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琴带着三人进了宁王府,先让他们三个在一个僻静的院子住下,并谴了几个下人来服侍。
而那文司琴也不急着询问他们三个的底细,也不急着说明自己的本意,只是客套的说了几句话便出了院子。
那个黑衣后生瞧了瞧那几个下人,沉声说道:“我们修玄的人不喜欢别人侍候,你们都下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
他这样一说,那几个下人都是一愣,其中一个小头头模样的笑着说道:“仙师,这可是郡主吩咐的,如果我们服侍的不周到郡主可是要罚我们的。到时赶出府去事小,怕是我们的小命要没了!如果仙师对我们不满意您尽管吩咐便是,可就是别我们赶出院子去。”
那黑衣后生一听便皱眉说道:“人界还有如此狠厉之人?哼,倒是小看了那女子。既然这样你们便去给我们弄些吃的,我们三人要打座修炼是不能让人打扰的,如果你们郡主来这样答复她便是。还有我信打座期间,如果谁敢擅自进来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这就是不听我们话的下场。”说着,这黑衣的后生右手一抬,桌子上摆放着的一个玉器摆件便瞬间便为粉末,那后生轻轻一吹便飘散了。
那几个一下吓了一跳,个个的惨白着脸连连称是倒退着出了房间。
待所有人的都下去了,那个绿衣老者立即双手结印,给这间屋子存下了结界。
“老竹子,现在我们说话外面的人是不是听不到了?”那黑衣后生看着那老者说道。
原来这三人就是司棋,凌月和老竹子所化。
老竹子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我这个结界可是厉害得狠呢,即使那个赵毅清也别想破了他。你们有什么话就放心的说吧。”
这话让司棋与凌月都安了不少的心,随即司棋看向屋子外面说道:“那文司琴是个狡猾的,她不可能轻易的就相信我们的话,估计她是去请教宁王了或是别的玄修了。相信用不了多少的时间她便会回来,探查我们的真实的身份,到时咱们就按着之前想好的说词就可以了,大家记住了吗?”
“放心吧,不过是区区人类女子,本公主还不放在心上。倒是那赵毅清不会突然来吧?”对于文司琴等人凌月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她最担心的是赵毅清,已经晋级血帅的那头血尸。
司棋摇摇头说道:“放心吧,上官堂主能稳住他,只要咱们谨慎小心些没问题的。其实我认为咱们最应该担心的是宁王,那家伙阴险狡诈,又处事小心。咱们的说辞怕是不好骗过他。月,到时可就看你的了。”
凌月点点头自信的说道:“放心吧!我听炎说过,他与宁王曾经交过手,说那宁王的修为并不及老竹子,而我的迷术是拿手的。只要有老竹子在一旁稍微的协助一下,迷惑那宁王绝不是问题,是不是老竹子?”
老竹子憨笑着点点头:“小主人说得没错。那宁王的修为我知道,以我与小主人的配合迷惑他绝对不是问题目,放心吧!”
司棋听了多少放了点心,又仔细的想想其他的事情还有没有遗漏又嘱咐嘱咐老竹子与凌月。
正当司棋嘱咐老竹子与凌月还要注意那些事情时,老竹子突然说道:“有道法深厚的人接近我的结界了,同行的还有文司琴。看来你说得没错,那文司琴是请高手来辨别我们的身份来啦。”
“这女人与宁王一样,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一会儿咱们见机行事,大家小心了!”司械沉声说道:“老竹子,把你的结界撤了吧,咱们还是主动些的好。”
老竹子一听这话,便收手将结界撤掉,刚刚撤掉结界门外就响起了叫门声,是那个下人头头儿的:“仙师,王爷与郡主来看三位仙师了,仙师请开门啊!”
司棋三人对视了一眼:真没想到这文司琴竟能请得动宁王爷,看来这文司琴在宁王心目中的地位,怕是已经不低于他其他的儿女了,甚至比他们更得宁王的重视。
司棋看了看老竹子与凌月,见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便上前打开房门。
往前方一看,那个下人头头正低头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儿,他的身后是一身黄色龙袍的宁王,宁王的身后则是文司琴。
文司琴的穿着与刚刚无异,看来是来不及得回绣楼换衣服。
“三位仙师,这位便是我父王,义军领袖宁王爷。父王这三位便是刚刚救了母亲与孩儿的三位仙师。”文司琴这时站出来,给宁王介绍司棋三人。
宁王手掳着胡须傲慢的看着司棋三人,而这三人同样的一脸不屑的站在那儿,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样子。
宁王注视了半天,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别说是司棋他们就是文司琴也觉得有些奇怪。小手轻拉他的衣袖小心的问道:“父王,父王?”
“琴儿,父王没事。快,快请三位仙师坐下。呵呵,这是在后院一切可不按规矩来。”那宁王笑着拍了拍司琴的肩膀,然后示意司棋三人跟随他进入屋子里。
宁王进入屋子里自己先一屁*坐在那儿,然后看着傲然站在一旁的三个人,微微一笑对身边的护卫说道:“没用的奴才还不给三位道友看座。平时也是这样的吗?”
那护卫一听急忙找来三把座椅放在司棋三人的面前,而司棋三人真是显示出高人不拘小节的风范,二话不说就坐在椅子上满不在乎的看着宁王。
这宁王也真是好脾气,对方这个样子愣是不生气。
只见他依旧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