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士一本正经,问林漫:“你觉不觉得秦商讨厌呀?”
总找不到人,说实话,她也不是很理解林漫,丈夫成天的在外面跑,连个人影都抓不到,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还是什么呢?这个女孩子,她很有自己的想法,有些想法不太符合她这个年纪,沉稳的让人觉得这仿佛是个四十多岁的,经过岁月历练出来的女性。
林漫掰着手指,也挺久没联系上了,有的人把丈夫比喻成风筝,这话呢,没结婚之前也就负责听听,结了婚以后算是正式理解了,有些人他就适合在天上飞,你硬把他拉到地上来,水土不服啊。
不是秦商成就了她,也不是她成就了秦商,而是他们互相弥补着彼此身上的缺陷,抛出去婆婆这样的金手指,她和秦商就是最最普通的夫妻,普通到不能在普通了,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可能就是秦商长得不算是普通范围内的。
“因为在我面前,所以夸秦商好?”
“我从来不说假话,秦商很好,从头发丝好到脚后跟,肤白貌美大长腿。”林漫夸的一点不谦虚。
她老公就是好嘛,能文能武,会哄人会勾人,会赚钱会生活,什么都会。
商女士听的牙齿都酸了。
这是她儿子吗?
她知道秦商挺好的,但没好到这样的地步吧?这儿子给小姑娘吃什么mí_yào了?
她原本还打算提醒提醒林漫呢,总联系不上,这不是回事儿,男人你让他跑,跑着跑着心就野了,现在来看,没什么好讲的了,完完全全的被秦商给洗脑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冷呢……”
林漫傻笑。
商女士给林漫折腾着她的头发,编辫子,就是拿林漫的头发来玩玩,也没说打算带着她去,那样的场合不太方便,至少他们如果没有做好准备,对外公开还是有些弊端的,她不太喜欢儿子儿媳妇过那样的生活。
“老板,时间差不多了……”助理的眼睛落在林漫的身上,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林漫低垂着头,她也很想知道,她婆婆为什么要来折腾她的头发?说好的会做一个美美的发型,为什么最后她的头上别了一排的细卡子,和鸡窝一样?
“你看你是要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去,我得走了。”
“妈,我也回去。”
头发都没拆,怎么拆?上面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卡子,她得回家慢慢拆。
开车回家,想起来婆婆大人的杰作,无奈的苦笑着,怎么就和小孩儿似的?
*
张景川例行的检查身体,报告出来以后,陈晓鸥是第一个见到的。
“情况不是很好……”
陈晓鸥坐在椅子上,双腿发麻,丈夫是五个月以前做过的一次身体检查,那个时候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怎么会……
这件事情她自然不能告诉张景川,而是需要和婆婆商量。
张夫人的房间,陈晓鸥站在婆婆的床边,张夫人已经躺下了,坐都坐不住了。
“医生是怎么讲的,你和我细说……”
是癌。
怕什么来什么。
张夫人只觉得头晕目眩的,家中并没有这样的遗传病史,怎么好好的会得上这样的病?
“妈,你也别太着急了,医生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只是一治疗,张景川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毛病,她担心丈夫的心情受到影响。
张夫人让陈晓鸥出去,自己待在房间里,她怎么觉得这几年来,日子过得这样不顺心呢?仿佛好运气都用光了一样?一件事儿接着一件事儿的出,佳岑就不要说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又轮到景川了?
不怪她想偏,而是事情出的让人有些触不及防。
张家被乌云笼罩着,陈晓鸥还没有对张景川说明他的情况,还在找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开口。
陈晓鸥出现在公司,处理着日常文件。
“……当时有和张先生提过,当时张先生不知道忘记了还是怎么样的,后来也没有重建……”
是陈晓鸥问他的,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这些该不该说,貌似有些迷信的成分在里面。
是这样的,进入到夏岛之初,大范围的准备动工,可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工程很不顺利,拖了几年,然后被人买走了,最近手里剩余的张先生想起来了开发,原本那上面是有座庙的,本地人祭拜的,张先生让人给拆了,后来他提醒过一句,不过张景川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也没有给回复,那边的工期不能等,所以就……
他不清楚的是,张景川那个时候真的很忙,他的女儿把大女儿的养父给撞了,差点就撞死了。
陈晓鸥的脸冷冰冰的。
“他即便没有交代,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也不会做?”
这就是怪罪了。
在原址按照原来的大小,将那座庙重新建回去,这是陈晓鸥让人去做的。
与此同时,几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范围,商女士的八亿地得到了当地政府大规模扶持,几乎在这个项目上,可以讲商女士和当地就是一拍即合,本地想要出成绩,老百姓需要赚钱,需要将这里炒热,而商女士呢,她需要投资能带回来回报。
两边完全是一冷一热,张景川这边动工规模叫小,按照当初所想,其实出入也不是很大,真的不要说拿回来投资进去的钱,夏岛仿佛就是快死地,无论你怎么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