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瑚还真是跪了一个时辰,没有用内力保护,站起来的时候腿和膝盖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那双眼睛巴巴的看着顾今夕,真是可怜极了。
“赌坊出问题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慕容瑚的神色一顿,看着顾今夕的表情还是那样可怜巴巴的,“阿夕,抱抱。”
顾今夕看着慕容瑚,笑眯眯道,“你确定?”
“……我自己来。”那种痛意简直是在锥心,哪怕是慕容瑚从小就是被景国公千锤百炼打熬的,甫一遇上搓衣板也是完败。
“是谁?”最后,顾今夕还有些心疼慕容瑚,伸手。
“藏得深,至今都没查出来。”乐滋滋的扶着顾今夕手,整个人都要靠在顾今夕身上了,只是眸色暗沉显然这件事让他没辙。
“这几日为这件事奔波。”顾今夕扶着慕容瑚坐下,道,“暴露了?”
慕容瑚有一个遍布各种堪比最大情报系统的祥云客栈,要说缺钱是不可能的,三年一次的科举赌谁是状元,说赚钱还不如祥云来得更加有钱。
现在担心的是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钱拿不到没关系,关键是他们是谁,是不是知道这件事和太子有关!
如果知道和太子有关,那么太子私德有亏,这个东宫的位置章帝还能看在顺皇后的面子上依旧让他坐着,但是心里却是有一根刺,怎么都去不了。
最后愈演愈烈,会成为太子下台最重要的一环。
“这倒没有。”慕容瑚抱着顾今夕满足道,“这事一旦爆发对太子造成的危险很大,钱虽好但是安全更重要。”
“我已经处理好了,一点痕迹都没有,阿夕不用担心。”
垂眸,顾今夕没说这件事钱风栗将他漏掉的一条线索给抹掉了,但和对方来了一场激战。虽然她手下真正会武的不多,可贵在精。
“恩。”
“阿夕说我只要跪足了一个时辰就告诉我一件事。”殷切的眼神看着顾今夕,慕容瑚竟是紧张起来。
“对,告诉你一件你最想知道最在意的事。”
“那你看……”慕容瑚指了指外面的天色,又露出自己好像开始渗血的膝盖,可怜道,“阿夕就告诉我吧!”
“我顾今夕至今只有你一个男人。”
她并不是真正的顾今夕,加上前世的年龄她也要上四十了,她一向做了决定就不会动摇,除非这件事这个人的所作所为让她寒心。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只有慕容瑚一个男人。
“未来也只有你一个人。”
含蓄的情是朦胧而美丽的,又让人揉断肝肠的,顾今夕不是时下的女子,喜欢就说出来让对方知道,但是总不是太过轻易。
未来是会变的,可是顾今夕确定她只要慕容瑚一个,其他人她着实是懒得应付,而且一个会折腾闹事的慕容瑚也够伤她脑筋了。
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膝盖上还痛着,可是顾今夕的话却让慕容瑚好像喝了蜜糖一样一路甜下去,难以言喻的兴奋,脑袋里炸着烟花,带着一丝不真切。
“阿夕,说得是真的?”小心翼翼的多问。
“我只亲过一个人,”顾今夕的动作很快,她的话音才落慕容瑚就被她压在地上,凳子倒在地上滚了几圈,“也只压过一个人。”
脑袋里烟花继续放着,可是没了之前的朦胧和不真切,慕容瑚笑起来,嘴角都裂到耳根了,一脸狗腿他不断道,“随便压随便压,以后阿夕在上面我在下面。”
“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的日子还早着,你就不用多想了。”顾今夕也是能人,慕容瑚的荤段子她接得一点都不含羞,这让慕容瑚瞬间认清了眼前的情况。
他的女孩看起来比同岁的女孩要纤长,可实际年龄只有十一。
十一!是什么概念!他要再等四年!
“起来上药。”
贪心不足大抵指得就是慕容瑚,明明得了顾今夕准确的心意,可是一想到还要四年才能做羞羞的事,他就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好像骨头都被抽走了。
从架子上拿了药,看到慕容瑚软趴趴的还躺在地上,眼尾的眼风轻轻一扫,慕容瑚立刻就原地满血复活,一脸笑嘻嘻道,“我自己来,不用阿夕亲自动手。”
“做好不要乱动。”压在慕容瑚在榻上坐好,将慕容瑚的裤腿撩上去,完全没有闺秀女子初见男人身体时的娇羞。
慕容瑚看着顾今夕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化,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就这么没吸引力?
其实慕容瑚不知道,当初在烈陵给他解毒的时候,顾今夕是该看的全都不看了,不该看的……也就那个地方,而且在军营里她什么没见过,奚落她是女人不知死活不知羞耻竟然来军营的人,都被她阉了送进去宫里享福了。
“五皇子的动作大了。”
“五皇子自小酷爱念书,十一岁那年去江南求学,陛下并没有同意,于是他就偷偷离开。”顾今夕在给慕容瑚上药,她没有看到慕容瑚的神色,只听他声音低沉显然对五皇子是有所顾忌的。
“他这样为求学敢违背陛下旨意的皇子,很得文臣的心。”找了纱布给慕容瑚的膝盖包上,手法利落还不让慕容瑚感觉得疼痛就好了。
“他进了吏部之后与吏部的官员相处的很好,连礼部尚书周大人对他都称赞有佳。”
“那样如沐春风的人,自是十分容易套近乎。”就着慕容瑚的袖子擦手,顾今夕继续道,“三皇子在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