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和红鹰极光打?”燕阳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看他,“你想的太远了,能打到那么靠后?”
“你对我们赛队的实力有什么误解?”郝萌说:“我们赛队是最棒的,现在不说,反正在潜力这一回上,我看的一向很准,现在职业圈的所有赛队,没有人比我们潜力更大,个个都是祖师爷赏饭吃。”
“祖师爷这是赏了一个食堂吧。”方大海嘟囔道,见郝萌看过来,忙岔开话头,“就这俩原因?还有没有原因了?”
“还有吧,就是燕泽现在也不适合出场,前段时间的事情你们也都看到了,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我觉得,不依靠燕泽的水平,夕阳红自己赢一局,让圈里圈外人都看清楚,夕阳红配不配得上燕泽,或者燕泽选夕阳红没有任何隐藏原因,就是单纯看中夕阳红的潜力,证实了这个事情,燕泽再出来,应该争议小一点,对咱们赛队的荣誉也很好嘛。”
燕阳对靠着吧台的燕泽点了点下巴:“你怎么说?”
燕泽:“我没意见。”
“你这么一条条说出来好像也很有道理。”方大海点头,“就是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窦豆问。
“就是觉得萌萌平时不是会说这么多理由的人,随便应付一两句就完了。”方大海摸了摸下巴,“今天说这么多,说的还这么有道理,感觉跟心虚似的。好像怕说服不了我们逼着自己挤了这么多理由。”
“啊,你这么一说,好像哥哥是有点这种感觉。”应秀秀也点头赞同。
郝萌心里“咯噔”一下,有种心事被窥见的羞愧,方大海的直觉也太灵敏了。他可不就是在心虚嘛,说到底,就是为了燕泽那档子事跟人打赌而已,但是这事儿夕阳红的人也不知道,问题出现了就去解决问题,他好不用意才找了个双赢的办法,但还是会觉得底气不足,尤其是面对队友们的怀疑。
郝萌:“哪有心虚,这叫列举法,”
“不管什么方法,你真能自信你赢得过对恶人队的单人赛?”孙烈皱眉问。
“我自信。”
“既然都自信了,各位,”燕阳拍了拍手,“那就赶紧活动起来吧。我可跟你们说了,我这段时间都拒绝了好几个采访,你们要是赢了,我看我这俱乐部也要跟着火,我活这么大,还没自己创业成功过,这创业梦就在你们身上圆了啊,加油!”
“包在我们身上!”方大海精神奕奕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燕阳骂他,“你上场了吗?”
“后勤工作也是很重要的一种,懂不懂你?”
“行了,谁给徐碧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训练了。”郝萌道:“针对恶人队的训练就从今天开始,燕泽,你和徐碧娥他们指点一下训练方向,我先去看一下恶人队的视频。”
郝萌的单人赛,团体赛的训练就不适合他了。单人赛是打二人麻将,恶人队现在还不知道出赛单人赛的是哪个队员,现在处于保密阶段,因此,也不能针对特定的某个对象,郝萌只能把恶人队现有的队员资料全都浏览一遍,分析一下牌章,最重要的,还是提升自己的比赛水平。
一旦有了针对性的训练,俱乐部就忙了起来,除了吃喝拉撒和基本休息,大家从早到晚都坐在牌桌上,十号之前要做到最完美的准备,谁也不能分心。
这天晚上,又是训练到深夜,郝萌打了个呵欠,把桌上的麻将牌都收到匣子里。他的训练都是一个人做的,反正也没人跟得上他的节奏,至于燕泽的话,在团体赛指点上发挥的作用更大,郝萌也就没让他陪练。
大家都各自回家了,留在俱乐部的也就是住在这的几个人,除了方大海唐霄龙外,徐碧娥现在也搬到俱乐部来住了。他和徐无鬼租的房子本来也到期了,加上现在也没别的地方去,俱乐部三楼的空房多,燕阳也就给他腾了一间,还挺方便平时出来训练,节省时间。
郝萌收起麻将,却并没有睡意,想了想,从窦豆放里掏出一张纸,那是用来画牌章的白纸,巨大一张,又找了个笔,百无聊赖的在上面涂涂画画。
方大海端着两盒泡面出来,走到郝萌身后,一瞅,问:“哟,你这画啥呢?”
郝萌还没来得及说话,唐霄龙也捧着一盒泡面从柜子下面冒出来,看了看郝萌的画,道:“凤凰符。”
“啥?”方大海递了一盒面给郝萌,问唐霄龙,“凤凰符是啥?”又对郝萌道:“看不出来啊,萌萌同志,你什么时候跟唐前辈学画符了?”
郝萌:“……我画的是幺鸡。”
“画幺鸡干啥?”方大海吸溜一口泡面,“这大晚上的画这多渗人,你还指望这幺鸡成精变成个美女来找你玩呢。”
郝萌:“……我就是有点紧张,画个幺鸡冷静一下。”过去的时候,只要心里紧张,没底,不舒服,害怕的时候,毛一胡就给郝萌一张纸一个笔,让他满屋子的画幺鸡。画完一大张,感觉就要好些了。
“你紧张啥呀?说出来海爷开导开导你。”
“还有什么,就比赛。”郝萌心不在焉的叉着碗里的面。
“我没听错吧?”方大海夸张叫道:“你紧张比赛?别开玩笑了,萌萌,从我认识你开始,哪次比赛你紧张了?你那要是紧张,跟你打比赛的可能会心肌梗塞。”
“不一样,”郝萌叉着面的动作一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