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哪次打输过?”梁子俊咧嘴开始挽袖子,丝毫不为能打赢媳妇为耻,反以为荣。
陈青对天翻个白眼,头痛的转身就走,越走越快,直到被后面人不满的拉滋训“爷喊你站住你还敢跑?以后再敢……”
陈青无可奈何的瞪着他,这无理取闹的架势比之孩童还显幼稚,只得低低唤上一声“东家……子俊~”
“嗯?你叫我啊?”梁子俊瞬间笑眯眯凑近,在那郁闷的脸上轻吻一记,又开始教导陈青该如何服从爷们命令。
陈青握紧拳头,忍无可忍的挥出一拳,正中泄,推开他逃也似的跑了个没影。
“臭小子……你找死啊!”梁子俊猫腰捂着肚子咬牙大骂。又跑9敢跑?看爷逮住你不扒你一层皮!——哎?这个貌似几年前就发过誓了?
陈青回到家,拿着新买回来的绢丝照原样又重绣一幅春*色满园。虽说赔偿免了,但这10两原材料还得陈青自己出,若是拖上一日也需付给主顾2两银子。
梁子俊为陈青垫付10两,当夜“一次”偿清。陈青为避免再行赔偿,加班加点挤出一切时间没命赶制,熬的双眼通红,神情呆滞。
梁子俊看不过眼,却强拉不动他,惹急了就用绣针扎他手背,气的梁子俊拍马回了县城别院,眼不见心不烦,省的看他那副蠢样生气。
因绣活出了差错,原本定好年前去一趟万柳屯怕是不能成行。陈青写了封信请柳伯帮忙转交给婶娘,告知妹子自己会在年后去拜年。
陈青也知为赶绣活有些忽略梁子俊,在人时隔5日归家时,放下绣活做了一顿丰盛晚餐,也算谢谢他前些日子的帮忙。
梁子俊心情顿好,揽着人就往里屋拖,陈青半推半就没等入夜便钻了梁子砍抱,任由那浑人上下齐手,勾着他大腿不停椅。
绢丝床帐飘飘荡荡,影影绰绰映出内里一双璧人,粗重喘息时轻时重,时急时缓,伴着黏腻水渍声和清脆撞击声惹的下方那人更加羞窘,只顾咬紧牙关捂着耳朵轻哼,不好意思抬头去看羞人场景。
梁子俊捏了那软软垂下的粉嫩一把,又探手仔细检查。张嘴就在那脸颊上狠咬一口,泄气的说“只闲暇几日不曾浇灌,这上好水田又沦为下等,真拿爷当开荒蛮牛使不成?”
陈青累的直眯眼,听罢也只抬手狠扇一记,背过身子咕哝“不爱开荒就别开,你嫌累我还仔细田地不愿被人翻耕呢”
“呵呵……”梁子俊一头埋进后背,闷在陈青身后笑说“你这家伙可真驴,爷还抱怨不得了?”
陈青拽过被子闷头就睡,睡实了当然不知某个混蛋趁他睡死悄悄拿了物件扩充,隔天又趁他未醒偷偷拿出来藏好。
梁子俊只在家窝了两天便挨不住,不得已改了日程,白天去县里游玩,晚上回家拎陈青睡觉,他若晚上不回来,指不定这家伙就敢点灯熬油绣到隔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