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暗恨自己不该这么胆大妄为,自己也该和其它的老师那样严格禁止与有类似这样的情况,如果这样的话,就算是她的学生出了什么状况也与她无关。
可是她又转念一起,“自己之前遇到的老师也个个是这样是不关己高高挂起,宁可不做也不能错的人生哲学,造成了她现在三十多岁的还单身一人的惨状。
她心里胡思乱想着,根本没心思上课,她让同学们先自习,自己走到窗外向外望去,突然,她看见那个何小肖正在操场的一个角落和一个别班男孩子在说着什么。
那个男孩子一直低着头,何小肖一直在说着,男孩子不住地点头。
见他们两还在学校,也没做出什么不堪的事,周芳这才放下心来。
中午放学后,教研组的沙组长请她喝茶。
沙组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白胖白胖的,一脸的笑模样,给周芳沏了杯香香的茶之后还给了她一小盒非常好吃的饼干让她尝尝,说是她儿子从外地给他寄来的。
是爱心饼干。
沙组长很亲切地问起了周芳的个人问题,按说她们之间并不是很熟,周芳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沙组长身上有一种非常想让人愿意倾述的气质。周芳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现的情感问题,和情感迷惑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
听完之后,沙组长叹了口气说:“小周,我比你大一些,我认为你只是想多了,世上本不事,庸人自扰之。你现在好像看清的一个人生命的全部,可是在我看来,还是远远不够的,远远不够的。”她着重强调了“远远不够”四个字。
周芳看着她,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没错,有时候我也觉得我还不够全面地了解我的生命意义。”
“小周呀,我们生命只供我们活下去,对于生命我们完全没有不必了解得那么清楚,我们并不是哲学家和专业的情感专家,我们都是普通人,欢乐才是我们最该追求的事,比如说……”她举了举手中她儿子给她的饼干,“这块饼干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再普通不过了,可是在我的眼里却是无价之宝,因为它能拿我快乐,使我能感受到生命带给我的愉悦感,你说是不是?”
周芳很羡慕地点点头,“这个我明白,但是是我还是时常觉得很困惑。”
“你睡得可好?”沙组长问周芳。
周芳摇摇头,“并不好,经常失眠,我经常需要用吃药才能好好地睡一觉。”
“这不是好现象。”沙组长很温和地拍拍周芳的手,“你要想办法克服这个不好的毛病,一旦成了,那么可能会一辈子也掉不了,这样会影响你今天的身体和生活的。”
周芳无力地摇摇头,“可是我总是在半夜醒好多次,我也试着不吃,可是就是睡不着,第二天会变得很没精神,所以,我不得不吃一些解决问题。”
“你是不是心事太多了,有没有尝试喝一点点的酒,有时候我也会失眠,我都会把我老公的酒偷一点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瞒你说,我现在的酒量比我老公还要好,可是他并不知道,经常会问我,咦,我的酒怎么又少了。我经常会瞪他,‘你这话问的,难不成是我喝了你那些猫尿?’他听了我这话大多会自知理亏。”说着沙组长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芳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太大的事,就是经常会想一些小事情,会想不开,所以要翻来覆去地想来想去,大脑就开始运转起来,沙组长,你刚才说的酒真的管用?”
沙组长挤挤眼睛,“你不妨试一试,应该会有效的,大不了大醉一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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