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千万别告诉妈,我弄伤你了,不然妈一定会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
“有一样事情你还是能做好的。”秦商闲凉凉的道。
“什么?”林漫问他。
秦商醒了以后,警察就登门了,没有办法,要对当时的情况做一下笔录的,而且那个通缉犯已经当场死亡了,救护车抵达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秦商完全是属于自卫,但按照规矩,还是需要做个笔录,做笔录的当天陈滔滔就坐在一边旁听,警察是真的拿陈滔滔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男人嘴快,又刁,十分跋扈,目中无人,你说什么他都能歪曲歪解你的意思,警察只是例行问询,秦商捅的那一刀,按照规矩必须有结论的。
“捅?你的用词我不能赞同。”陈滔滔又来精气神了,反正警察说的话,他句句都在这里等着,你和他讲法律讲不过他,他干的就是这个,你和他将程序也不行他完全不吃这一套,只能说当律师的都是铁嘴钢牙,叫人蛋疼。
秦商这样的情况,当时现场的情况又是那样,那最后也只能走个程序,人是请不回去了,毕竟伤成这样,做了结案。
陈滔滔完美的带着他的两袋子金条回家,他用金条给明剑搭建了一间屋子,这叫做金屋,老爸好吧?
明剑无语的看个那个所谓的金屋,这些金条如果砸下来,她就小命休矣了,从小她爸就是这样,会无缘无故的将金条金子放到她的床上,她的鞋子里……
只是她非常的清楚,不要和一个大状试着有言语上的冲突,讨论也不要,她讲不过她爸。
家里的门被人推开,明剑眼睛一亮。
“我妈回来了。”
“那是我老婆回来了。”
……
“你si不si傻?你怎么不住在里面呢?”明珠喷着滔滔,那么好,你住进去。
明剑站在阳台上看看窗外,她还不太理解爱情啦,也搞不明白一见钟情,不过她爸就像是学校里的小学生,她妈就像是训导主任,看天。
明剑正在睡午觉,家中的电话响,她妈接了电话,然后没有过多久就拿着钥匙嘱咐她不要出去,不要随便给人开门,不要乱碰家用电器,明剑点点头,她是好孩子,她不会乱碰的,家里的插座走过火,当时她买的小鸡给电死了,她哭的稀里哗啦的,她爸就坐在椅子上抖着脚,告诉她,乱碰就是这样的结果,还有那些锅子,她也不敢乱碰。
陈滔滔只是觉得买花要花钱这样不划算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在他的身上呢?不是有些地方就有鲜花的,他是借花献佛而已,谁知道哪个多嘴的竟然报警了,他舌战群雄,老远看着那个人像是明珠,头皮发麻,还是赶紧跑吧。
……
“你这样多难看,你先松手。”
可怜陈大状被人拽着头发,托了一路,他的脸面啊,他的尊严啊,他要回家从陈明剑的身上找回来,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了。
家中的小剑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喷嚏,她觉得后背发凉。*
林漫现在潜心的研究菜谱,倒是做的有声有色的,拿手菜还真的有那么几道,她将之前自己做菜味道不好归纳为锅子不好,用了一口好锅,菜就是这样的色香味俱全。
明天她要出差,只能麻烦婆婆来医院照顾秦商,说是照顾也不是全天候的陪伴,只要晚上过来照看一眼就好,秦商的护工都很让林漫放心。
“行李收拾了吗?”商女士问林漫。
“还没有。”
秦商已经吃过了晚饭,商女士沾光也跟着吃了,让林漫回家收拾行李。
等人离开了,这么久,秦商才有机会单独的和母亲说说话。
他相信自己的妈妈是能理解这件事,但他还是需要说一声。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她当时不跑,我也许就死了,她跑了我才能放手一搏。”其实都是一样的,林漫让他跑的时候,估计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想活了。
“伤的是你,我怎么会不疼,索性的是,我坚持认为林漫她是女生其次才是儿媳。”男人是要保护女人的,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是秦商小时候她交给秦商的,商女士慢慢的吐着字,她心疼但是她不会迁怒林漫。
“就是你,我还真的怕你想不开……”
作为母亲,她的担忧就是孩子的心里够不够健康,好好的一个人,如果康复以后身体上留下了什么后遗症,秦商这样优秀的孩子,她是怕他承受不住,现在来看,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其实商女士曾经见过秦商疼,秦商和别人不一样,他疼的时候不喊不说话,只是手紧紧的抓着床边,商女士当时人就站在病房外,她没有选择推门,而是静静的站在外面,从窗子里目睹了一切,秦商在林漫的面前他乖的不像话,林漫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这让商女士觉得其实有爱真好,看着爱的那个人,就会有活下去的勇气,看见了她,再痛都可以忍受下去。
这样被依恋的林漫,自己能说什么?
林漫出差小半个月,每天一通电话打给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返程了,现在可能她的身上都被标上了标签,好多人喜欢她,就是因为她能讲实话,能说不能说的她都可以说出来,那个长相普普通通的姑娘,她却一身的正气,这大概是所有喜欢她的观众持有的综合评价,她家里有事情,同事大多也是知道的,林漫下了飞机就直奔医院,婆婆说秦商前天已经能坐起来了,坐的时间不太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