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屋 79阅.读.网面对王腾所说的正在接待贵客甚至是筹措粮饷,曾休根本不相信这番鬼话,可无奈身后的数百士卒可以说是已经跟他划清了界限,根本不愿意去违抗军令甚至是影响了大事而丢了性命,曾休也只能在内心里不停的咒骂王腾的狡诈,不过目光一转,再次看到林枫的时候,不禁冲着王腾微微一笑,抱拳问道:“王将军口中所说的贵客,可否是王将军身边的这位呢,”
“是又怎么样,不是有怎么样,”王腾现在心中彻底爽翻了天,看到曾休一连吃了几次瘪,态度也傲慢了起來,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同时还冲着曾休撇了撇嘴,满脸的挑衅,
“不知这位,这位公子怎么称呼,”曾休倒也沒在意王腾的态度,而是转身冲着林枫微微拱手,轻笑着套起了近乎:“在下长安留守张礼帐下明利将军,曾休,敢问这位公子,贵姓,”
“曾将军,你问这么多干嘛,难道你还想从本将军手中把贵客也带走,”闻言王腾就有些慌了,赶忙抢先一步站到林枫面前,不过却有几分担心被抢了功劳的样子,随后王腾抬起手臂,指着曾休冷哼道:“哼,我劝曾将军还是省省吧,赶快去别处搜寻刺客吧,也别在这里耽误本将军商讨粮饷要事了,”
“王将军这说的哪里话,末将岂敢带走将军的贵客,”看着王腾的举动,曾休倒也认为对方是在担心自己抢夺功劳,内心不屑的连连冷哼,脸上却浮现起了笑容,随后又分别朝着王腾和林枫拱手,笑着补充道:“王将军多虑了,末将这不也是刚刚听说此等大事吗,怎么的也应该打听一些,也好回去给张将军交代不是,”
不提张将军还好,这曾休一口一个张将军,直把王腾气的牙痒痒,在场的众人也都明白,曾休这么说不过是找个借口來拿张礼压一压王腾罢了,何况刚才压了一下还沒能压住,现在怎么能不想办法找回面子呢,
“无妨,”王腾正要再次发怒,耳边突然响起林枫的低语,随即就看到林枫走到了自己身边,一脸和善的笑容,冲着门外的曾休拱手回了一礼,轻笑着说道:“见过曾将军了,在曾将军面前,不敢称贵,在下姓金,江南金氏商会,”
“金氏商会,,”曾休一听就愣住了,倒不是沒听说过,而是太熟悉了,曾休在数年前也曾经跟随还沒有政权的叛军南征北战,对于当年江南大名鼎鼎的金氏商会自然听说过不下百遍,但是令曾休感到诧异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金氏商会前两年发生的一次大动荡,
“哦,曾将军也听说过我们金氏商会,”林枫故意一愣,非常感兴趣的看着曾休反问一句,之所以提到金氏商会,一來是金氏商会当年的产业遍布于长江流域以南,但是北方甚至关内的大多人还是听说过的,可以说是非常有名,二來则是金氏商会的财力丰厚,这一点与前者一样,几乎是众所周知的,
“恕在下消息闭塞,”揣着内心的疑虑,曾休不禁下意识的开口询问:“据曾某听说,前两年,金氏商会似乎因为某些原因而已经退隐了,怎么,如今,”
“惭愧惭愧,曾将军的消息果然灵通,而且在下也沒想到,曾将军竟然对金氏商会这么关注,”林枫微微一笑,一脸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随后才详细的为曾休解释:“商会内部当年的确出了点问題,不过曾将军听说的都是外面的流言罢了,我们金氏商会并沒有彻底隐退,而是因为当年资金出现问題的缘故,暂时变的低调了许多,而如今,金氏商会的实力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自然要做一些大生意了,”
在曾休恍然大悟的点头中,林枫笑着侧了侧身,指着王腾笑道:“这不,托一个朋友的福,让金氏商会能够认识王将军这种大人物,实在是太幸运了,如果能做成这笔生意,那我们金氏商会的实力就足以全部恢复了,到时候还要好好多谢王将军呢,”
一番话说的周围的众人目瞪口呆,最为吃惊的还是王腾,两人口中所说的粮饷只不过是刚才在楼上喝酒时随便提出的一个应对,而眼下王腾却亲耳听到林枫将粮饷这事说的有板有眼,而且还凭空多出一个金氏商会,王腾倒也听说过金氏商会,可王腾也记得金氏商会早在几年前就消失了,如今虽然江南一带还有不少的金氏商会,但那也都只是打着金氏商会的名号而已,不论从规模还是实力上,与原來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而王腾的心腹们,听了这番话后也感到很是诧异,似乎这原本就是事实,再抬眼看看谈笑自如的林枫,一众心腹甚至在一时间真的把他当成了沉寂许久而重新复出的金氏商会的代言人,甚至是主事人,
而最为震惊的还是曾休,一番话过后,曾休甚至已经不再相信自己的思想,因为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金氏商会的代言人,或者说,曾休的内心更愿意相信眼前的林枫就是金氏商会的人,因为如果真是那样,他口口声声提到的张礼张将军每天就不用再为粮饷的事情发愁忧心了,
比起这些差异,震惊,那些被曾休带來原本准备对付王腾的数百士卒表现出來的情绪则是兴奋惊喜,就在刚才,他们亲耳听到眼前的林枫自称是金氏商会的人,而且也就是王腾刚才口中所说商讨粮饷事宜的贵客,对于这些普通士卒,粮饷无疑才是他们所考虑的,而且几乎可以说是唯一所考虑的,他们自然不会像那些大人物一般,根本不用顾虑吃喝花销,一心考虑着争权夺势,
看着周围人的反应,林枫微微一笑,目光转动间,向表情有些木讷的王腾投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目光瞥到了正凑在一起低声细语的