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小伤都是很平常的事,可是痛觉却一点都不会比普通人少。他越是满不在乎,她的心里就越是泛起涩涩的疼。

不过,这就是他所选择的路,除了爱,她给不了一丝一毫别的支持。

于是她按捺住羞涩,在那条转发下回道:“love you ,too(我也爱你)”

乔纳斯半躺在担架上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瞬间如冰雪消融。队医按住他因为激动晃动不已的腿:“受伤了还这么高兴?”

乔纳斯没有回答她的话,脚上的痛似乎也感觉不到了,每一个毛孔的舒张开来,他只觉得快乐。如果此时此刻有流星划过,那他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这份爱能够永恒,来世她也能来到他的身边。

随着主裁判一声哨响,比赛结束了。队员们都围在乔纳斯身边,普勒摸摸他包扎好的脚,问道:“怎么样了?多久能好?不会伤到骨头吧?”

“没事,就是肌肉有些挫伤!一点都不疼!”尾音扬起,泄露着主人的好心情。

“即使你不受伤也会放假啊!干嘛这么乐呵?”阿比盖尔吐吐舌头,“肌肉挫伤还不疼,你该不会是没有痛觉神经吧?”

普勒拍了下他的脑袋,斥道:“你的脑子里就想着放假吗?学学人家的坚强!”

米诺维笑着补刀:“阿比,放假也不要忘记控制体重啊!千万别跟着莉莉丝一起吃孕妇餐,冬歇了运动量一减少,你的脂肪层可受不住。我可不想今年还和你一起踢球,明年就踢你啦!”

“你不知道那些东西有多香?”阿比盖尔眯起眼睛,似乎又陶醉在那香味中,“特别是莱娜家炖的鸡汤,一打开门就能闻到整个屋子都是香味。”

“乔,”阿比盖尔打量了乔纳斯一眼,“你平时要克制住自己的食欲,真不容易。”

“我不用克制啊,想吃就吃呗,”乔纳斯突然坏坏地笑了,绿眼睛似乎在发光,“我又不是易胖体质!”

会心一击!阿比盖尔夸张地捂住嘴,食指一抖一抖的,控诉地看着他。还是不是好基友啦?

谁和你是好基友?乔纳斯暗暗地想,谁叫你刚刚不传球给我?外婆本来可以进一个帅气的球的!进完之后就可以早点换人了!都是因为你的“好心”,我才忍着痛几乎待完了整场比赛啊!还让莱娜以为我们的小船翻了,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说爱我?肯定因为怕我受阿比盖尔的刺激!还好基友呢,一点都不懂我的心!不得不说,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缘于一个大嘴巴的解说员,不然他肯定会给他寄一面锦旗的!

“最佳丘比特”,不,按照c国的说法,是“最佳月老!”

乔纳斯挡开阿比盖尔的手,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小心眼的报复道:“我去吃点东西。没错,刚运动完就能吃哦!我就怕长不胖!”

“我也去吃一点,”扎拉附和道,“也许是年纪大了,身体不怎么吸收呢!”

阿比盖尔凄凉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对对手指,转身给莉莉丝打电话寻找安慰了。

“阿比,祝贺你们获胜了。”电话一接通,莉莉丝就温柔地说。

阿比盖尔的心顿时得到了甜甜的抚慰,他撒娇似的说:“我想你和宝贝儿了,你们在干什么?”

“哦,我们在吃艾达阿姨烤得小蛋糕,又甜又香,真好吃,”莉莉丝说,“不过我就不给你留了,这东西热量太高了!你可不能吃啊!”

阿比盖尔:“……”为什么他比女模特还怕胖?他发誓自己从电话线里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全队坐着大巴车回到斯图加特以后已经是凌晨了,阿比盖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到了?哎,终于可以回家了。”老婆儿子,他回来啦!

“等一下!”路德维希叫住了他迈往车库方向的脚步。阿比盖尔回过头,疑惑地看向普勒。

普勒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家面面相觑,这时候体能教练从更衣室跑来,冲球员们挥了挥手。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只有乔纳斯面色如常。

“不会要加训吧?”阿比盖尔看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现在?”

“不错!”路德维希打了个响指,“在冬歇前最后紧紧弦。”

话音未落,天空就飘起了小雨,阿比盖尔伸手接了几滴,可怜巴巴地说:“雨加雪啊?会不会冻得感冒?”

路德维希微笑了一下:“没事,你们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治好感冒。”

“现在,”体能教练维赫指了指训练场,“跑步,十圈。”

阿比盖尔低咒了一声,跟着大部队认命地跑了起来。

路德维希转头对乔纳斯说:“莱娜她父亲来接你了,你先回去吧,你这个脚也参加不了体能训练。”

乔纳斯远远地看到岳一然在冲他招手,立刻笑得露出了白牙,一瘸一拐地向她走去。

岳一然帮他打开车门,扶着他坐在后座上,自己也跟着坐下了,担心地问:“需要去医院看一下吗?”

“没事的,队医说顶多三天就好。”乔纳斯把她的手包在掌心,心里熨帖极了。

岳则安看到女儿的殷切样子,心里不免有些醋意,他咳嗽了几声。

“叔叔,您怎么了?”

“爸爸,你感冒了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到。

岳则安转过头,四只无辜的眼睛关切地看着他。

岳则安有些心虚,摸摸下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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