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川的父亲那一阵子的身体真是特别的好,出奇的好,就连医生都讲,也算是奇迹了,张夫人因为这个事情挺感激吕文的,觉得吕文是福星,她对吕文肚子里的孩子也比较看重,毕竟是张家的第一个,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是头一份,她和丈夫说着那个孩子,她的丈夫非常期盼着第一个孙子或者孙女降生,这一切都太美好了。
张景川那个时候应酬很多,他外面偶尔也会逢场作戏,就那么回事儿吧,一次两次他也没想瞒,吕文也就发现了,那个时候林漫在她妈妈肚子里五六个月左右,吕文这样的个性,她眼睛里不揉沙子,试着摊过牌。
“你是不是喝酒了?”
张景川躺在床上,一身的酒气,何止是酒气,吕文手里拿着他的衬衫上就有属于女人口红的印子,她还在怀孕。
“你别管。”
当你的老保姆就好了,给你钱花,不让你工作就有钱可以拿,还要怎么样?
“衣服的印子,这是怎么来的?”
张景川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脾气不是很好,对着吕文暴跳如雷,衣服怎么了?逢场作戏你不懂?男人出去应酬不懂?你懂什么?就懂侍候老人,懂个做饭,懂个当家庭主妇?眼界就这么一点,井底之蛙,我和你讲什么?
他没有和别的女人睡对吧,他没有对不起老婆对吧,她还在这里叽歪什么?
“滚蛋。”张景川指着门说着。
这个家,他说了算,让你滚就滚,让你待就待。
我提供你这样的生活质量,你至少也得然我舒心吧?可你呢?你能给我什么?除了睡你,搞大你的肚子,这些功能,我找小姐都可以办到的。
吕文不肯退让,她和张景川争吵,她不示弱,不懂得避开锋芒,她坚信一是一,二是二,她没有错。
张景川吵走了,她要婆婆一个说法,她挺着肚子,难道这是她的错吗?
张夫人此时为了丈夫的病情,满世界的找医生,只盼着丈夫能真正的好起来,吕文就拿这些事情来烦她,不停的烦她,她口头上警告过儿子,可张景川都已经这么大了,成了家了,哪里还能听她的话?
随着吕文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和张景川之间的问题越来越多,矛盾越来越大,张景川的父亲身体好过一段,就像是回光返照,越来越差越来越差,吕文即将生产的时候,张景川父亲去世了。
张夫人悲痛欲绝,虽然说情况早就不好,医生也早就打了预防针,可这一天到来,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段时间她情绪上,心理上都出现了波动,吕文能干、勤劳,可情商真的不太高,又死犟,家里家外处于这样的关头下,张夫人脾气控制不住的不好,她想要发泄,不能对儿子,也就只能对着吕文来了。她的情绪波动的厉害,她也知道自己好像是有些不讲理,但吕文让让她就好了,可吕文却不。她站得笔直,她不承认她有错,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她较真。
张景川,张夫人,吕文还挺着一个肚子。
她没有和娘家讲任何的关于张家的事情,她有去过医院,问过医生,现在孩子引产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医生说月份已经太大了,引产的话也许孩子下来都是活的,怎么处理掉,医生讲的很详细,吕文听得胃痛,她害怕,想想忍忍就算了,孩子毕竟都快要出生了。
林漫出生的一段时间里,张景川成天泡在公司,张夫人的情绪说崩溃就崩溃,也许一个不小心的字眼都会让她多心,家里的保姆都是张家的老人,背地里欺负吕文,欺负吕文娘家不行,吕文的那个月子坐的特别的不开心,林漫小时候也有点折腾,林漫出生20天以后,张景川才出现。
“我们俩这样也过不下去了,我爸也死了,你带着你的孩子回上中吧,你需要多少钱你和我讲。”张景川坐在椅子上,他其实特别的想好好的和吕文沟通,可一看见这张脸他就觉得烦躁,看不顺眼,自嘲着:“我们俩当初就是不合适,你看你适应不了我的生活,我也适应不了你的层次,结婚还是要门当户对,你也别认为自己委屈了,离了婚还可以从我这里分走不少的钱,你很划算。”
别讲什么渣不渣的,提供了你这样的生活,没有他,吕文能踏进这样的家庭当中生活吗?
“离。”吕文从头到尾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离婚,孩子她带走,钱她不要。
咬着牙,硬撑着。
张景川第二次闹离婚,闹的家里的佣人全部都知道,那些天张夫人人在外面的疗养院养身体,知道了以后赶了回来。
还在月子当中,这个婚绝对不能离,离了名声上对他们来说会有污点,她把吕文叫到了自己的眼前来,她问吕文。
“离婚对你有任何的好处吗?他要离婚你也提离婚,景川是工作太忙,你做妻子的也是,为什么就不能拴住丈夫呢?”张夫人也不懂,结了婚你们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孩子也生了,感情为什么会生离成这个样子?你吕文在这段婚姻里都做了一些什么?
张夫人压着不让离婚,家里的佣人那个时候就连林漫的尿戒子也不给洗,吕文只能自己来,她可以去告状,但是她没有告状,她不找任何人说,林漫两岁的时候,张家举办了家庭聚会,邀请有头有脸的亲戚过来参加林漫出生以来的第一次见面,吕文打扮得很漂亮,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她瘦了很多,甚至比结婚前还要瘦,她抱着林漫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