎么说!”
文之山一见自己的儿子说话了,便点头说道:“那好!棋儿你上车,子清你随我来!”
“是!”子清与司棋齐声应承后互相看了一眼便各自的上了马车与坐骑。。。
回到闻香阁司画安排好后,司棋便随着文之山、文子清来到书房,文之山坐在书桌之后看着司棋问道:“棋儿,有什么话你说!”
司棋看了看他又看看文子清说道:“父亲,四妹妹的毒不是我下的。我吃过师傅给的丹药,一般的毒药对女儿根奈何不了。所以当女儿发现自己的烫中有毒时,确实有想过利用四妹妹将此事闹大可是当我准备动手脚时却发现四妹妹的汤中也毒,所以便将错就错让四妹妹喝了那带毒的甜汤。父亲,女儿承认这样做不对,可是父亲棋儿是有把握的,即使哥哥不出手也能救下四妹妹,所以请父亲原谅!”
“你有把握你就这样做吗?你不怕一旦哪里出了错。画儿她就。。。”文之山看着司棋,神色复杂:眼前的女儿让她恨不能爱又不能!
“为父知道在你恢复神智之前画儿欺侮过你,可她毕竟年纪还小都是书儿教唆的,那也是有情可原的,你难道就不能原谅她吗?”
“父亲,棋儿说过了,这样做棋儿已经知道错了,心存愧疚才会将四妹妹接回府照顾,也并没有因为以前的事情记恨四妹妹。如果今天换了是我哥哥或其他的人棋儿也会选择这样做。父亲,难道现在当务这急不是追查给我妹下毒的凶手,而是在这儿互相怪罪、埋怨吗?”
司棋的脾气倔让她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已经很难得了,而文之山这样没完了的她可受不了,当即顶起了嘴。
一旁的文子清一看事情不妙,急忙当起了和事佬说道:“父亲,孩儿认为棋妹说的没错,当务之急还是要查出真正的凶手才是。”
文之山原本要训斥司棋的,一听自己的儿子也这样说愣是咽下了这口气说道:“那依你所见这下毒之人是谁?”
司棋听了肯定的说道:“四妹妹的不敢说,而给我下毒的一定是皇后。棋儿发现当皇后见没有喝下那碗甜烫时脸色非常不好,所以棋儿能够断定。不过四妹妹的毒与棋儿不一样,又想不通皇后为什么要毒害她,难道她是想借此除掉越婕妤不成,如果那样只毒死我一个也足够了,为什么要带上四妹妹呢。”
“画儿,赵婕妤?”文之山听到这儿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似是在想着什么?而子清与司棋知道这个老爹的一国之相可不是白当的,要不然宁王怎么会这样拉拢他?
想了一会儿文之山说道:“荣禄王的二公子爱舞也善舞,十三时便以一舞在宫宴中成名,深得皇上的喜爱。而那赵婕妤进宫之前在京城的名媛中也是以舞成名,她入宫就是因为那年皇后的重辰宴的一舞艳压四座才被皇上看中而入了宫,莫非这与画儿中毒之间有什么关系?她今天的这一舞可是出了不少的风头啊!”
文子清始终没怎么说话,听他父亲这样一说便也说道:“当年孩儿还未去边关,在家中就曾听说赵婕妤私下里爱慕慕容措,在家中苦练舞艺以求得慕容措的青睐,难道说四妹妹中毒是因为这个?”
司棋一听又一仔细的回想便拍手说道:“肯定是,今天四妹妹指婚给慕容措时,棋儿曾注意过那赵婕妤的脸色不太好,当时还想是因为四妹妹的舞艺盖住她的风头而不高兴呢,想想竟是为了这个。哼,这个蠢女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