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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就畜牲,反正我也不是人!”玄墨眼皮一翻,连续后退了几步,和她保持距离,“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是不会娶你的!而且,我们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第二次”意味着什么,当下脸色变得绯红,不死心地上前逼视他,冷冷放出狠话:“你放心,我现在还没打算要嫁给你!不过有没有第二次,这可由不得你!”
东方玄墨傻了眼:“说来说去,你只是想跟我上床?”
“是又怎么样?”
“你……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哪!”玄墨欲哭无泪,整个人瘫靠在树上,绝望地瞪着她。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南宫璃想要的东西,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都会想办法得到!”她负手而立,戏谑地凝视他,“好不容易遇到个对我胃口的男人,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这回东方玄墨也学着放乖了,不动声色打击她:“你别忘了,我可是妖,人妖结合,时间久了,你可是会英年早逝哦!你要是不怕死,那就来吧!”
“你……”南宫璃没想到还有这么深层次的威胁,脸色变了变,吞吞吐吐地改口,“我又没说非得和你那个……我……只是喜欢你,不可以吗?”
“哇!好感人啊!”东方玄墨拍手叫好,却丝毫不顾及她女儿家的颜面,冷硬地回了一句,“可是我不喜欢你。”
闻言,南宫璃眼眶一红,羞怒地一拳轰上他的胸膛。
又是一个猝不及防,东方玄墨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顿时胃部翻江倒海,跪在地上狂吐不止,痛苦地捂着肚子,脸憋的通红。
一阵酒气弥漫到鼻间,南宫璃皱了皱眉,看着他弄的满嘴污秽,竟一点也不觉得恶心,蹲下身抬起袖子帮他擦拭。
微小的举动令东方玄墨身体一震,垂眸看着她温柔恬静的模样,有些茫然地问道:“你不嫌我脏?”
南宫璃默默地将他的脸颊擦的干干净净,方才抬眸看他,四目相对,她没有迟疑,闭眼吻上他的唇。
东方玄墨睁大眼睛,身体仿佛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静静承受着她由浅到深的索吻。
夜,静谧的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了,月亮浅淡的银色辉芒幽幽洒落,衬着远处灯火阑珊,影影绰绰,圈起层层光晕,美奂绝伦。
她的软舌灵活地缠绕在他的唇齿间,温柔吸吮,激起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手不由自主环抱住她的肩膀,他突然变被动为主动,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忘情沉沦。
千千万万年之后,每当他忆起那一夜的温情缱绻,总是由衷的露出微笑。因为那一次的放纵和不退缩,才会有后来那一段令他刻骨铭心的爱情神话。虽然那是在他无限生命里如流星般短暂的一个小小片段,却犹如甘泉灌溉着他永世不灭的灵魂。
第二天清晨,当她从一个深深的美梦中幽幽转醒时,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东方玄墨俊美的侧颜,而是一脸铁青,眸光隐忍着悲痛的冷玲儿。
这是什么情况?
南宫璃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问一句,冷玲儿已经愤愤然地扬长而去,弄的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昨晚的****还遗留在锦衾软枕间,她轻嗅着属于那个男人独特的味道,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更衣下床。
真奇怪,明明昨晚被那家伙弄的又累又疼,第二天醒来还特么地有精神,好像连空气都变的清甜好闻。
走在院子里,她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过年般的喜庆,尤其是和她迎面相遇的时候,那笑容,简直像捡到了黄金万两般激动。
一大清早遇到了太多怪事,她懒得去想,一心只想先把肚子填饱。
一路优哉游哉地晃到了正厅,看到侯粗和朱细已经趴在桌上大吃大喝,那风卷残云般的气势,令南宫璃一度怀疑,这分明就是两只饿死鬼!
面对着大门的朱细首先看到了她,油汪汪的大嘴咧开了一条缝,口齿不清地叫了声:“长公主!”
侯粗贼精的眼珠子一转,回头谄媚地迎了上去:“长公主?快快快!来吃早餐了!”
南宫璃上前,看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被混合成一锅大杂烩,朱细白白胖胖的猪爪子还在里面捞啊捞,油光满面地朝她嬉笑。
胃里一阵犯呕,南宫璃苦笑道:“你们……大清早的吃这些,不觉的油腻啊?”
朱细摇摇头,两腮的肥肉一个劲儿地抖,憨憨笑道:“老大知道我最爱吃这些了,每天都让二花姐姐给我做,呵呵呵呵……”
侯粗精明地发觉到南宫璃脸上刻意掩饰的嫌恶,连忙将她拉到离桌子最远的地方坐下,“长公主您稍等,我这就去吩咐他们给您弄点清淡的。”
说着,欢快地蹦了出去。
不一会儿,大批的侍女进来将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王二花亲自领着众厨娘上了几道花样点心和一碗桂圆莲子羹,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朱细托着肥腮,看着满桌子的小点心,忧郁地叹了一口气。
“干嘛做这么多啊?我一个人哪吃的下?”南宫璃坐在桌前,叹为观止,“我发现你们安王府最近好有钱啊!老实说,你们王爷是不是经常收受贿赂啊?”
侯粗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忙不迭摇头:“没有没有!哪有的事啊?我们王爷两袖清风,连午饭都是在皇上那儿吃好了才回来的,可给咱们省了不少呢!”
“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