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人相见,是一件用什么词都难以形容的事!

急速匆匆的慕容瑚心里跳跃难以言喻的兴奋,只是到了范泽熙的营帐门口,他被两个将士拦下。

“范军医有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去!”

闲杂人等……慕容瑚看着两个将士一脸正气的把他堵在门口,眉梢微微一抽,他询问道,“本将也是闲杂人等?”

仔细的看了眼慕容瑚,两个将士再一次异口同声,道,“您会医术吗?”

慕容瑚的脸一僵,“……不会。”

“范军医说不会医术的都是闲杂人等。”

他竟无言以对。

看了看营帐内,但是一面屏风挡住了所有的视线,于是慕容瑚退而求其次,“谁在里面?”

“范军医和国公爷。”一顿,将士道,“还有范军医的友人,特地前来相助范军医治疗国公爷的。”

眼睛一亮,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慕容瑚又道,“她叫什么?”

“顾沾衣。”

“顾沾衣?不是阿夕。”慕容瑚眉头一皱,心头一凉,顿时没了继续待下去的想法,“好了通知我。”

“是!”

只是才走了几步,慕容瑚突然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的他低声喃喃,听不太真切,“沾衣,沾衣……”不知想到什么,他嘴角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眼底柔情溢满,“顾沾衣。”

天上星辰璀璨,地上灯火百家,相互呼应着的光芒如同人心最深处的希望。

慕容瑚将所有事物都处理好,只等天亮和下属将士们去城里购买材料,以及安顿明天回来营地修养在战斗中受伤的将士们。

可是时至深夜,范泽熙的营帐里依旧没有动静,而守在营帐门口的两个将士已经从门口退到十米之远,点点荧光在明亮的星光之下并不显眼,但是在已经安静下来的营地之中却如同月光一样晃眼。

“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巡逻的将士们不时将目光递过来但是军人的责任让他们不会因为好奇而抛弃自己的责任,休息的将士们因此而起来。

“你们都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是!”虽然好奇,但是将士就是要听从将军的命令,他们好奇的视线在营帐上停留,可是脚步并没有停顿。

双手负于身后,慕容瑚孤身一人站在范泽熙的营帐十米远的地方,当天上的星辰开始暗淡,唯独剩下一颗明亮的启明星。

营帐里的光芒淡了下去,强大的让人难以靠近的危险慢慢消失,一步一步,踩着瘴气的最边缘慕容瑚进入营帐。

营帐里的温度很奇怪,没有高温也没有寒气,可要说温度刚好,慕容瑚却又觉得有一股冰寒之气在其中流窜着。

但这一股冰寒之气让人很熟悉,就像是曾经在他体内存在过,他的内力竟然没有抵抗这股冰寒之气进入,反而与它交缠在一起。

“怎么样?”

“没事。”近几个月只能在梦里才能听到的声音,他心心念念所牵挂的人,真的在这里!

“没想到这么厉害,差点就着了它的道。”

“你赶紧调息,我去看看景国公。”

“恩。”顾今夕的语气有些虚,慕容瑚立刻加快速度,转过特意放在那里的屏风,他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姑娘正盘坐调戏。

她的脸色不好,但是透出的气息并不孱弱,这让慕容瑚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小心的走到顾今夕身边,然后看着她安详的容颜一颗心都满了。

“来了就进来帮忙。”范泽熙喊道。

宁静安好的气氛被范泽熙一句话破坏,只是慕容瑚也无奈走进去。

慕容滕还在昏迷,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了丝自然的红晕,眼角眉梢也不再因压抑着体内毒素一般痛苦紧绷着。

范泽熙已经抱着慕容滕从桶里出来,本该是药香现在却全是腐烂的臭味,耳力出众的他们能听到毒水腐蚀木头的声音,不过里面的毒水一点都没有流出来,因为范泽熙早就让人在木桶外面包上一层铁。

“他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了。”范泽熙用内力蒸干慕容滕身上的水,看着慕容瑚好一会他才道,“不过对于你们来说可能是一件不好的事。”

下意识的扣住慕容滕的手腕,一会,慕容瑚微微变了脸色,薄唇僵硬而无奈,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起码不是一个活死人。

“我扶他回营帐休息,辛苦你们了。”慕容瑚眸色微沉没再说什么,只是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盖在慕容滕身上。

“恩。”范泽熙淡淡的应了下,他还要收拾这些剧毒的东西。

不过说起来这些东西够毒,但是也是一个不错的毒药,二次利用的效果可能会不那么好,但是毒就是毒。

看着这一桶乌黑乌黑的毒水,范泽熙嘴角含笑,灯光中眼眸透着别样的冰霜,微妙的诡异。

当顾今夕调息好内力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营帐里的那桶毒水也不知道被范泽熙挪到哪里去了,明亮灼热的光线透进来,混身都暖洋洋的。

“醒了。”范泽熙端着东西进来,放在桌子上,看着顾今夕道,“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快巳时了吧。”心里叹息,她错过了好多时间,留在这里的时间也很短。

“先吃点东西。”将顾今夕眼里的失落尽收眼底,妹控表示不舒坦,可是又不想妹子千里迢迢赶来见不到人,只听他捏着嗓子道,“他去城里处理事情,我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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