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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七日,早晨七点
(果然是我那两瓶药...)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才等到那名护士,在借用医院化验室的器材验证过后崇也确定那两瓶药是属于自己的,不错啊,克洛斯贝尔的民风倒是挺淳朴的,不过也有可能是不具备能够得知其具体作用的那种技术吧
“这次要收好了..”将药瓶放回暗袋里,崇看了眼手表后便往克洛斯贝尔的南门走去,没想到居然花了三个小时,要在不透露出具体成分的情况下验证物主身份还真是难呢
“滴滴”嗯?搞什么?这次轮到我的导力器响了?
“谁?”是不认识的号码,约拿吗?
“啊呀,看来没打错号码呢”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操的声音
“...有什么事”崇沉默片刻后淡然道
“有件事我想要寻求你的帮助,你不会不接受吧”隔着导力器都能看见那家伙的虚伪笑容
“你们不是有银吗”
“不不不,这件事稍微有些复杂,况且银先生..不,应该是银小姐不太听话呢”这家伙..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先说是什么事”崇最终还是决定听一下
“我们被鲁巴切袭击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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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凄惨”在和门口站岗的警察打过招呼后崇便进入到了黑月,虽然说从门外来看就能知道战况有多么激烈,但一进门后还是被吓了一跳,红檀木的装饰物全被击碎,墙壁和楼梯上到处都是弹孔,隐约还能看到血迹的存在,从一楼通往二楼的路基本上已经被破坏干净了,但上到三楼后却是毫发无损,看来黑月还是成功击退了鲁巴切吧
“哎呀,欢迎”直接推开门进到房间里,脸上有伤的李操正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
“他们来了几个人”一见面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只有不到10个,但战斗力却完全无法言喻”李操收起笑脸“全部都是能单手挥动起重型机的程度,一进门就开始疯狂扫射,我的下属们匆忙迎战也伤到了好几个”
“单手挥动起重型机?”先不提后坐力,重型机的重量让普通人双手扫射都有点难度,但是鲁巴切的那些人却能够灵活使用...他们先前可是连瓦鲁多那个小混混都打不过啊
“而且那些人都不是加尔西亚的原猎兵团成员,明明只是些小卒却能够压制住我们..当然这并不是关键,你应该明白的吧”李操严肃道
“在市区里公然袭击...典型的有勇无谋”鲁巴切能在克洛斯贝尔坐稳位置这么多年当然不可能如此鲁莽,但如果说是属下私自行动也未免有些太过于牵强了,如果说是为了报复拍会的那件事,但也不至于直接提着重型机开战啊,这可意味着彻底摊牌
“所以崇君,我打算委托你帮黑月找到两点真相,一是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快摊牌,二是鲁巴切到底动用了什么王牌才能突然这么厉害”李操微笑着说道“不管找到哪个都没有关系,拜托了”
“不是没有关系的问题..如果找到的是后者那么你们也就不会坐以待毙,没错?”崇警惕道“你们想在克洛斯贝尔开战?”
“当然,我们来这里可就是打算吃掉地头蛇啊”李操露出了阴沉的笑容“不过原先是想用地下世界的规矩“合法”吞掉鲁巴切,但既然他们想玩真的那么我们也随时奉陪,“总部”已经有将几位高手派过来的打算,他们可都是能和加尔西亚一战的名门大家啊”
“我们会不会将克洛斯贝尔染成红色、可就要看你们特务支援科的行动了”
“咔”将黑月的大门关上,崇深吸一口气后往特务支援科的方向走去,看来和“葬”说的没错,克洛斯贝尔是真被绑在改革的列车上了,只不过是改革的双方出了些问题而已
(但是突然提高的体能吗...)唯一能做到这点的毫无疑问是药物,所谓的“王牌”肯定是某种禁药,鲁巴切很可能是因为失去了帝国派的信任而冒险动用这张“王牌”来强行击溃黑月,这次可能只是试验一下战斗力,如果真要动起真格来...毫无疑问会被毁灭的是鲁巴切,但连带着还有整个克洛斯贝尔的大恐慌
(那名矿工也是服用过违禁药物...相互之间存在着吗?)真所以会产生疑惑是因为这种药物显然不可能被一名矿工所接触到,既然是鲁巴切用来压箱底的王牌就不应该会流入平民圈里,还是说他们先用那名矿工或者更多的人来实验过?
“滴滴”在崇思考的时候导力器再度响起,这次又是谁?
“什么事”看清楚号码后发现是罗伊德打来的,估计是要开工了吧
“**..好,我知道了”径直从中央广场往**走去,罗伊德说矿工冈茨卷入了暴力事件中..毫无疑问药物的副作用已经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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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的力气好大...”在制服冈茨时被他狠狠锤了一下肚子的兰迪嘴角有些许地抽搐,看起来确实是真疼
“肯定服用过什么违禁物”被其单手举起来还险些扔出去的崇也觉得这显然不正常,但他服用的药物也太厉害了吧?如果不是副作用看起来也挺惊人的崇还真想去鲁巴切要点过来
“嗯,我也是这样理解的”不知为何会和罗伊德等人同行的格**点了点头“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