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琴一听先是一愣,而后立即问道:“父王,那他们是什么人,难道说是慕容煌那边的奸细不成?”
宁王摇摇头说道:“这个父王还不能确定,只是父王年轻修玄时曾经遇到过一个魔修,那魔修来自魔界以修水系术法为主,手段与那个冰士的倒是有几分相似,还有那个老者,手段也与魔界的差不多,本王猜想,这个白胜或许是因为被逐出族而与魔界的人勾结上了呢?”
文司琴听他这么一说,细细的捉摸了下那天在林中斗法时,那三个人所用的手段,还真的与宁王说的有些相符。
“父王,您说这三人一个妖界的,另两个是魔界,他们三个勾结在一起在人界有什么目吗?他们应该不是慕容煌派来的吧?”
宁王摇摇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眼下还不能确定。不过,这三人的修为都不浅,如果他们不是奸细,倒真的可以为我所用。琴儿,那个赵毅清一心想摆脱血魔所以才与我们合作,不过那小子我们也不得不防,手里还应该有几个异界的能人才是。你这些日子委屈些,赵毅清那边不能露什么马脚,而这三个人你也多留意,如果可以为我所用那父王什么条件都是可以谈的。”
“父王,这个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司琴又是点点头。
宁王也欣慰的看着这个自己的私生女,想了想说道:“琴儿,如果你是个男儿身该有多好,你那个兄长,哎,不说了。以后,如果父王不在了,你兄长那儿还需要你多照看才是啊!”
文司琴听宁王这么样一说,便笑道:“父王,这是哪儿的话。我们是兄妹,互相照看那是应当的。只要王兄不嫌弃琴儿,琴儿愿为王兄分忧。父王时间不早了,琴儿扶父王回去休息吧!”
“好!”宁王点点头,从桌后站起身来,文司琴上前扶住他走出书房。。。
司棋的房间里,老竹子与凌月都坐在一旁,而司棋却在来回的走着。
凌月看得有些烦了,便站起身拉着她坐下一边还说道:“棋儿,你别这么走来走去的好不好?有什么咱们大家一起想,总归能想出办法来的是不是?你这样心急也解决不了吗?”
司棋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凌月说道:“月,不是我心急。而是那尸魔冲破封印在即,咱们没有时间等下去了。如果宁王还不相信我们,我们怎么近他的身,到时别说是刺杀他,就是想挑拨他与赵毅清的关系也是难了!”
凌月听也有些头疼,撇着嘴说道:“那,那该怎么办才好呢。我们总不能自己巴巴的跑去吧,那样不是更引人的怀疑?”
司棋苦恼的正是这个,一听她又提起又坐不住的起身来回的走圈。
“眼前就只有我们几个人,就连上官堂主我们也不能轻易见到,哎,如果炎他们在就好了,凡事咱们可以商量,再不济还有蓝使和大判可以帮忙。那大判虽说。。。,对了大判!”司棋自言自语的说了半天,突然停下脚肯,双眼放亮。她这个模样倒是把凌月吓了跳:“棋儿,你,你没事吧?”
司棋兴奋的看着凌月,上前抓住她的小手说道上:“月,我想到了,想到了!”
凌月咽了咽唾沫小心的说道:“你想到了什么?棋儿,咱们不着急,你慢慢的说,慢慢的说。”
司棋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慢慢的说,只见她拉着凌月的手不松开激动的说道:“冥界,是冥界。冥界的人说过随时可以支援我们,而他们在人界最擅长是什么,你知道吗?”
凌月的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不知道!”
“这个不怪你不知道。”司棋并没有怪她,仍是激动的说:“我有鬼仆韩彰当然知道他们冥界的擅长什么了。他们在人界最擅长的就是强占人的身体为自己所用,而不被人看出来。现在冥界的说要帮我们,我倒是想出好主意!”
凌月一听有好主意急忙问道:“什么主意,你说说看。”
司棋这时才慢慢的稳定自己情绪,看着凌月又看看老竹子说道:“宁王作恶多端想杀他的人一定不在少数,这期间也不乏玄修之人,所以我们可以请冥界的人帮忙,到时我们就可以。。。。”
“到时我们可以见机行事,如果时机合适我们一举干掉宁王,如果不行我们就上演一次忠心的救主的戏码博取宁王的信任,从而有机会接近他到时再一举杀掉他是不是?”凌月说着还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司棋点点头说道:“月儿,你好聪明我就是这个想法,怎么样月儿能行得通吗?”
凌月洋洋得意的说道:“当然行得通,如果这个不行那咱们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棋儿,你这就联系冥界的人吧,他们来得越早越好!”
“好,老竹子、月你们为我护法,我就与冥界沟通!”司棋说着便盘腿坐在榻上,闭上双眼双手结印,默念大判教她的咒语。
而凌月与老竹子则站在一侧为她护法。。。
又是三日过去了,那宁王不曾传话让司棋他们去见他,就连文司琴也很少来到院子里。
司棋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愣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没事的时候就在屋子里打座。
这一日,司棋几个照例在屋中打座,却屋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司棋与凌月对视一眼,凌月便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本仙师不是说过吗,我们打座的时候,不准来打扰。”
门外的人小心翼翼的说道:“仙师,小的无心打扰仙师打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