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左左被人伺候着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之后,就起来美美的享用张嫂的豪华晚餐了。
秦思远正给阮左左剥蟹黄的时候,手机很不合时宜的想了起来。
秦思远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从兜里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名字,不禁眉头皱的更紧了。
看了眼正吃得津津有味儿的阮左左,转身,去一旁接了。
思远,你快来,这……会所出事了,小睿他……仲琳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人抢了过去。
哥哥,还听得出我的声音吧?今天正好我有时间,小睿也在这,不如,你过来,咱们一起叙叙旧,如何?
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我的性子你知道,人多了,我嫌吵。
秦思远刚挂了电话,手机就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唐睿祺身穿运动服,头戴鸭舌帽,手里还握着一把带血的一尺多长的砍刀。
秦思远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他连招呼都没来得及跟阮左左打,出门,到车库取了车,就直奔会所去了。
十五分二十三秒,数日不见,秦总的车技进步神速啊!
秦思远刚踏进会所,就看见蒋学宴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里,胳膊上,腿上都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不过,都已经被血给浸透了,再看他的脸色,已经看不出血色了,可见,伤的不轻。
唐睿祺跪在地上,整个人被五花大绑起来,脸上有明显的青紫,显然之前被人打过。
看见秦思远来了,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嘴被人用胶带封上了,只能不停的摇头示意。
仲琳已经哭红了眼睛,坐在蒋学宴身旁,显然也被吓得不轻。
其他的保安和服务生都被勒令抱头蹲在大厅的一侧,按理说,会所的层层保全,随便哪个身手都不会太差,为何却对付不了一个蒋学宴。
很简单,蒋学宴放话,安保们只要动一下,,他就在唐睿祺身上戳一个窟窿,动两下,就戳两个,自然,为了保唐睿祺的小命,安保们只能束手就擒了。
蒋总,这么晚了,弄这么大个阵仗,就为了见我一面,有点过了吧。
秦思远话说的云淡风清,面上也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话落,上前,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唐睿祺,一把撕下他嘴上的胶带……
哥,我……
闭嘴!唐睿祺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开口说话,但意料之中的被秦思远给呵斥了回去。
紧接着有不慌不忙的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这期间,蒋学宴并没有出生阻止。
秦思远也早料到,蒋学宴不会蠢到绑架唐睿祺来威胁他,他肯定还有后招。
把他们都放了吧,有什么条件尽管提,都在这耗着,也是耽误大家的时间。
好,爽快,思远,我早就说过,你非池中物啊,我蒋学宴这辈子没佩服过谁,连我家老头子都算在内。
可我就佩服你,胆识,气魄,最重要的是手段。
蒋学宴特意在手段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话里,带了些许讥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