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过那么多人吃饭,只有你一个觉得我不怀好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漫开口解释。
正尴尬呢,刚刚走掉的同乡会负责人又回来了,落座。
“可累死我了,林漫怎么不吃,不对胃口?”
林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怎么又回来了?那刚刚为什么走?不是她和秦商单独吃饭啊?
天啊,来到雷劈死她吧。
她好想去死啊。
“呵呵……”现在能说脏话吗?
他们俩个人看起来更加熟悉一些,一直在说话一直说,林漫就负责听,她胃口不好,这么一闹什么都吃不进去了,她就想马上离开。
秦商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没有直接走回来,而是站到了钢琴的一边,坐了下去。
“你不知道吧,我们秦商是全才,什么都涉及一点。”
林漫低垂着头,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不是因为尴尬。
秦商弹的是什么曲,叫她现在马上说出来,她说不出来,她只是觉得熟悉,这曲子很熟悉,肯定是很有名的,她说过的,她喜欢男生的手指长得好看,她喜欢男生的字写的好看,还没有说的一点就是……
她哈会弹钢琴的男人,哈的要死。
她的心在晃,晃动的厉害。
她甚至不敢去看秦商的手指,不敢去看秦商的方向,她怕自己就这样一看,就馅了进去,她知道大家都是人,但人和人的距离有些也是难以跨越的。
*部分的夸八度揪着林漫的心口,拉扯着拉扯着,延绵、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