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爱情啊。”乐天语重心长的跟狸太白探讨千百年来难住万千好汉的“情”之一字。
“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当你爱上一个人,你会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最好能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标签,你会发现原则就是用来打破的,下限就是用来刷新的,习惯是可以改变和养成的,你的底线会一退再退,心甘情愿的……被人压。”说这话的时候,乐天双眼迷离着,明显是他自己的写照。
“身为雄性,怎么能被其他雄性压在身下!”这完全有违雄性的生物本能。
“这说明你对双檩不够爱。”
“爱?”狸太白想起在漫画书上看到的那句我爱你,“你爱李睿渊?”他看着乐天,“所以爱到底是什么?”
乐天闻言看了狸太白半晌,神神叨叨的开了口:“爱是做出来的,光靠语言可描绘不出来。”他看着狸太白一脸小屁孩不懂的高深样子,“总之,那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
“怎么会描绘不出来呢,你再好好想想。”狸太白被吊起了兴趣,拉着乐天的胳膊非让人好好描述一下不可。
“还是那句话,爱情这个东西说是说不出来的,我算看出来了,你现在就是跟双檩太黏糊了,习惯了无论何时都是睁眼就能看见对方,就算心里有点情愫,那也麻木的感觉不到了啊。”时间不早了,乐天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另一边,嘴里不忘了神神叨叨的做个总结。
“等哪天啊,双檩身边出现了别人,你就能无师自通的体会到爱一个人最直接的心情了。”说完他拍拍狸太白的肩膀,拉过被子,打了个呵欠躺下,“睡觉,明天还得早起呢。”
狸太白还在回味着乐天的话,回神就看见他在床上躺下了,还拽了自己的被子,“哎,你干嘛躺下啊,你要睡这儿?双檩呢,双檩怎么办呐。”
乐天闭着眼拽了拽被子,赖赖的回道,“就是你们家双檩叫我来陪你睡的,你也甭担心他,估计他这会儿正跟李哥同床共枕呢。”
“什么!”狸太白瞪圆了眼,脑子里立马脑补出一副双檩跟李睿渊俩人搂着躺在床上相亲相爱的画面,莫名的打了个激灵,他二话没说掀了乐天的被子,胡乱穿上鞋就拉着他出了门。
砰砰砰!!!“双檩,开门!”
深更半夜,气势汹汹的敲门声刹那间在整个楼层传播开来,离得近的几间屋子,已经有人开骂了。
“草你妈的,大晚上不睡,叫魂啊。”这是粗狂爆粗型的。
“干嘛呐,能不能有点公德心,你不睡,人家还要睡呢。”这是含蓄有修养型的。
“神经病啊!”这,估计是不会骂人,词汇有限型的。
砰砰砰!狸太白气沉丹田正要再喊一嗓子,面前的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了,他一时不备,因为惯性整个人直直的朝里面倒去,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这么晚不睡,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呢。”双檩的声音透着无奈,眼里却是一片欢愉。
狸太白没说话,靠在双檩怀里歪着头正看见站在后面的李睿渊穿着整齐,放心的眨眨眼,他站直的身子,拽着双檩走出去几步,又把乐天推到李睿渊身边,靠着双檩满意的眯着眼,夸张的拍了拍手,“这样才对嘛。”他看着乐天,“我们回去了,你们俩继续玩妖精打架吧。”
把乐天臊了个大红脸,拉着双檩转身走了。
一路上俩人都没说话,进了房间,狸太白拉着双檩要往床上躺,双檩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是不喜欢我了么?这会儿又看我顺眼了?”
狸太白一愣,过了会儿才想起来他是说过这么一句,恍然大悟,原来双檩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略为委屈的扁了扁嘴,笑眯眯的扑在双檩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扒住,脸埋在双檩脖子里,“我是不喜欢那个时候的你,不喜欢凶巴巴的你。别的你我都喜欢。”
直白又单纯的话没哄得双檩开心,“人不可能永远都是开心的,我以后还会有不开心凶巴巴的时候,到时候你又不喜欢我了?”
狸太白想了想,像下了某个重大决定一般,抬起头来,摸摸双檩的头顶,老神在在的说:“我以后让着你好了,谁让我是长辈。”
噗,双檩憋不住了,笑了出来,抬手托住挂在身上一直往下坠的小屁股,捏了两下,“你是什么?”
“长辈啊,我都快一千岁了,比你大好几百年呢,不是长辈吗?”
这话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搞笑劲儿,双檩乐了,“你不能拿你的年纪和人类比,你得跟同类比,在你们妖精里面你是最大的么。”
当然不是,光后山那只老人参精就不知道比他多活了多少个一千岁,狸太白贴着双檩的脖颈摇了摇头。
“我在人类里面已经是个青年了,你在妖精里面还是少年,所以你看,到底谁大谁小?”
狸太白晕乎乎被双檩这套理论说服了,不过有一件事他确认了:“那应该你让着我啊,下次我还要生气发脾气,你不能扔下我走了,你得哄我。”
双檩一愣,这家伙脑子倒是转的快,就是不放在正地儿,他把人放在床上,自己跟着坐下去,亲亲小白的脸蛋,“今天扔下你走掉,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双檩把狸太白脚上的鞋子脱掉,后者自觉的往里面挪了挪,给双檩空出一块地,“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能说话不算数。”
“当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