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

司铭启和几位亲兵边走边说,突然,他看到齐林,笑着迎上去,不过走近之后敏锐的发现齐林的脸色很奇怪,他不由道,“齐先生脸色不好,可有请大夫看过?”

“多谢殿下关心,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先生千万不要大意!”司铭启叮嘱道。

“是,在下谨记殿下关怀。”

“先生当真谨记,还请先生再考虑那日的提议。”

“殿下厚爱,齐某的的确确无心朝政。”

“看来我和先生无缘。”司铭启十分可惜,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而道,“先生特地来寻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关于东瞻郡主一事,要请教殿下。”

“水清阳?”司铭启微微皱眉,道,“金平岛突然受到攻击,我和她不在一起,她死了还是战事结束之后听慕容将军提起的。”

“怎么?水溶抓着这件事不放?”

“恪王殿下要求立刻找到郡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齐林恭敬依旧,道,“二殿下和杨大人不好离开行宫,于是由我代劳。”

“这个你该去问慕容世子。”司铭启摇头无奈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水清阳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知将军现在在何处?”

“我来时他刚到金平岛,水清阳的事……”司铭启想了想,道,“水溶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现在应该还在金平岛。”

“多谢殿下告知,齐某先告退。”

但是不知是太阳太毒还是齐林的病太严重,他转身才走了不到几步,忽然就头晕目眩立刻就昏倒在地。

齐林昏倒的速度太快,等司铭启反应过来时齐林已经躺在地上五感消失,“齐先生!”

司铭启快步走过去,不忘道,“快去请军医!”

二皇子的亲卫动作大,景国公也听到了声响,特别得知是齐林昏厥生死不明的时候他也坐不住,匆匆赶过来,而他赶到的时候军医还没到,而齐林的气息越发的孱弱。

“二殿下!”

“国公不必多礼。”司铭启在帐篷里站着,齐林的脸色很差,哪怕是胭脂水粉都挡不住的惨白,以景国公的毒辣,齐林这哪里是受了风寒,分明是中了毒!

“你门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请军医!”慕容滕眼底带着焦急,呵斥道。

“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司铭启轻声道,“只是……大概军医出去采药了。”

慕容滕没有说话,他走到床榻旁边,给齐林诊脉。

他们这样时常在外打仗的人,虽然不会什么高深的法子,但是最基本的看脉还是懂的,比如现在齐林的脉象,乱的一塌糊涂。

齐林的气息越来越弱,慕容滕和司铭启眼底都带着怒意,而军医赶到时齐林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

齐林之才,当世难寻,慕容滕十分重视齐林,特别他来了之后扭转了好几次大家都认为要失败的战局,但是军医的懈怠却让丰莱国失去了这样的大才!

慕容滕一脸冷漠,道,“你去做什么了?”

军医一脸懵懂,他刚刚得知齐先生病重的消息,一得到这个消息他就立刻带着药材过来打算先将毒压制住,然后再仔细研究到底是什么毒,只是没想到他一来就受到两位大人的冷漠和杀机。

“回国公,回殿下,我一直清点营地里药材的库存。”军医不明所以,但是他解释道,“每个月我们都要清点库存的药材,今天是规定的时间。”

“何人在营帐里?”

“昨夜战事,慕容将军调走了几位,现在营地里加上我也就两位军医,”军医继续道,“我刚拿着账本回来就被人找来说是齐先生病重,我当即找来解毒丹赶来。”

“齐先生大才,但是被你们延误治疗的最佳时间!”虽然战争让司铭启成熟了,但是他的性子似乎越发的像将士,直来直往,心里的怒气摆在面上,他呵斥道,“你让我国损失了一位大员!”

“拖出去,斩首示众!”

“殿下!”慕容滕赶紧阻拦,道,“现在城里情势不明,水清阳生死未卜,齐先生去世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对我们不利。”

“国公说得不错。”司铭启恨得慌,“那就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了,为齐先生殉葬!”

“殿下!”慕容滕不赞同,道,“殿下这样的行为,以后谁还敢为国效力?”

“军医按照以往清点药材库存,何以致死?”慕容滕眼一眯,道,“殿下真要追究,不如追究真正怠忽职守的人。”

手指微微一动,司铭启沉默片刻,道,“是我思虑不周,多谢国公提醒。”

“殿下也是怒急攻心,齐先生这样的人才……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易放过!”慕容滕的语气并不强硬,司铭启冷着脸也算是听进去了。

这位殿下的性子,可不是城里的三殿下也不是京里的太子和五殿下,强行对着干,说不得还要刺激了他。

“这件事本公会亲自调查,殿下请放心。”

“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国公千万不要客气!”司铭启看着齐林的尸体,面上全是可惜和伤感,“虽然齐先生依旧拒绝我的邀请,但是齐先生这样的人物,当真是可惜。”

“我会亲自写一份奏折进京,请父……太子殿下追封齐先生。”

“齐先生得知之后,一定会感谢殿下的。”

虽然如此,可是人死了空得一个封号又有什么用?司铭启看了齐林许久,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离开金平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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