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煌看着路公公用银筷夹起点心,见那银筷并未变化颜色才满意的点点头,接过那块点心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棋儿这些都是你做的吗?果然是好手艺!”尝过点心的慕容煌大为赞叹司棋的手艺,而文司棋嘴上应着是心里却有些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凌炎替她做的,她哪会做这些东西呀!
慕容煌又吃了一块便不再吃了,坐在那儿像是回忆什么事情,终于他看向司棋盯了半天才说道:“记得二十年前,你母亲也曾为朕做过点心,与你的手艺相比不相上下。”
司棋一听正好合了她心思,便笑着问道:“父皇,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您与我母亲之间。。。”
司棋问话很有技巧,话只说了一半便不再说而是看着慕容煌。
慕容煌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之山是不会对你与子清说的。也罢过去二十年了,冰盈也去了。既然你想好奇那朕便讲给你听。
朕与你娘亲从小便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不避讳的说朕非常喜欢冰盈,可是冰盈无意进宫,也不愿太子妃甚至是皇后,呵呵说白了她就是不喜欢朕,她把朕只是当成兄长而已。
后来之山出现与你娘亲情投意合,虽说朕曾经阻止过可依然斩不断他们之间的情丝,后来冰盈与朕有过一次深淡,那之后朕便明白了你娘亲与你父亲之间的感情,不是荣华富贵四字可以比的,便同意他们成亲。之山帮助朕夺得大宝之位,与朕也是亦君臣亦友的关系多次与你娘亲帮朕渡过难关,与你们文家朕是亏欠的。”
说到这儿,慕容煌又看向司棋接着说道:“所以棋儿,今日你有什么话大可以说出来,朕不会怪你也不会怪罪你们文家!”
司棋听了心中有些震惊:从慕容煌的态度及他对自己说出的这番话来看,他是知道今天自己进宫的目地的,既然这样也就不用绕来绕去的了。
“父皇,关于那宁王的事情棋儿也略知一二。不过棋儿相信我父亲与您一样,十分看重这份亦君臣亦友的感情,他与我哥哥还有整个文家都会永远效忠您,二十年前如此,现在、以后亦是如此!”文司棋并没有说太多,她相信慕容煌一定能听得懂。
果然慕容煌点点冰颇为赞赏的看着她说道:“棋儿,你很聪明。就如你娘亲一样,不同的是你娘亲柔顺凡事以柔克刚,而你则是棱角太分明了些,有些像之山的性子。朕希望朕的筱静公主如冰盈一样是一位贤惠温柔的公主。”
司棋听了耸耸肩说道:“父皇这个棋儿恐怕是要说声抱歉了。棋儿之彰的遭遇父皇也知道要想改变是很难的,不过棋儿尽量的多学学母亲,尽量温柔贤惠一些!”说着俏皮的眨眨眼睛。
慕容煌被她这个模样逗笑了,招手让她近前来坐。
司棋很自然的坐在慕容煌的一旁,看着慕容煌又说道:“父皇,其实今天棋儿不有一事要禀报父皇。此事事关血尸一案万分紧急!”
“血尸一案的确是万分紧急,当年老国师就是因为血尸才会损命间接的也让冰盈丢了性命。棋儿,你想说什么直说无妨!”慕容煌也严肃起来。
司棋点点头说道:“血尸与定远候有关系,这事父皇或许早就知道但就是不知父皇为何迟迟不调查,不过棋儿的朋友倒是查出血尸的藏身之地,他们都在等待尸王破封印而伺机而动,所以棋儿请父皇同意棋儿与国师府天师堂的人一同前去,消灭血尸。”
慕容煌掳着胡须想了片刻说道:“定远候府的事情朕另有打算,不过既然找到血尸的藏身之地那朕必定要剿灭,以免造成大患。可是棋儿,你身为女儿家不宜前去冒险,朕看还是由别人去!”
“棋儿此次去不止是因为血尸的事情,还有关娘亲的事情。当年娘亲的死有蹊跷,种种迹象表明与血尸有关。此次查明的消息也是因为与娘亲有关所以我与哥哥商量过了,他如今在京城掌管禁卫军,要保卫皇城的安全不能前去,所以棋儿才会前去。请父王看在娘亲的份上同意棋儿的请求!”
慕容煌一听此事与沈冰盈有关,便沉默下来不再说话,半天才说勉强的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前去。另外,李国师要镇守京城不能前去,那朕就派陈堂主并带天师堂几位天师与你前去。棋儿,可否能消灭血尸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一定要平安因来,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棋儿谢过父皇!”听到慕容煌这样文司棋心里还是感动的,身为一国之君,能对青梅竹马却嫁给别人的女人留下来的孩子做到这般,真是不易。或许做为帝王他有他的苦衷与无奈,为人也难免多疑善变些,可是能得出这慕容煌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与慕容煌报备过之后,文司棋便带着春桃回到相府将与慕容煌的对话,一字不露的说给文之山听。同时,李国师与陈思亮也在文相府中,看来是商量何日是起程以及血尸的事情的。
最后决定三日后出发,这次人员除了司棋、凌炎、青依和老竹子外,陈思亮还带了三位天堂的天师一同前往。而韩彰则被留下来听命于文子清。
临行前,司棋又将刘氏与司画叫到一起嘱咐了几句:无非就是让母女二人照顾好文之山与文子清的起居,另外格外注意张氏与苏氏的动静。。。
“棋儿,喝这个!”几天后在路边一个简单的茶铺前,凌炎扶着司棋坐下,将自己水囊中的水递给司棋喝。
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