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臂弯中暗暗直视过去时却觉得这个人的脸长得和某位女性有些相似,虽说那人在过早退役前也是从事于机甲武装这一方面的,但不会这么巧吧?
“哎?”在崇将目光收回之前,刚进门的青年也注意到了唯一一个长相和女性不搭边且正躺在座位上一言不发的人,但他很显然连单纯的加减乘除都不会,因此才会发生接下去的惨剧
“抱歉,能请您往后退一点吗”这个单纯因为座位有点小而让后面人退一点的请求是没有问题的
“小姐”而这个称呼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你说……”崇默默抬起头来,虽然没有黑眼圈但因为过度熬夜而显得有些阴沉的眼神更是已经黯淡到吓人的地步“谁是小姐来着?”
“哎?!男人?!”你紧张个屁啊!难不成你还以为谁家姑娘会纯爷们到长这么高而且状成这样的吗!…哎?好像还真有一个来着,记得是叫大神樱来着,那个体格啊…
“———”在瞪了眼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青年后崇默默将座位往后拉了点,而青年也赶忙开始连连道歉,毕竟被误会成女孩子可不是件好事
“那个…我叫织斑一夏,请问您的名字呢?”为了拉近两人间的距离,青年先开始自我介绍了起来
“崇,叫我崇就好”崇再看了他一眼后便继续将头埋入臂弯里装睡起来,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稍显得有些腐烂的气氛,我就说当初那些家伙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对,我是男的啊!要看爆衣福利的话去找宫藤芳佳!况且你不给钱的话还想白看吗?!!
———啊,我说的是维修费,不是其他的什么奇怪款项
(这难不成是什么欧洲的宫廷舞会吗)这里要解释一下,因为现在像什么王女或是千金都面临嫁不出去的苦恼,所以一般来说宫廷舞会=现场招募女婿,基本上舞伴=未来的妻子(丈夫),所以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这几年单身流浪汉再也不敢去舞会现场骗吃骗喝了,吃的不过是一餐、但的却很可能会是一辈子啊
(况且好像还真的没有说错)刚才和织斑一夏说话时抽空扫视过几眼教室,然后崇便发现他的“同班”们似乎来自五湖四海,一部分人看过去便知道是欧洲留学生、而时不时传来的交谈里也都充斥着一股蹩脚的口音
“……等等,那边的人”原本正躺着的崇突然站起身来,随后便指向正坐在最后一排和人有说有笑的一位金发碧眼的漂亮少女“你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指我吗?”看起来像是英国人的少女略有些迷茫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刚才有用英语辱骂我是岛国的猴子,对吗”崇还特意用少女伪装过的正宗英伦腔调重复了一遍那句话“因此我才会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额…”似乎是没有想到一向不擅长学习外语的日本人里会有崇这样的人,少女不由得短暂有些慌乱,但还是为了不被人误会而尽力解释起来“不,我所说的不是你”
“那么是在座的某位日本人吗”崇抱用冷漠的腔调问道,顺带一提,他用的是英语“不管如何,你都似乎直接侮辱了他人的祖国”
“她骂的应该是织斑一夏、从英国代表的那个角度来看是这样的”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幸灾乐祸般的旁白,虽然崇现在正保持在恼怒的状态线上,但能够无声无息进到教室并在开口说话前都没有被崇注意到也证明来者不是常人
“…织斑队长?”崇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后便深感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小,果不其然,班上唯一的两个男性看起来都是走后门进来的
“哟”而打扮干练看起来就像是职场女性的女人则随意挥了挥手以示作打招呼,那么介绍一下,这个人的名字叫做织斑千冬,从岁数上来看应该就是织斑一夏的姐姐了,以前是装甲部某个特殊小队的队长,后来不知为何在大好年华之际便从军部里退役了,接替她职务的便是被临时赶鸭子上架的崇,在职务交替之时崇也曾偶然与她擦肩而过,虽然织斑千冬此人在军部里并不算有名而且也可能根本不认识结云崇这号人,但出于尊重崇还是在她的名字后面加上了个队长作为敬称
(不过英国代表是个什么意思?)如果说是“代表”级别的人物,那么这份在别人家地盘自己放地图炮的愚勇、还有觉得说英语就没人听懂的纱布也许就能被解释清楚了
“那么我记得你的名字是塞西莉娅·奥尔卡特对吧”虽然织斑千冬并没有用多严厉的声调,但出身于军伍的气质再配上那偏中性的面容却让人觉得有股不怒自威的气浪扑面而来
“是……英国代表生塞西莉娅·奥尔卡特就是我”而名为塞西莉娅的少女则颇有些畏惧地点了点头
“刚才那句话是在对织斑一夏同学不满吗”织斑千冬“嘿”的一声笑了出来“也是,那个决定作为代表生的你应该在昨天就得知了吧”
“是的…总之我不能容忍这种独断的决定!”塞西莉娅“啪”的一下站起身来“为什么一句话都不通知就擅自决定了一个班级代表呢!”
(怎么感觉“代表”这个词的格调一下子就下去了)班级代表又是个什么鬼,这样的话我有点怀疑所谓的英国代表是不是有好几十个了
“那么也好,我刚好把话说清楚吧”织斑千冬扫视了周遭一圈“各位昨天都应该得知每个班都有一个班级代表的事了,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