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宅仁到达了湖阳镇,立刻召开了全团的作战会议。 韩行虽然是客人,但是万宅仁考虑到这个韩行可不是一般人,属于二般一类的人物,所以也把韩行请上,作为上宾对待。
会议就在湖阳镇的一间普通农舍里召开,万宅仁先对韩行介绍了三个营长,说:“这位就是三营营长韩声涛,就是他发现了王庄敌人的。”
韩声涛对韩行打了一个军礼说:“我是11团第3营营长韩声涛,请长官训示。”
韩行也给他回了一个军礼说:“我是南征军的韩行,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韩字来,五百年前都是一家。”
万宅仁马上又介绍了2营营长沈金生和1营营长。又对三个营长介绍着韩行说:“这位就是闻名遐迩,叫日军闻风丧胆的南征军司令韩行,他也要配合我们一块儿行动。”
三个营长马上对韩行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万宅仁对这三个营长说:“一般的情况下,都是一个师才敢戳敌人的一个大队。孙子也说过,五而围之,三而攻之,也就是说于五倍的兵力才可以包围敌人,于三倍的兵力才可以进攻敌人。我们就是一个团,和敌人的兵力差不多。我先问问大家,敢不敢戳这股子敌人?”
“敢!”这三个营长异口同声地说。
“好!”万宅仁大声地鼓励着部下说,“只要有了这种不怕死,不怕硬的劲头,才能和小鬼子作战。”
韩行也不禁为11团这种同仇敌忾,豪气冲天的精神所感动。韩行知道,汤恩伯的部队不光是装备好,同时部队里还有很多不怕死的老兵。这下子算是见识到了。
万宅仁没有什么废话,马上对三位营长说:“好,那我就下命令了。第1营作为预备队并向信阳方向警戒,以阻止敌人的援兵。第2营由王庄北向南进攻,第3营由王庄南向北攻,两营钳击敌人。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有,我们坚决完成任务。”三个营长异口同声地说。
韩行听了他们的话,颇感振奋,他们不但穿着统一的服装,统一的装备,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差不多。看来,这是多年军事教育的结果。
“我说一句吧,”韩行要是再不说话,他们就要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去了,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韩行说道:“第2营和第3营进攻的部队,我各派出一个营,协助你们一块儿进攻敌人。”
“那就谢谢了。”万宅仁看着韩行的眼睛,高兴地说。
正在这时,一个参谋进来报告说:“军部调来了一个山炮连来支援我们进攻王庄,这个山炮连带着2门75毫米山炮。”
“太好了!”万宅仁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说,“这真是雪里送炭啊,我们最需要的就是重炮的支援,这下子好了,够小鬼子喝一壶的了。”
11团按照万宅仁的命令,立即展开了行动。
韩行也马上命令,自己和警卫营随着第3营韩声涛的部队一块儿从王庄南向北进攻敌人,刚下直升机刘致远的一个营迅速地跟着2营沈金生的一个营,从北向南进攻王庄的敌人。
黑夜里,只有黑色的情调。多少人,捂住胸口发出丝丝哀叫。悲鸣中,像是一个民族在嚎啕。藏着的,是一个民族发出求救的信号。死亡,仅是把躯壳腐烂掉。灵魂,却永远不会屈服地灭掉。
仰望天空,月光透过阴云,泻下暗淡的光,影子被拉长,紧闭眼,深呼吸,仔细聆听,心在平静的跳动。品味战争,感受牺牲,激战前的平静却也这般的耐人寻味。
感叹夏日里流星划过天空时的愿望,如今想想,怎么也有些不切实际。枪林弹雨,子弹横飞,你为什么要独生,就是能生存下来,那也是侥幸!
抛红豆,枕相思,泪成两行流,月光下,旧日里一起走过的小道显得格外清幽,漫步其上,没有了屋里幽幽的油灯。少几分颓废,多几分忧愁吧!原来人在活着时,寂寞才会表现的这么强烈,静静的品味生命吧!也许过了一会儿,就再也没有了这样的品评!
这时已是15日的黎明,部队在调动中,已被警戒的日军发现,他们的三八大盖在空中发出了“嗖嗖——”的响声,这是在报告自己的长官,中国军队的进攻已经开始了。
日军的部队训练有素,有条不紊迅速地到村子外面布阵。临时挖战壕已经来不及了,日军迅速地挖单兵工事,只要是稍微有时间,他们就在挖深着自己身边的黄土,就和耗子打洞一样。
耗子洞打深了,再连起来,就成了一条条的战壕。
韩行暂时不发言,在看着韩声涛怎样组织这场战斗。在东北的战场上,日军的一个班能撵着东北军的一个师在跑,那都是被日军吓破了胆。在这里,汤恩伯的部队,一个团就敢进攻敌人的一个大队,光勇气还不够,还得有足够的智慧。
韩声涛似乎也不太着急,他对侦察排长说:“迅速地给山炮指示目标,叫山炮轰击日军的阵地。”
侦察排长配了无线电通讯,立刻向炮兵呼叫:“炮兵,炮兵,我是3营,请求炮火支援。”
两门山炮先打了几发炮弹,侦察排长立即说:“再往右偏100米,急速射!”
“轰轰——”两声炮响,二发75毫米山炮炮弹,无情地轰击到日军的阵地上,炸得日军是血肉横飞,苦不堪言。由于没有了战壕的隐蔽,更是没有厚厚的的防弹隐蔽工事,这下子日军吃了大亏。75毫米的炮弹,杀伤面积能达到五六十米,小小的个人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