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姨娘与文夫人也没有心思在这里斗嘴了,各自护着自己的女儿匆忙的离开这个院子。那文夫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绿柳与春桃要好生的照顾二小姐。
文司棋有些失望,原来她以为这个文家,这正房文夫人还是真心待本尊的,可眼下一看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样也好,人走了也清静了。
自己的身手是不错,可是这具身体的底子却不怎么样,刚刚那番作闹让自己气喘吁吁的,看来还得再融合融合,才能达到自己满意的地步。
绿柳虽说是懦弱可心却细,让春桃去准备了热水服侍司棋沐浴,又做了简单清粥小菜侍候司棋用了。
文司棋一心想尽快弄明白这文家的底细,便假装睡着把绿柳与春桃俩丫头骗出去了。
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文司棋整理着自己脑中那片断与影像,还有自己前世最后那一眼。。。
那只大白狗好奇怪,为什么自己最后的一眼竟然它的影像?而自己又怎么么穿到这里,难道跟那只大白狗有关系?
还有眼前的情况,司棋一点也不乐观,这文家的情况太复杂!
自己的亲生女儿落湖,那个没心的老爹到现在都没有露面,可见他与那些个姨娘、下人一样根本没把她这个傻女儿当回事,而那个征战沙场的哥哥,在记忆里看到是很宠爱本尊,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根本帮不上她的忙。
还有,她仔细观查了文家的三个小姐,各人有各人所钟爱的颜色:大小姐喜欢水蓝色,三小姐则粉红,最小的四小姐是翠绿色,那个将她推入湖中粉红色的身影,难道是文司书?
司棋摇头,这文家的水深,谁又知道是哪个阴险的家伙使的栽脏嫁祸之术?
算了,即来之则安之,不管接下来的是什么本姑娘接着便是!
揉揉眼睛:这折腾了一天也累了,睡吧。。。
“小主人,您怎么样?”在一个幽深的山洞中,一个头发乱糟糟、一身绿色的老头子扶着一个一身白衣,眉清目秀却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一只手搭向他的脉搏。
那俊美的男子摇摇头,苦笑着看那老头:“老竹子没事,我只是刚刚气血翻涌,导致修行不稳才会。。。,呵,无事的!”
“炎儿!”正在这时,洞内红光一闪,一对年轻男女出现在这洞中,那男人长得与那石台上的男子几乎一个模样,只不过他的身上多了一份谪仙的气质。
而那女子肤白胜雪,额间有一滴泪壮的朱砂志,红艳如血。
那女子急忙上前扶起那俊美男子问道:“炎儿,怎么你冲击修为又失败了?没关系,有爹爹、娘亲在咱们不冲击又何妨,咱们不受那份罪了,好不好?”
凌炎摇摇头看着他的娘亲笑着说道:“母后,炎儿想早日提升自己的修为可以为父王与母后为忧,可以保护弟弟妹妹!”
“炎儿,你刚刚是什么感觉,说给父王听听?”那如同谪仙般的男子也走近这对母子,站在自己的妻子身旁看着自己的儿子。
凌炎闭着眼睛调息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王与母后,才说道:“父王,刚刚炎儿似乎已经触摸到晋升的边延,可是气血翻涌,心中总觉得什么在羁绊着,父王母后如此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每在最关键时刻,都会有这种感觉出现!”
“哦,是这样?”妖界之王篱陌皱着眉头伸出细长的手指,细细的掐算起来,算到最后,那好看的武官全部挤到一起。
他的妻子妖后红巾见他这样也是焦急的起身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篱陌怎么样,你算到了什么,炎儿他会不会有事?”
篱陌摇摇头,低头看着他的妻子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没事,小狐狸。我只是算到炎儿有段俗事未了,如果不将凡尘俗事了了他的修为很难再晋升!”
红巾脖子一梗看着篱陌问道:“什么凡尘俗事?咱们和天庭已经约定好,不再拿什么天庭戒律来限制我们妖界,我们妖界与天界是平等的,他们凭什么要来限制我们妖界的精灵修为晋升?”
篱陌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自己的妻子笑着说道:“小狐狸,你别急。虽说我们与天界已经达成约定。可是这天地万物生灵的生存自有因果,并不是天界可以控制一切。炎儿的这凡尘俗事是命中该有的一劫,小狐狸我们不能帮他去处理,也帮不上,明白吗?”
红巾听篱陌说这是凌炎的劫难,顿时急了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炎儿,你快与娘亲说说你有什么凡事未了,你什么时候去沾染的这因果,到底是什么因?”
凌炎听自己的父王说自己还有一段俗事未了,也是皱紧眉头去回想过往,听母亲这样一问想了想才说道:“那年父王与母后去魔界游玩,我便趁机一个人去了人间。因那时修为不高被人间的修士所伤,在奄奄一息时,是一个酒楼的老板娘将我救起,给我医伤。炎儿才有命再回妖界。之后炎儿也曾去找过那老板娘,可是。。。”
红巾看自己的儿子低头不语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又是报恩还情的一个故事,只不过没想到却应在自己儿子身上。
篱陌点头说道:“炎儿,这因果循环是任何人不能改变的,既然这因已经结下,那现在就是你去应这果了!”
“篱陌!”红巾从红尘中来自然知道这红尘中的因果,她心不忍让自己最心疼的儿了去应这因果。
篱陌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