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文子清与陈思亮的心头立即松了一口气:有了李国师在,自己一方还不至落了下风,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一身玄袍的李国师出现在众人前,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凌炎随后又看向了尸将与灰衣人。
“师兄,真想不到,你竟然助纣为虐与血尸为伍,难道你忘了恩师是如何教导于咱们的?”李国师先是看向了灰衣人,眼中依稀还有情感流出。
那灰衣冷哼一声:“本座当然没有忘记,也没有忘记师傅他竟然不顾长幼尊卑,让你做了国师而却让我只做一个小小的天师堂堂主。凭什么?若论修为道行,论天资我如里不如你,为什么他如此青睐你,却冷落我,要知道我才是大师兄!”
“没错,当年论修为天资我都不如你,可你为人自私自利我行我素,多次置天师堂的诸位道友于不顾,全都为了满足你的个人利益与虚荣心。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一国国师如何执掌天师堂?”李国师也正色的说道。
那灰衣人也就是冲天道长冷冷的看向李国师说道:“不用多讲,当年师傅先舍我,今日倒叫咱们师兄弟一比高下,看看当年是谁看错了!”
说着便摆开了架势!
而李国师同样摆开架势,这师兄弟之间随即上演了一场争斗。
而那边,老竹子早就妖化与尸将打在一处。
其他人:文子清、陈思亮,赵毅楷,甚至是李红嫣也各自找到对手打在一处,而司棋却站在凌炎的跟前,看着他却一句话不说。
“棋儿,你听我说!”凌炎五条尾巴受伤搭拉在一处,流出的血与那洁白的毛发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的刺眼。
凌炎用手抹去嘴角边的血迹看着司棋,眼神带有乞求的说道:“棋儿,你听我说好不好?”
“没什么好说的。眼下大敌当前你又身受重伤,就留在这里好好的照顾自己,有什么话等退了敌再说。红嫣不是那血尸的对手,我要去帮她!”司棋冷冷的说道,然后转身便奔向了红嫣,与她一起并肩对付一只血尸。
看到司棋那冷冷的表情还有她所说的话,凌炎心中一阵巨痛,比肋间、尾巴上的伤还要痛。
看着那弱小的身影仍在倔强的对抗血尸,凌炎咬了咬牙再次摸出一粒金丹吞入腹中,然后稍加调理运气便又飞到司棋的跟前,替她挡下一掌后与那血尸打在一处,还不忘说道:“你们法力弱不是他的对手,只在远程s扰就好,其他的由我们这些男人来!”
司棋怔愣的看着他,片刻后便拉着红嫣跑到圈外,运用符纸与鞭子对这些血尸进行又s扰。。。
妖化的老竹子将妖力与道行提升到最高,本来就是他对手的尸将要对付他那是相当的吃力。而这尸将显然是灵智相当高的,眼见着自己打不过对方,自己的人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便尖啸一声转身跑了。
那宁王也是个滑头见最厉害的都跑了,自己还留在这儿什么劲,需晃一枪也跑了。
剩下了赵毅清扫了圈嘎嘎的怪笑几声溜了,只剩下那个冲天道长还有三具血尸。
冲天道长也不傻,见没有同伙了,冷哼一声说道:“李师弟,咱们后会有期!”嗖的一声不见了人影。
只剩下三具傻傻的血尸,想跑却来不及了被老竹子轰倒在地,三昧真火喷出便没了踪影。
“少主,你怎么样?”凌炎这时重重的倒地吐出一口鲜血,老竹子急忙上前扶起他关心的问道。
凌炎摇摇没说话,眼睛却看向了司棋: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来扶自己,关心的问自己情况吗?
“棋儿,你来扶我好不好?”凌炎乞求的开口,可是后者却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眼中的犹豫与怀疑让凌炎心中一痛。
李国师这时皱眉的上前说道:“原来是五尾灵狐,怪不得法力如此高深,只是你只有五尾按理说老夫能看出你的真身才是,为什么。。。。”
“李国师,您的修为与道行精深,晚辈如何能瞒过你。您之所以看不出是因为父王将我们妖族的至宝隐灵丹赐与我与棋儿。不仅使人看不出我的真身,就连棋儿天生的五y之体也让人觉查不出。除非是有人事先知晓,否则棋儿不会被人识出!”
说到这儿,凌炎又看了司棋一眼。
司棋听到他这样说时,明显的身形一震,眼神中有了些异样的光芒,可很快那光芒便消失了。
李国师点点头掳着胡须说道:“刚刚你说你父王,不知令尊是。。。”
凌炎苦笑一声说道:“晚辈的父亲便是妖界的妖王篱陌。说来惭愧晚辈给父亲他丢脸,给妖界丢脸了!”
“原来是妖王之子,老夫失礼了。”李国师一听眼前的小狐狸竟是妖王的儿子,不禁大吃一惊,抱了抱拳继续说道:“只是不知少主为何为我人界,并在我东来国逗留下来。难道是什么事?”
李国师不傻,这妖王的儿子屈尊降贵来到他们这儿,可不是简单的为了泡*?
凌炎听他这么说,顿了一顿眼睛看向了司棋那边苦笑着说道:“晚辈来此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报恩,并且保护她不受到伤害。可是没想到,我的身份依然给她带来的伤害,怕是她不会原谅我接受我了?”
司棋一听,眼泪便止不住的掉下来:原来灵狐报恩真有此事。凌炎来此居然是为了报恩的。什么时候自己救了他,难道是云水观的那次?
李国师却打断凌炎的话说道:“少主,请恕老夫直言,人妖自古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