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氓性质极强的话语,让得於君凌脸上立马爆红,瞪了他一眼之后就要将他的手甩开。
但是楼九天将她的手紧紧握着,看不出一点说笑的意思,於君凌甚至于还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几分幽怨。
於君凌知道他的心思,这家伙一向无耻厚脸皮,不就是想要气一气凤枭,并且宣布一下自己的所有权吗?
横竖她跟凤枭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於君凌红着脸,眼睛一闭,就上前去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谁知道,楼九天伸手便揽过了她的腰身,将於君凌的脑袋扣住,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交,楼九天甚至于还故意侧对着凤枭,让他可以清楚看见他们相交的画面。
凤枭更是感觉心口堵了一团火气,大口鲜血“哇”一声呕了出来,粘稠的血液顺着下巴落到了月白色的衣服上,看起来分外狼狈。
明歌怒不可遏,怒吼:“无耻!”
於君凌用力挣扎着,最后将楼九天狠狠一推,用力瞪了他一眼,便朝着凤枭的方向过去。
楼九天一脸的满足,得逞之后还故意地看向了凤枭,得意地扬了扬头。
於君凌很快到了凤枭的身边,也不避嫌将他的手抓起来给他号脉。
凤枭紧紧盯着她,丰盈红润的双唇因为他的蹂躏而变得有些微肿,双颊绯红,於君凌那模样十分诱人。
双拳紧紧握起,凤枭用尽全身力气将於君凌一甩,强忍着体内的寒意,咬牙道:“不要碰我!”
就在凤枭那一道话音落下的时候,於君凌感觉到了一股更加强烈的寒意扑面而来。
凤枭此刻的身体,阴寒得可怕,就像是被浸泡在冰天雪地里面一样,双手冻得几乎要将所有冻僵了一样,那一张温厚的脸上、发上、甚至于衣服上,都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楼九天见此,眸光暗了暗。
这家伙还真不是装的?
上前两步,凝眉想要查看凤枭的情况,却被明歌挡在了凤枭的前头,明歌狠狠瞪着楼九天,怒吼:“你还想怎么样,公子被你欺负到寒毒发作,现在你们还不让我们走了是吗,非得要他的命才罢休是吗!”
明歌赤红着眼睛,声音隐约有几分哽咽。
“明歌,走。”凤枭闭上眼睛,身体难受,但是心上更加痛得惊人。
是他来晚了……他的阿凌已经投向了别人的怀抱,他已经不配在她身边守护她了。
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一样,凤枭身上因为寒毒的发作微微颤着,双拳紧紧捏起,无力又苍白。
明歌将凤枭抱起来,就要将他带走,於君凌一急,上前去揽住了明歌的去路,有些着急道:“等等,我看看好吗,让我看看他,我可能会有办法将他治好。”
明歌知道於君凌的实力,但是他却并不相信她的用心,冷笑一声,道:“怎么?想要他的命?”
这话,像是一把双面的刀子,割着凤枭,也在割着於君凌。
於君凌心里闷得发慌,连忙摇头,道:“我没有,他的这种情况我见过,当年……”
当年於家族里的一个长辈,为了复活自己的妻子,去寒池之中捞了七天七夜的冰晶雪魄,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便晕在了寒池之中,后面虽说救回来了,但是也因此落下了一个病根。
是很严重的寒毒,从那以后,他仅仅活了三个月,便命丧黄泉。
没想到凤枭身上竟然也有如此严重的寒毒,於君凌莫名地感到心慌。
她竟然在怕,怕凤枭会死,亦或是说,怕他会因她而死。
虽然楼九天说凤枭跟他有仇,但是平心而论,凤枭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相反,他还经常陪在自己身边,守护自己。
於君凌只是寻常人类,面对这样的人说没有丝毫动容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清楚凤枭对自己的情感,但是她却从没有正面面对过,此刻看到他这样,於君凌心里十分也不好受。
“别碰我!”凤枭突然朝着於君凌大吼,浑身的冰晶,双目赤红,呼吸微弱又急促,於君凌心狠狠一疼。
又来了,这一股熟悉的感觉。
他真的是凤佞潇?
为什么……她觉得他那么像是那个人,那个曾哥,楚云轩……
明歌冷眼看了於君凌一眼,道:“你也听见了,还请让开,於姑娘。”
楼九天上前来,扫了明歌一眼,旋即一记手刀将凤枭直接打晕,一把夺了过来,道:“不想让他死,就好好听我女人的。”说着,看向了那些已经看傻眼的药师们,道:“找个地方给他躺下,还愣着做什么?”
声音磁性低沉,带着几分不悦的森冷,手里抱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有些怪异。
但是莫名地,他说的话带着一股子魔力,让人忍不住臣服听从。
陆七爷看到他那模样,呼吸也加快了起来,面色涨得十分红润,道:“马上!”
苏光影有些危险地看向了兴奋无比的陆七爷,心里那叫一个酸呐!
但是陆七爷直接就将自家丈夫无视,很快就给凤枭安排了一间安静又隐秘的房间。
明歌虽惊,但是看到於君凌那模样之后,终究还是一个字没说,任由楼九天将凤枭带走了。
於君凌心里不太好受,跟着楼九天到了那房间之中,低声道:“谢谢。”
楼九天唇线抿着,并没有说话,转身便离开。
於君凌坐下身来给他号脉,发现凤枭此刻,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冰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